顧雨昕雖然害怕秦子墨的眼神,但這次卻沒有閃躲,強作鎮定的回瞪過去。
“看什看,再看也改變不了,這就是現實。”
“說的是真的?”
秦子墨沒有理會顧雨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孫建祥。
孫建祥瞧著兩人較量的樣子,笑呵呵道:“秦家的公司,我的確是打算讓顧雨昕做表面的管理者。”
這話一出,顧雨昕的表越發得意了。
“看到沒有,還不松手。”
說著,用力拉扯桌上的文件,瞪著秦子墨。
秦子墨沒有松手,反而把文件從顧雨昕手里搶了回來,站起道:“既然先生沒有誠意,我想我們之間的易,就此作罷。”
話說完,他拿著公文包,就準備離開。
卻不想,剛走到門口,就被外面守著的打手攔住了去路。
不等秦子墨回頭質疑,后傳來孫建祥冷笑的聲音。
“秦總,易的事,不是你說取消,就取消的。”
“你想怎麼樣?”
秦子墨轉,眸幽沉地看過去。
孫建祥坐在沙發上,仰頭看過去,悠閑道:“很簡單,把你帶來的合約簽了。”
“不可能。”
秦子墨想也不想的拒絕。
孫建祥也不意外,笑道:“不可能也得可能,不然你今天是走不出我這里。”
聽到這威脅的話,秦子墨笑了。
“走不了?那可未必。”
他說完,在孫建祥驚疑不定的眼神下,勾起角對著領上的紐扣說道:“看戲看得還不夠,還不手?”
下一秒,紐扣里傳來向南的聲音,“抱歉,喝酒喝忘了。”
話是這麼說,但秦子墨還是從其中的語調中聽出了故意的分。
他輕哼一聲,趁著眼前的孫建祥和打手們沒反應過來,突然暴起手。
也是因為這樣,孫建祥和打手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讓秦子墨沖出了阻攔,一路朝樓下跑去。
直到人不見了,孫建祥和顧雨昕才反應過來。
“先生,人跑了,快讓人抓回來。”
顧雨昕催促著邊的男人。
還想著把秦家的家產拿到手里,讓秦子墨跪著求自己給一條生路。
孫建祥雖然不滿顧雨昕的語氣,但還是讓人去追秦子墨,臉沉難看。
顯然,秦子墨是有備而來。
正當他準備聯系外面酒吧的人,上的電話急促響了起來,“先生,不好了,我們被人包圍了,為首的男人,是厲墨爵邊的助理,我見過他,現在他們快要突破外面的防線,沖進二道門,先生,你快從后門離開。”
這話一出,孫建祥立即變臉了,同時也想通前后關鍵。
“該死的秦子墨,竟然敢算計我,把東西都收拾干凈,不能帶走的,就地燒毀!”
他發怒的從沙發上站起,就快步朝外面走去。
顧雨昕見狀,立即追了上去,也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追問道:“先生,你不抓秦子墨了嗎?”
“那也要我有命抓!”
孫建祥停下腳步回頭看過去。
他在思考,要不要把顧雨昕帶走。
但最終,他放棄了。
秦家資產沒到手,顧雨昕留著也沒用。
倒是顧雨昕瞧著他慌張離開的背影,以及四周不斷撤離的人,也意識到不對勁。
“先生,你去哪里?不帶上我嗎?”
一邊大喊,一邊追了上去。
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但不想被留下來。
然而不等追上去,就聽到孫建祥的聲音,“把攔住。”
孫建祥很清楚,顧雨昕也是厲墨爵的目標之一。
因為這個人做了不傷害顧挽的事。
所以,他覺得把顧雨昕留下來,應該能為他爭取逃離的時間。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向南帶著人沖進二道防線,就發現孫建祥跑了。
他看著空無一人,只留下一地車胎痕跡的后門,只覺得異常憤怒。
該死的,他竟然讓人跑了,這讓他怎麼回去跟總裁匯報。
‘砰’的一聲。
向南把所有怒氣都發泄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上,里罵著臟話。
這時候,一個心腹走了過來,低聲匯報道:“南哥,我們什麼都沒搜到,那些人走了,把資料毀得干干凈凈。”
“我知道了,有抓到人嗎?”
向南下心頭的怒氣,沉聲質問。
手下回應道:“外面的打手全部被抓,然后就是我們的人在廁所里發現了顧雨昕,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顧雨昕?”
向南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這個人會被孫建祥帶著離開。
手下頷首:“是,不過南哥你還是快點過去吧,不然晚了,我瞧著那人會被秦子墨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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