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就你做的那些事,他沒殺你已經不錯了。”
孫建祥在電話里輕輕一笑。
秦子墨怔愣住了,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而對于他的沉默,也在孫建祥的意料之中,話鋒一轉,質問道:“之前讓你考慮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你要是再不做決定,秦家就沒有了。”
聽到這話,秦子墨終于緩神了過來,臉上的神一下變得鷙極了。
顯然,剛才那番話,是這個神人故意試探他。
如果他當時心虛了那麼一,他的計劃必然就餡了。
幸好,幸好……
“我不會同意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我就不信,我拉不來一個投資人。”
秦子墨七分真憤怒,三分演技的吼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而他之所以沒有立即答應孫建祥的提議,是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尤其是他今天和厲墨爵同時出現在宴會上,會讓那人產生懷疑。
接下來兩天,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厲墨爵依舊打著秦家。
秦子墨苦苦支撐,各求爺爺告地拉投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得罪厲家幫他。
對此,孫建祥都一直冷眼看著。
同時看著的還有顧雨昕。
從網上看到秦子墨四求人的新聞,心里是一陣報復的舒爽。
“秦子墨啊秦子墨,你一定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等我拿到了秦家,看我以后怎麼收拾你!”
現在越發忍不住暢想將來拿到秦家的資產,讓秦子墨跪的樣子。
就這樣,又過了一周。
這一周里,發生了很多事。
秦震因為秦氏的絕境,急得患上了心梗塞,住進了醫院的icu。
劉丹每天在醫院照顧,見到秦子墨就哭,最后也跟著病倒了。
也是二老病倒,像是倒了秦子墨最后的稻草,不得不對孫建祥低頭。
“我可以答應你,把公司轉讓給你,但是我要親自見你一面,還有,我要顧雨昕。”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顯然,孫建祥不想見秦子墨,也不想讓顧雨昕出去。
他太清楚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秦子墨對這個拒絕并不意外,輕輕一笑,“是啊,是我求你,但你不是我唯一的選擇,你要是不同意,我也可以帶著秦氏去求厲墨爵,我想他應該會很想知道關于你的消息。”
“你在找死!”
孫建祥在電話里冷喝一聲,殺意十足。
秦子墨譏諷的勾起角,“那又如何,我的前方早已經是死路,我現在要的,不過是從死路中尋求一條活路,誰能讓我活,我就去誰。”
似乎是被秦子墨的決絕給嚇到了,孫建祥最終同意和秦子墨見面。
電話掛斷后,秦子墨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容,隨后收起手機,去了一家咖啡廳。
“先生,您要的咖啡。”
侍者恭敬地把一杯咖啡放在秦子墨面前。
秦子墨冷傲的點頭,遞去一張小費。
侍者道謝接過后,就轉回到后廚,打開小費,就發現里面夾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看完后,侍者換下上的服,從咖啡廳的后門離開,坐車去了厲氏集團。
抵達后,他掏出屬于厲氏員工的證件,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總裁辦公室。
“南哥,剛才秦子墨去了咖啡廳,給我一張這個。”
侍者恭敬地把紙條遞給向南。
向南掃了眼上面的信息,沖著侍者頷首道:“干得不錯,回去吧。”
原來那個咖啡廳,是厲墨爵在國采集信息的一個聯絡點。
侍者離開后,向南拿著紙條轉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總裁,秦子墨遞來了消息,是個地址,應該是他和背后那人見面的地方。”
“他們什麼時候見面?”
厲墨爵抬頭看過去,神冷冽。
這一天終于等到了。
向南回復道:“就在今天晚上。”
“很好,帶人提前過去準備。”
厲墨爵沉聲吩咐。
向南頷首,表示明白,隨后轉去做安排。
當天晚上,秦子墨按照他和神人約定的時間,來到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
一下車,他就看到四周魚龍混雜的人群,與他平時接的英人群很是不一樣。
而他一西裝皮革也引起其他人注意。
察覺到四周傳來的打量,秦子墨微微皺眉,就抬步走進面前的酒吧。
酒吧里,線昏暗,空氣渾濁,震耳聾的音樂,仿佛要把人腦袋被震。
秦子墨看著眼前群魔舞的一群人,眉頭皺得額頭青筋都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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