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媛媛才不會隨便老師東西呢,」吳彩霞和隋莉莉正吵的臉紅脖子「我看你剛才回來的慌慌張張的,搞不好就是你整的。」
「才不是我呢,」隋莉莉本來就倒打一耙,現在被無意間穿了有些心虛「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到老師說話來著,肯定是隋媛媛把老師的服弄壞了,不然現在咋還沒回來。」
隋媛媛被氣的都笑了,隋莉莉手欠穿人家服給撐壞了,現在還誣賴是弄得,真是頭一次見過這麼厚無恥之人。
要是以前肯定是和隋莉莉吵到分出勝負,但是現在對於這種沒營養的東西毫提不起興趣,有這個時間干點啥不好。
「彩霞,別生氣,狗咬你一口你還咬狗一口麼,」隋媛媛拍了拍吳彩霞的肩膀,「趕坐下吧,一會就上課了。」
「你說誰是狗?」
隋莉莉一聽不幹了,走到隋媛媛面前不罷休。
一開始可以說是大人不和小孩一般見識,但是現在隋莉莉這種明顯是不咬人膈應人了,剛才還平和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將書本往桌子上一摔發出清脆的響聲。
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隋媛媛本來就比隋莉莉長的高,這樣一對視,立馬迫就出來了。
「我又沒說你,你這麼積極的撿罵幹啥,」隋媛媛盯著隋莉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門,你自己乾的啥事自己清楚,別整的大家都和傻子似的,可是顯著你長了?」
本來不想和隋莉莉這麼稚的對罵,因為本沒什麼好,可是非得著發火。
「本來就是你穿張老師的服,把的服弄壞了,還不承認。」
「你看到了?」
翻了個白眼,這人倒是會顛倒黑白的,明明是給撐壞的,還誣賴隋媛媛,順著的問話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好像真的是穿了似的。
「知道為啥沒人相信你麼?」隋媛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因為你沒腦袋。
我比張老師都瘦,就是穿的服也不能給弄壞,只有那些長的大扁胖的還想塞進去的才會把服給撐壞。
再說了,張老師都沒說啥呢,你在這叭叭兒個屁呀,顯著你有能耐了?」
一句句話懟的隋莉莉啞口無言,就在這時,張香抱著書和教材走了進來,看著班級里的氣氛不好就敲了敲門讓他們收斂一下。
「幹嘛呢這是,還有幾個月就中考了,一個個的還不知道愁呢?要是覺得不想學了就趕回家,別浪費家長辛辛苦苦賺的錢。」
一邊說著一邊將教案啥的給放在講臺上,然後拿起筆轉寫板書,同學們看著上穿的可不就是隋莉莉說的那個被弄壞的服麼。
咋一點事都沒有?
隋莉莉也覺得納悶,了眼睛盯著看了好久,都忘了回座位,隋媛媛看著這樣冷哼了一聲。
挑事的能耐和張英似的,但是很顯然,這智商不夠用。
「隋莉莉,你不回座位幹嘛呢?準備站著上課?」
張香將隋莉莉弄回座位后,開始講課,一切都是原來一樣。
「看看,自己在班級叭叭兒半天,說媛媛這不好那不好的,結果老師的服都沒壞,隋莉莉這個德行我是真夠煩的了,看到我都不煩別人。」..
吳彩霞不像隋媛媛似的認真聽講,就和別的同學一起說小話兒,看著隋莉莉的眼神和看傻子似的。
隋莉莉當然意識到同學們譏笑的眼神,臉被氣的一會紅一會紫的,到後來乾脆嘟著往桌子上一趴不學了。
張香自然知道學生們的小作,可是這個班真正認真學想要考高中的沒幾個,這學期能在班裏讀書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暗自搖搖頭,只能接著往下講,但是每次看向同學們的時候,總是能夠看到隋媛媛那雙認真明亮的眼睛。
加上今天給自己服和收拾書本的事,張香開始喜歡這個認真又手巧的小姑娘了。
八十年代的學校上學有的時候都比較有彈,不有春耕秋收假,因為風大學校停電了,三點多點就放學了。
隋媛媛拉著還想在外面玩的隋正浩回家,大人都在外面撿柴火幹活,他們回家干點力所能及的多好。
「正浩,你去撿點柴火回來架火,我去把餵了。」
回家之後家裏的炕都是冰涼的,隋媛媛把書包放下就開始幹活,等到喂完,院子收拾完,看著快要黑了的天氣,有些不放心。
把米淘進鍋里,上面蒸了幾個土豆一碗鹹菜,一切都準備好了,讓隋正浩在家裏看家,自己則是拿著手電筒去山上看看。
這個時代的農村燒柴都需要到山上撿,大家你撿點我撿點的,林子外面的就沒了,只能去深一點的地方。
徐淑珍將最後一捆柴火捆好,捶著發酸的腰背站直了。
「今天就這樣吧,咱們往回走吧,不然一會天黑了該看不見路了。」
陳文潔和隋立民了額頭上的汗點點頭,水壺裏的水已經喝了,不過看著這一捆捆的柴火心裏滿足,又夠燒一陣子的了。
現在還能上山,等到過幾天天氣再暖和的時候,雪化的本就走不了路,三個大人一人一個大捆柴火背著往山下走。
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走到半山腰,徐淑珍就覺得眼前有些發黑,額頭冒虛汗。
不過看著在前面也吭哧吭哧走的兒子兒媳,咬咬牙著,馬上都到家了,估計就是太累了。
「爸媽,……」
隋媛媛站在山腳下打著手電筒焦急的看著山上,直到聽到有人下來的聲音趕喊了出來。
「這天兒卻黑的,你來幹啥?」
陳文潔看著兒打著手電筒過來找他們,心裏一暖,這丫頭沒白疼。
「我來找你們,給你照亮啊。」
將手電筒給隋立民舉著,隋媛媛跑到徐淑珍的邊幫從後面拖著背筐,有了的幫忙,確實比剛才輕鬆些了。
「,你要是累了我就幫你背,」隋媛媛的聲音清脆心,讓人聽著就舒服「我把飯給做好了,還燒了水,回家你們就能吃飯了。」
聽著孫絮絮叨叨的話,本來難的徐淑珍也覺得有力氣不,是咬著牙支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