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南藝和宴霆聊天的傅興華心裏有點打鼓。
他小聲地問邊的傅黎,「和藝藝說話的那個男人看著眼,是誰呀?」
與祁俊眉目撕的傅黎轉過頭,看了看和南藝談的宴霆。
「是影帝宴霆,國際上炙手可熱的男明星。」
恍然大悟的傅興華暗想怪不得長得這麼英俊帥氣,原來是個明星。
看到兩人談得熱絡,他有些不放心,「藝藝怎麼和宴霆認識的?」
「不知道,不過我哥可是一直吃這人的飛醋,貌似宴霆也追求過藝藝,可以說是你寶貝孫子的頭號敵!」
傅黎笑著說完。
只是話音剛落,就看家的傅老頭氣勢洶洶地向宴霆走去了。
頓覺失言的傅黎趕跟了過去,突然覺得自己欠了。
「藝藝,爺爺有些累了,你帶我去你們公司的休息室坐一下!」
兩人的談話突然被傅爺爺打斷了。
南藝禮貌地對宴霆笑笑,攙扶著傅興華,「爺爺,你累了?我帶你去休息室。」
傅興華拍了拍南藝攙著他的手,和藹地說:「嗯,不忙,你先去給我倒杯熱水,我把今天中午的葯吃了!」
南藝為了這個開業做了周的準備,服務人員就安排了十幾個。
傅爺爺讓去倒水,明顯就是不想讓在這和宴霆說話。
可是,爺爺是長輩,只能滿腦袋黑線地瞪了眼跟過來的傅黎,乖乖地去給傅興華倒水。
見南藝走遠了,傅興華笑著的臉一下子就撂了下來。
「宴先生和我孫媳婦是好朋友?」
懵中的宴霆半天才反應過來,老人家口中的孫媳婦是南藝,這老人應該是傅辰的爺爺。
宴霆笑著點頭。
「宴先生儀錶堂堂,又是藝藝的朋友,等到和傅辰結婚的時候,你來做伴郎吧!」
傅黎聽到這,直覺自己的爺爺好笑,人家是巨星,說給你大孫子做伴郎就做伴郎?
趕過去圓場,「爺爺,走吧,我帶你去休息室。」
傅黎攙著傅興華要走,回頭對宴霆說:「不好意思,宴先生,我爺爺年紀大了,這裏有點問題,你別介意!」
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宴霆自然明白傅爺爺話里話外的意思,沒說話只笑了笑。
傅興華一邊甩開傅黎的手,一邊絮絮叨叨地說:「我說錯了嗎?兩人都住一起那麼久了,不結婚怎麼行?」
「萬一藝藝懷孕了,那些狗仔該說什麼奉子婚,婚傅辰之類的屁話了,咱可不能讓藝藝這個委屈。抓結婚,這才是正理兒!」
傅黎訕笑著沖宴霆點了下頭,「爺爺,你說得對,回去你再和我哥說,他不敢不聽你的。」
點頭哈腰地表示傅興華說得對,就想趕帶他離開。
卻見傅興華又回頭笑著對宴霆說:「宴先生,做伴郎的事兒,你考慮考慮,主要是你形象好,站在我家傅辰邊比較合適。」
「好的,傅老先生。」
宴霆禮貌地注視著傅爺爺離開。
傅爺爺似乎還不是很死心,回頭又說:「婚禮的時候,早點過來哈!」
秦昔則氣得不輕,「傅家的人怎麼都這麼不可一世?不就是有點臭錢嘛!」
「傅辰不可一世不是因為有錢,是因為他足夠優秀,傅爺爺不可一世也不是因為有錢,是因為傅辰是他長孫。」
曾經對傅辰知之甚的宴霆,因為南藝的緣故,著實下了一番功夫去了解傅辰。
經過一番了解,他才知道傅辰不僅是通多門外語,品學兼優的學霸,還是「扶大廈之將傾」的功商人。
瑞馳集團要是沒有傅辰的力挽狂瀾,恐怕在幾年前就宣告破產了,傅氏家族又怎會榮登富豪榜之首?
宴霆有時候在想,傅辰才是他父親最想要的那種兒子吧?
可以創業,可以守業,不像他是一個醉心於表演的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
回到休息室的傅興華拿出手機,在屏幕上劃拉了好久給傅辰發了一條短訊。
短訊容——若不是你爺爺幫你守著你老婆,恐怕你老婆就被人拐走了,你晚上一定要帶著你老婆回家吃飯,當面地謝我!
會議中的傅辰看了看雲里霧裏的短訊,無奈地搖搖頭。
他心想:爺爺現在是不催婚了,改婚了!
開業第一天,因為熱度比較高。
南藝打造的全新服裝品牌—-k的訂購量著實不錯。
這些服裝都是之前畫的草圖,可變品倒是頭一次。
知道這和南池做客直播間有很大的關係,但不管怎麼說的設計得到認可,還很是高興。
一路上,南藝坐在副駕駛和開車來接回傅家吃晚飯的傅辰,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
「藝藝,你要知道一個品牌的樹立要經得起時間的打磨。過兩天熱度退了,銷量會急轉直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熱似火的南藝被傅辰潑了一盆冷水。
但是知道以傅辰的管理經驗和經商頭腦,這句話才是今天聽到眾多恭維之語中最實在,最關鍵的。
「那我怎麼才能儘快地樹立品牌,保持熱度?」華書閣
傅辰思索了片刻,「最起碼要做到四點!想聽嗎?」
南藝認為四點不多也不,就點頭:「想聽,你說。」
「一是增加你自己的曝度給品牌加熱,你可以去做宴霆的主提升知名度。」
「二是提高公司設計師的出樣速度,保持新品上架率,確保品牌的新鮮。」
「三是挖掘和培養新主播,有了知名的頭部主播,你的品牌不愁立不起來,也不愁沒有銷量。」
「最後一點就是把控產品質量,提高回客率。」
南藝突然發現傅辰不是一個在里只會吃醋的男人,他就是職業偶像,經商導師!
「傅辰,你做我的導師吧?」
傅辰被南藝的離譜想法逗樂了。
「什麼導師?雖說在床上引導你,我更在行,可我到現在也沒功引導你讓我到棒棒糖的服務。」
他一副可惜了的表,「所以,導師二字,我愧不敢啊!」
南藝:「......」
「煩人,每次人家好好和你說話,你就奔著床上那點事兒使勁兒,你怎麼這麼惡俗?」
傅辰扶著方向盤,心大好,「我就是個俗人,你才知道?」
南藝懶得理他倒是把傅辰剛才說拿手機記下來,「我去給宴霆做主,你不吃醋?」
傅辰皺了皺眉,覺得想就南藝的事業他還得自備兩瓶陳醋。
他上卻沒這麼說:「你能不能拍上,就要看宴霆給不給你機會了!」
「你和宴霆拍,我沒有別的要求,不許有吻戲更不能有床戲,僅此而已。」
南藝抿笑,「那是嗎,是紀錄片吧?」
覷了眼傅辰冷下來的臉,「好啦,他要是敢拉我手,我就剁之,敢親我,我就扇之。就是很清水很清水的那種。」
「嗯,到時候我會去現場盯著的!」
傅辰聽到哐啷一聲,他側頭看到南藝的手機掉在了車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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