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桂枝還算懂事,梨也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安心觀。
菀卿寫完最後一筆筆畫,將筆擱下,拿著紙張走到眾人面前,將手中的紙張攤開給眾人觀看,「如紙上所見,兩個大小不一的筆寫出來的字也將大小不一。」
淳王妃微微向前傾了傾子好將字看得清楚一些,確實如菀卿所說一般
看來,這張署名菀卿的詩的確不是菀卿所寫,很明顯,這是有人在的淳王府眼皮子底下手腳。
此等惡劣的行為更加不可原諒,若是不查出來,淳王府還有何臉面?
將來那些心思骯髒之人,豈不是都將謀詭計用在淳王府的地盤上給們實現自己的那些不堪的野心?這是淳王妃絕不能容忍的事。
「母妃,你看這是有人在陷害姑娘,此人心思昭然若揭,母妃一定要細查才是。」世子妃寧氏見狀趁熱打鐵,想讓淳王妃用一些手段追查,也好還自己恩人一個公道。
一個月前,若不是恩人給的藥方,只怕現在還懷不上世孫,嫁淳王府三年無所出,日日抬不起頭,為此,世子妃寧氏極為激菀卿,是菀卿給了翻的日子,看誰還敢說是不下蛋的母!而又怎麼能讓恩人在淳王府此等委屈?
其實不用世子妃提醒,淳王妃也不可能息事寧人,當即,命嬤嬤將一眾關聯的丫環提起來審問,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至於,自己的兒雲安郡主自然不用懷疑。
結果卻是沒有查出任何問題,反倒是其中一丫環將梨邊的桂枝指了出來。
「就是,奴婢記得清清楚楚,旁人都是一個丫環一人一張紙到奴婢手中,就一人了兩張,若是有問題,定然是出在上。」淳王府的小丫環信誓旦旦道。
們都是淳王府的家生子,對淳王府忠心耿耿,既然們這些人上沒有出任何差錯,那麼問題便該出在除了菀卿以外第一個接到紙張的人,也就是桂枝。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桂枝的上,桂枝不自覺得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繃了脊背,朝著二姑娘梨去,正巧看到梨眼中暗含的警告。
知道,二姑娘這是要抗下一切,還不能牽扯到二姑娘上。
「二妹妹,桂枝是你的心腹丫環,二妹妹因何要這麼毀我名聲?大姐姐我是哪裏做得不好嗎?」菀卿悲痛絕地看向梨質問道,這也是菀卿前世所想不通的關鍵。
梨沒想到桂枝這個蠢貨還沒開口,菀卿卻先對發難了,急中生智的梨當即反手給了桂枝一個大耳,斥責道:「混賬東西,還不跪下!」又朝著菀卿急切解釋,「大姐姐,此事,梨兒半分也不知,大姐姐明鑒,大姐姐,你要相信我,梨兒與大姐姐最是和睦不過,梨兒本沒有理由害你。」
「今日之前,我也以為我與二妹妹最是要好,可,桂枝是二妹妹最為信任不過的丫環了,你讓姐姐當真是痛心疾首,嗚嗚······」菀卿說著說著終於控制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看著好不令人憐惜。
暖玉急忙上前遞上自己的手帕給菀卿,心中為大姐姐到不值。
沒想到陷害大姐姐的人竟是二姐姐,這翻轉有點太快了,暖玉都有點不敢相信。
接過暖玉手帕的菀卿順勢倒靠在暖玉肩膀上抹眼淚,就是不肯去看梨,一副被傷心的樣子。
梨見菀卿不肯聽自己解釋,但,絕不能當眾認下陷害嫡姐的罪名,四皇子在看著呢,還有在場的這麼多人也都在看。
朝著被自己甩一掌的桂枝走去,又狠狠落一掌,「賤婢,還不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桂枝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一直以來自家二姑娘都是穩勝券,凡是被二姑娘算計的人無不是吃了啞虧,何時同而今這般引火燒?
要一人獨自面對,桂枝不免慌了神,但,桂枝也不算是太過愚笨,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辦法。
「二姑娘,奴婢知錯了,是奴婢的錯,都是蕭姑娘,是看大姑娘不順眼,威脅著迫奴婢幫忙的,二姑娘恕罪。」桂枝一腦的將事都推給了蕭語菲。
冷不丁地禍從天降,蕭語菲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上,怒不可遏地疾步沖向桂枝面前,抬起手就是啪啪幾掌,直接將桂枝打了豬頭。
「該死的賤婢,竟敢污衊我!誰給你的膽子?賤婢找死。」
見桂枝將鍋甩給了蕭語菲這個蠢人,梨倒覺得也未嘗不可,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關鍵時候只能犧牲蕭語菲了。
蕭語菲的幾掌可比梨打得重多了,桂枝的門牙都被打落一個,帶著鮮混合著吐出來。
見著蕭語菲抬起手還要再打桂枝,梨一把住了蕭語菲的手腕,「蕭姐姐何必惱怒責打我的丫環?」梨倒也不是心疼桂枝,只是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個主人還在這兒看著呢,蕭語菲未免太過旁若無人了,責打的丫環,這讓梨日後還有何面走出去?
「你說誰惱怒呢?梨你給我放手,這個賤婢敢污衊我,看我不打花的臉。」蕭語菲此時吃了桂枝的心都有了,怎麼會因為梨的阻攔而放棄呢?
「好端端地這麼多人,桂枝為何只污衊你一個人,這就值得讓人深思了,我勸蕭姐姐還是冷靜一點的好,否則,難免讓人覺得是狗急跳牆。」梨毫不懼蕭語菲。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狗?梨!你真當自己是蔥嗎?你竟敢罵我是狗!你這個低賤的庶還敢罵我!今天,我蕭語菲不僅要打這個卑賤的賤蹄子,我還要你這個下賤的庶!」氣紅眼的蕭語菲當即口不擇言就要甩梨耳。
蕭語菲的話中了梨的心肝脾肺,「庶」兩個字令梨變了臉,冰涼的眼眸中閃過一寒意如同冷的毒蛇一般吐著信子,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咬蕭語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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