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決定去斯塔克集團實習了?」席勒問。
彼得喝了一大口粥,咬了一口香腸,邊嚼邊說:「是的,這樣我就能解釋我上的錢是哪裏來的了,我告訴叔叔,斯塔克集團想要買斷我的就業機會,不但會提前給我一大筆錢,還會負責我上大學的學費。」
「你叔叔相信了嗎?」
彼得說:「其實本叔叔一直都知道,我學習績很好,而且有一些天才頭腦,現在我終於得到了機會,他很為我高興。」
「不過……」彼得把碗放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席勒先生,我想在您這兒借住幾天,我們家的房子有些年久失修,叔叔和梅嬸拿到這筆錢之後,想稍微翻新一下房子,畢竟前幾天的下雨,甚至讓外牆的牆皮都掉下來了,他們會去自己的老同學那裏借住,可我就快年了,有些不方便。」
「我很歡迎你來住。」席勒說。「但斯塔克公司的實習難道不提供住宿嗎?這裏距離斯塔克集團可是還有點遠的。」
彼得嘆了口氣說:「可斯塔克集團距離格溫家更遠。」
席勒笑了笑說:「我敢打賭,是你想去格溫家借住失敗了,才會來我這兒。」
彼得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說:「我怎麼可能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我才不會對格溫說這種話呢。」
「你保守的真不像一個國人。」席勒也喝了一口粥說。
兩人的早飯還沒有吃完,史夫就跑著步進來了,他額頭上有些細汗,顯然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他剛進來,就聞到了席勒熬粥的香味兒,他了肚子說:「要我說,老兄,你這可比神盾局的食堂,不知道強到哪裏去了。」
席勒一指廚房,史夫就自己盛粥去了,彼得來回回頭,一邊把裏甜的跟個倉鼠一樣,大嚼特嚼,一邊把頭探出來,對席勒低聲問:
「那是誰?他看起來可真帥,比我高中的橄欖球隊隊長還要強壯。」
席勒說:「很顯然,他就是把斯塔克揍了一頓的那個人,當然,他本來是要去揍你的,因為你天在紐約上空來盪去。」
彼得被噎了一下,史夫端著碗走過來時,彼得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椅子往旁邊挪了挪。
現在的小蜘蛛是不可能打得過國隊長的,而彼得顯然很有自知之明,他也知道,之前他那種高調的行為,引起了很多人不滿,想揍他的絕不止一個兩個。
而有能力讓他挨揍的斯塔克算一個,現在看起來,這位壯漢應該也算一個,畢竟他能把斯塔克給揍了,一定是個高手。
史夫的目剛落到彼得上,彼得就像電了一樣跳起來,說:「我去把粥裝到飯盒裏,待會去醫院送給馬特。」
「我勸你最好別這會去。」席勒說:「你忘了,上次你早上去,看見馬特和他朋友躺在一張床上,有多尷尬了?」
彼得的臉又紅了,他嘟嘟囔囔的說:「那裏可是醫院,而且馬特的傷還沒好,他們實在是有點兒瘋……」
史夫默不作聲的喝了兩口粥,然後問席勒:「那位馬特,也是你所說的好人之一嗎?」
席勒點了點頭說:「我甚至不能用好人來形容他,他是個英雄,真正的英雄。
席勒和史夫簡單講了講馬特的生平,史夫有些嘆息的說:「或許我比不上他,因為在我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儘管看不慣很多事,可我沒有勇氣去阻止,因為我知道我打不過那些人,
而傷一定會很疼。
席勒說:「趨利避害是人類的天,所以逆風前進的人才更值得尊重。」
彼得去收拾東西之後,史夫問:「這個小子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是有什麼超能力,要知道,即使是我那個年代,也不會在談到朋友的時候,臉紅的像塊披薩。」
趁著彼得沒來,席勒低聲音說:「是朋友,可還不足以讓他這麼為難,他的岳父,是紐約市警察局的局長。」
史夫齜了齜牙,說:「你不是說他是個幸運的小子嗎?我看他可搞不定這樣的岳父。」
等彼得去給馬特送完飯,他再回來時,席勒沒在診所里,史夫一個人坐在吧枱前,擺弄著一臺老式唱片機。
雖然對這個年代來說是老式唱片機,可在史夫的年代,這還是個新鮮玩意兒,因此他有點不知道怎麼把碟片放進去。
彼得說:「你不能這樣扯那個倉門,這會把它弄壞的,把碟片給我,我來幫你放進去。」
史夫把碟片機遞給他,說:「那位醫生去給那個該死的斯塔克,做心理治療去了,你今年多大?高中快畢業了嗎?」
彼得一邊擺弄那個唱片機,一邊搖搖頭說:「還沒有,我才剛讀高二呢。
「我聽席勒說,你很走運,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但彼得卻撇瞥說:「幸運嗎?或許之前我是這麼想的,但現在看來,也不全是。」
「你比我想像的要一點,我還以為你會誇誇奇談,或是迫不及待的展示點什麼。」
「要是一個月之前我會那麼做的,好了,給你,你現在只需要按上面那個按鈕,它就可以播放了,現在會用這東西的也不多了,剛好我的叔叔也有一臺,所以我才會用它。」
史夫按了一下按鈕,笑笑說:「那你會用黑膠唱片機嗎?我還是對那個更了解一些。」
彼得搖搖頭說:「那玩意兒實在太古老了,我曾經在我叔叔的同事家都是見過一次,可那個黑膠唱片放上去總是卡碟,誰也修不好。」
「那你可以把它要過來,我會把它修好的,我很擅長干這個活,在軍隊里,這種東西可是寶貝,要是壞了,一定會聽到一片哀嚎。」
「你是個軍人?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你真的很強壯,應該最是個士長吧。」彼得說。
「士長?差不多吧,我的手下有一支特殊作戰小隊,我帶著他們執行任務。」
彼得這才來了興趣,他說:「你是特種兵?你隸屬於哪個番號?海豹?還是尖刀?」
史夫笑了笑說:「我們喜歡自己國者小隊,但你應該聽過一個更響亮的名字。」
彼得有些好奇,他說:「那是什麼?」
「國隊長和他的朋友們。」
彼得張大,瞪大雙眼,說:「你曾經參加過國隊長的小隊,老天啊!那得是快100年前的事兒了,你們……」
「哦,對的,的確,隊長可不是普通人,他們當中一定有人活到了現在,這麼說你認識隊長?天吶……」
彼得一溜煙的跑到裏屋去,拿出自己的背包,一通翻之後,從裏面掏出了一個手辦,他說:
「你看,這是他們和汽水公司合作的最新款的瓶蓋手辦,我喝了整整兩箱汽水才拿到這個,這是所有款式中唯一一個有盾牌的呢,前幾天在聚會上,他們都很羨慕我,這可比跳一段霹靂舞什麼的,要出風頭多了。」
史夫瞇起眼睛,看著那個小小的手辦,他接過來轉了轉,發現手辦的頭似乎會,他拿手指輕輕晃了晃,結果好像使了太大勁兒,那個小人的頭咔嚓一下斷了,彼得大一聲,衝上去把它搶了回來。
「天吶,它壞了!!膠水!我需要膠水!整整兩個月我才收集到這個!!」
「很抱歉,嗯……」史夫說:「我沒玩過這玩意兒,還以為它是可以的。」
「哦,沒關係,如果你確實是七八十年前的人的話,那時候的玩的確比現在要結實多了,比如樂高什麼的,那時候應該也有樂高吧?」
史夫看到彼得並沒生氣,他覺得席勒對這個小子的描述不算很準確,雖然他是有點炸炸呼呼的,還有點稚,但的確可以擔當大任。
他說:「我覺得你應該再仔細看一下,那個小玩意兒的頭,你不覺得有些眼嗎?」
彼得有些疑的拿起那個小手辦的頭像,不得不說,這手辦雖然質量不怎麼樣,但雕刻的是很細的。
然後史夫看著對面的大男孩,低頭看了一眼雕像,又抬頭看了一眼他,再低頭看眼雕像,再抬頭看一眼他,然後雙眼逐漸瞪得渾圓,張大到下可以臼。
席勒剛抱著皮卡丘回來時,就遇上了這樣一副場景,皮卡丘在他懷裏揮舞的小短手說:「看來咱們回來不是時候,打擾了傑克和的久別重逢……」
席勒了他它的臉說:「告訴你看點兒片。」
彼得又把目轉向了席勒,磕磕的向他求證道:「他是……我是說……他,那個……
席勒按了一下唱片機的按鈕,那裏面傳來一首悠揚的老歌,他拍了拍史迪夫的肩膀說:「隊長,看來他十分想問你要證據,是的,我看出了他的意思。」
隊長敲了敲吧枱的桌面說:「我的證據呢?」
裏面傳來娜塔莎悅耳的聲音:「這就來。」
彼得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風聲之後,一面紅藍相間,中間有一個五角星的閃亮的盾牌飛了進來,史夫一手接住盾牌,彼得目不轉睛的說:「酷斃了!」
門外,娜塔莎以在門框上,有些慵懶的說:「歡迎回來,隊長。」
史夫拍了拍盾牌說:「看來你們早有準備。」
席勒對娜塔莎說:「好了,煽的老故事,可以等會兒再聊,兩天的診金,一共500萬金,什麼時候到賬?」
史夫看了他一眼,說:「你還真打算收這麼多錢?」
「不然,我讓你們在這裏又是裝竊聽,又是蹭飯的,難道是因為你是國隊長嗎?」
「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呢。」史夫說。
「當然,我們要不是朋友,500萬金在我這,只能買一頓早飯。」
「你對那個斯塔克也是同樣的價?」史夫問。
「下次我收他雙倍。」
史夫立馬轉頭,看向娜塔莎,說:「付錢吧,再幫我額外給10%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