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
喬幸:“……”
他要是說自己之前被鬼上了,溫長榮會信嗎?
第9章“taxi~”
黑賓利絕塵而去,喬幸站在原地反思了一下為什麽溫長榮會記住他喝的是威士忌,吃蛋糕的時候還把油幹淨了。
最終得出結論——因為他換了威士忌,溫長榮不得已也換了威士忌。
他們表麵上還是夫夫,他喝烈酒,溫長榮喝葡萄酒,那就顯得溫長榮太不男人了。
至於蛋糕……溫長榮親手喂他的,那能不記得嗎?
嗯!
喬幸痛定思痛,決定下次金主喝什麽他就喝什麽,金主喂蛋糕他就吃蛋糕屑,絕對不貪了!
這邊喬幸得出結論,那邊的黑賓利也徹底消失在路口轉角。
喬幸頓時卸下思考的表,做賊似的左看看右看看。
確認沒什麽可疑人在周圍後,他對停在路邊的出租招了招手。
“taxi!”
誰聽話誰傻。
那可是三小時的路程,走回家他雙別想要了。
拔吊無的臭男人。
呸。
又沒給錢,才不走呢。
……
出租車很快到他麵前,喬幸昂著下哼起小曲,邁進了出租車裏。
……
在車上的喬幸拿著手機一頓搖,可他搖到家了也沒有幾步。
打開家門,喬幸隻能翻出自己前些年在電視購上買的甩脂機。
這種甩脂機可以綁在肚子上,前方機著肚皮劇烈震,以達到減的目的。
早些年這種機很流行,但喬幸買回來隻用了一次,大概是因為便宜的緣故,他戴在肚子上隻覺得那機要把髒都一起甩出去,便沒再用過。
他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灰的機拿出來,了,又把手機綁了上去。
打開開關,機嗡嗡嗡的開始震起來。
嗯,不愧是便宜貨。
耐用,並且這個震的幅度……夠大。
看著手機上跳的數字,喬幸放心地轉去洗漱睡覺。
……
一夜無夢。
喬幸沒再接到溫長榮的電話,也沒聽到溫長榮的什麽消息。
除了沈欽瀾給他打過兩次電話詢問溫長榮的近況,日子好像又回到了過去。
他每天早上去工作室喝喝茶,下午鍛煉一下`,晚上就吃吃吃。
小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他計劃著過段時間去夏威夷玩玩,他早就想去了。
早些年他沒錢去不了,後來好不容易有錢了,又忙著陪溫長榮,再後來溫長榮不那麽需要他了,他又一直被工作拖著。
現在錢有了,工作也在不在多了,溫長榮也不再需要他。
他終於有時間去玩玩了。
嗯……要挑哪個時間的團呢?
夏天去夏威夷太熱,冬天去聽說氣候剛好。
那麽……9-11月,要幾月份去呢?
九月吧,他想。
九月學生開學,遊客相對來說不多。
不,不對,九月應該沒時間……
‘叮叮叮’他的手機又響了。
金主大人來電。
喬幸忙不迭地把冊子一丟,接起了電話。
營業專用聲線:“溫先生。”
“嗯,是我。”溫長榮問:“明天你在工作室嗎?”
“我在,我每天都在。”廢話,不在也得說在啊,難不還能不答應金主的要求不?
“明天下午三點,我帶個人來挑首歌。”溫長榮說,“到時候你可以聽聽他的聲音,要做新曲還是挑舊曲,到時候再說。”
“……好。”喬幸應下,“那我明天在工作室等您。”
“嗯。”
那邊掛了電話。
喬幸本職是個音樂人,原本是個隻能當槍手的小明,後來在溫長榮的助力下開了間工作室。
也許是天賦,也許是勤,也許還有資本運作的原因,他行不過四年,曲已經出過好幾首,傳遍全網膾炙人口的歌詞也不,可以算是小有名氣。
溫長榮邊的人來來去去,多是一些或大或小的明星,帶著這些寵的小玩意來他這挑選詞曲,或是出錢讓他作曲填詞,算是一件雙贏的事。
不過,這沈欽瀾回來都快有兩個月了,竟然還沒和溫長榮見麵?
溫長榮這都有新歡了……
喬幸不由覺得有些奇怪。
——但這樣的疑問在他腦袋裏出現了不到兩秒就拋到了腦後。
畢竟,關他屁事。
喬幸樂滋滋地晃了晃手裏的筆,開始計算這次要坑溫長榮多錢。
嗯……如果帶來的是個大咖,他的夏威夷之旅也許可以從七天延長為半年?
第10章“不信您”
第二天,溫長榮帶著人按時來了。
“溫先生。”喬幸上前去迎接。
“嗯。”溫長榮頷首,向他介紹邊的年,“祁達。”
“您好。”名祁達的年有著一副豔麗的長相,豔麗這個詞用在男上或許不太合適,但喬幸實在找不出其他詞去形容了。
反正……就是那種走在人群裏能一眼看到的亮眼長相,漂亮,且有攻擊。
“你好。”喬幸微笑頷首,側為兩人引路,“進來看吧。”
……
一路人溫祁兩人的姿勢都頗為親昵,溫長榮的手一直沒離開過年人的腰桿。
不用多說,祁達肯定是溫長榮這段時間的小寶貝。
喬幸察言觀,決定——從最貴的開始介紹。
“小祁有想唱的類型嗎?”喬幸問:“我聽你音不錯,清亮很有特,唱歌肯定也不錯,我們這兒可以為你量定做一首符合你音和曲風的歌曲。”
音不錯所以唱歌也不錯這話純屬扯淡。
眾所周知,聲音好聽的人唱歌不一定好聽。
畢竟唱歌是需要技巧的,說話不需要。
不過沒關係,這世界上沒有百萬調音師搞不定的事。
至於現場翻車,那就和喬幸無關了。
祁達問:“量定做需要多久?”
很好,毫不關心價格,不愧是有溫長榮撐腰的人。
“不好說。”喬幸問:“您急著要嗎?”
“嗯……是有一點急,最短時間需要多久?”
喬幸琢磨了一下。“最短都要兩到三個月吧。”
雖然他打算把人家當冤大頭宰,但畢竟價格不便宜,還是溫長榮帶來的人,作品太次喬幸也不好意思拿出手,兩個月是最短的製作時間了。
“太慢了。”祁達說:“我看看已經做好的詞曲吧。”
“行。”喬幸沒意見。
最貴的推不出去,他還可推銷特別貴的。
“我想要作曲簡單一點的歌,”祁達說:“我不是學聲樂的,唱歌隻是順帶,太有技巧的歌我唱不了。”
祁達倒是和那些想一口吃個全能的小鮮不同,對自己有準確的認知。
喬幸琢磨了一下,把兩人往一般貴的地方帶。
一般貴嘛,也就是一些歌唱難度較低,旋律朗朗上口但又不怎麽俗的歌,歌詞清一都是唱,很適合祁達這種新人。
“你看看這首……”喬幸從中出一份曲譜來。
可惜他連續推薦了三四首歌,祁達都不太滿意。
問哪裏不滿意,祁達自己又說不清楚。
祁達對音樂是個完全的門外漢,譜子肯定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歌詞,幾首歌的歌詞其實也相差不多。◣思◣兔◣網◣
喬幸真不知道自家金主這小金雀是哪裏不滿意。
他陪著兩人在擺放曲譜的樓層轉了整整兩圈,祁達還是沒選出合適的歌來。
“要不……咱們還是量定做吧?”
“太慢了。”祁達還是搖頭。
“那不然……您讓經紀人來挑?”喬幸的言下之意:反正你也不懂音樂,找個懂的來吧。
“不了,我想自己選,不然今天不會特地和溫先生到這兒。”
“……好的。”喬幸手指向對麵一本本整齊平躺在書櫃裏的曲譜:“這些譜子下方都擺著個MP3,裏麵是對應的30秒伴奏,你可以自由聽聽看。”
說完,喬幸又麵不改地撒謊:“我前段時間腳了傷,走不了太久,我去休息一會兒,你選到合適的我一聲就行。”
……
喬幸溜到同層的會客廳卡座,了個巨大的懶腰,然後把搭在了桌麵上。
轉悠了兩個小時,他真的覺得酸。
他是腦力勞者,可不是力勞者。
休息了一會兒,又喝了杯熱咖啡,喬幸歪頭過門窺見大廳裏的兩人還在不停走。
要說這新鮮還真是偉大,等他兩分鍾都要抱怨‘怎麽那麽久’的溫長榮,竟然陪著祁達在曲庫裏來來回回轉悠了快三個小時。
真是……唉。
房間裏的時鍾盡職盡責的一格格走著,嗑噔嗑噔,宛如規律的催眠音符。
喬幸靠著的沙發靠背,覺得有些困了。
他眼睛將閉未閉,即將睡著之時,悉的男士香水味便隨著風飄了進來。
喬幸霎時瞌睡不在了一半,他抬起眼去,不出意外看到站在門口的溫長榮。
男人眉梢微微挑著,在不遠居高臨下地瞧他。
“睡的那麽舒服?”
“沒沒沒……”喬幸飛快地把自己的放下來,麻利招呼到:“先生快進來坐。”
不用他說,溫長榮自己就進房間坐下了。
喬幸甩甩腦袋讓自己徹底清醒起來,又才走到一旁的櫃子,把藏在最下方的紅茶罐子和牛掏了出來。
“先生還是老規矩嗎?”
“嗯。”
溫長榮應下,喬幸拿著東西往裏麵的小臺子去了。
溫長榮有個稍微不那麽符合外形的喜好——喜歡喝茶。
當然,不是街頭賣的那種,而是自己用茶葉和鮮調配熬煮的。
為了滿足溫長榮這個小喜好,喬幸在家裏和工作室裏,以及所有能放置的地方,都準備了一臺熬煮的機。
畢竟,要從‘三千佳麗’中穎而出,他怎麽都得下點功夫。
……
白鮮在鍋裏咕嚕咕嚕地開始翻騰,喬幸抓了小把茶葉撒到鍋裏。
茶葉落鍋中,漂亮的紅很快伴隨著茶香開來。
這紅茶是當年溫長榮的廚師推薦給他的,專門用於迅速熬製茶,紅茶罐不過掌心那麽大,但價格已經是大幾萬人民幣。
看著在鍋裏翻滾的茶葉,喬幸宛若看到了花花的錢在翻滾。
火候差不多,喬幸將泡和茶葉渣舀去,把茶倒白瓷杯裏。
熱氣撲鼻,喬幸深深嗅了一口。
哎。
不愧是錢的味道,真香。
……
茶擺上桌,溫長榮拿起杯子淺淺嚐了一口。
喬幸抱著托盤,小狗似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