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真要去嗎?”
忘川跟在戰北霆的后,擔憂的問道,連他都看出這是一個又一個的圈套,戰北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皇上下旨怎能不去?”戰北霆瞇著眼睛說道,隨后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忘川繼續問道,“用不用告訴王妃一聲?”
“不必。”戰北霆直直向東院走去。
現在慕容卿在里面忙碌不堪,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倒也沒有必要告訴。
戰北霆走到院門口,停住了步伐,背對著忘川叮囑著。“忘川,一會兒你去告訴千羽,這幾日不用傳消息出來了,照顧好慕容卿。”
忘川點了點頭,速速離去。
第二日天還不亮,戰北霆因為疲憊還睡得深沉,忘川便躡手躡腳進來,將蠟燭緩緩的點燃。
漆黑的房間亮了不。
“王爺,差不多該起來了,眾將士已經在外面等候。”
戰北霆迅速睜開眼睛,眼睛里還略有些迷茫,隨后逐漸變的清明,接過忘川端過來面盆,冰冷的水潑到臉上,清醒了不。
“現在何時?”
忘川回道,“寅時。”
戰北霆點了點頭,抬步向架走去,麻利的將鎧甲穿在上,整個人多了一份英氣,任由忘川將紅披風系,一手半抱著首鎧。
“走!”
忘川點點頭,隨其后,將門關上。
到達城門之時,空無一人,更別說有人相送,戰北霆余瞟到一抹黑,表面泰若自然,心里嗤笑一聲,這怕是攝政王派來的人。
城門大開,狂風四起,黃沙漫天。
戰北霆清了清嗓子,喊道。
“眾將士聽令,出發!”
隊伍浩浩離開,城門再次關閉,流年從角落里走出來,瞇了瞇眼睛,趁著眾人沒有注意,很快消失。
不過眨眼之間便到了攝政王府,此時南宮瑞霖剛剛起,任由小廝為他穿,一旁的婢端著面盆一不敢。
“王爺!”
南宮瑞霖看到流年,接過外袍,揮了揮袖子說道。
“你們退下。”
眾人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匆匆離去,并將門的關上。
“如何?”
“東俊王已經出發。”
南宮瑞霖出一抹冷的神。
“下去吧。”
過了整整三日,戰北霆才到了邊境。
“王爺,我們該在何安營扎寨?”
忘川環顧四,若是沿河邊安營扎寨目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若是再前進一段路程,便很容易到突襲。
“過河。”
戰北霆一臉凝重看向后的眾將士,隨后騎馬踏過河流,率先向前馳騁而去,眾將士紛紛跟隨。
忘川皺了皺眉頭,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戰北霆打的什麼主意,只能先跟隨上去。
走了大概五十里左右,戰北霆才停下來,心滿意足的看著面前的地形,從馬上下來,一手牽著馬,站在等待眾人。
常年征戰的副將軍有些質疑,隨后皺了皺眉頭眼底滿是懷疑的神。“王爺,這地形是不是沒有河岸邊好啊。”
戰北霆看了他一眼,“就這里,本王看過了,這里地形位置,對于我們還比較有利,眾將士聽令,今晚就在這里安營扎寨。”
“是。”
眾將士紛紛下馬,開始扎帳篷。
副將軍環顧四周,二面環山雖不如河邊,但也算的上上乘位置,他跟隨過戰北霆,一般戰北霆這樣安排都是出其不意,這樣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搖了搖頭,最后也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眾人忙碌,忘川將馬繩栓在樹上,緩緩向戰北霆走去。
“王爺,您明明知道這里不是合適之地,為何還要安置在這里,這里很容易被敵方過來襲的。”
戰北霆挑了挑眉頭,瞟了一眼忘川,出一抹神的笑容。
“本王就是在等他們襲!”
忘川連忙說道,“王爺,若是我們被襲而造人員糧草損失,定會被攝政王和皇上抓住把柄,到時候罪責難逃。”
心里暗的懷疑,莫不是這幾日熬夜熬多了,自己的主子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急什麼,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本王有了自己的計劃,馬上你便知道了。”
戰北霆拍了拍忘川的肩膀,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一句,隨后穿梭在將士中,視察他們干的如何。
一個兵小跑過來說道,“王爺,您的帳篷已經扎好,您過去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帶路。”是這一聲有力的回答,讓兵整個人一瞬間僵起來,最后屏息凝神,步子加快,很快便來到營帳前。
“你先下去吧。”
戰北霆此話一出,兵行了個禮,一溜煙便消失不見。
“忘川,拿紙筆過來。”
棱骨分明的手平臺,拿起筆蘸了些墨,將大概的地形圖畫了出來,隨后在兩個角落加以標記。
“一會兒吩咐下去,將這個角放置一點點糧草,而這個角放剩下的糧草和馬匹,所有人的帳篷靠近糧草的這邊,并且這里派人把守。”
隨后將筆放下,抬頭看向忘川。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忘川接過圖紙便匆匆向外面走去。
戰北霆了眉心,重新走出帳篷,夕灑落在大地上,格外溫暖。
短短兩個時辰,便一切準備就緒,戰北霆找到兩個負責點燃火把之人,囑咐道:“這幾日火把定要全部點亮,而且每個帳篷前都要有一個火把,最好達到亮如白晝的效果。”
副將軍在暗中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心里不有些擔憂,看著點燃火把二人剛走,便按捺不住心里的疑,從暗走出來。
“參見王爺。”
戰北霆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副將軍恭恭敬敬的問道。“屬下實在不懂王爺今日安排的種種都是為何,所以前來詢問。”
戰北霆緩緩的解釋道,眼底卻滿是算計。“若是剛才之事,本王只不過讓營地亮一些,若是營地亮如白晝,那麼其他國家的人定會以為我們來的將士眾多,但不敢輕舉妄,可利用這幾日商討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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