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天看著老付，意味深長地說道：“知道爲什麼我們和你總是無法真正親近嗎？”

“你這是說什麼哪。”老付心裡有些不舒服了，可是也沒有辦法否認歐天的話，他們幾人原本就是一個圈子裡的，可是自己卻無法真正的融其中，總覺得了些什麼，要說不可惜，那是說謊。

歐天輕輕地笑了一聲：“因爲你想得永遠比我們長遠，而且只是圍繞著你自己而已，我們在你的邊，覺不到你對朋友的付出，所以你永遠無法融我們。”

“你！”老付有些惱怒的樣子，但馬上冷靜了下來，這裡是辦公室。

“看吧。”歐天是咬著他不放了：“你看看，在你的辦公室裡，你連發火都不敢，你剛纔是想生氣了，但是馬上想到，讓其他人看到了不好，影響你的形象，是不是？”

被歐天中了心事，老付有些悻悻然了：“你這個人……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老付啊，今天我來是爲了飛天。”歐天這才提到正題：“飛天恐怕活不長了。”

老付有些吃驚，但似乎覺得在意料之中：“這傢伙好酒，我就知道，遲早會出事的，不過，他生病了，你怎麼來找我？”

“這事說來話長。”歐天說道：“你要是沒有其它的什麼事，我可以跟你詳細地說明一下，假如你還念舊的話。”

唉，老付就在心裡嘆了一聲氣，以前呢，他知道歐天和黃立德與飛天有所的時候，還提出來過不合適的論調，出於自己的立場，雖然對飛天也有一些敬佩的覺，可是始終沒有真正融進去，直到飛天從獄中出來，爲特別顧問之後，兩人又走得有些近了，也有一些英雄惜英雄的覺了，老付何嘗不想像他們仨一樣，不管那麼多，盡地坐在一塊，可是自己在場，不得不顧忌太多，何況自己也是有野心的人，不往上爬，那還有什麼意思？

剛纔歐天的一番話讓老付十分慨，心是百集，現在聽到歐天聽到飛天可能不久於人世，居然紅了一雙眼睛，看他這樣子，歐天趁熱打鐵，將飛天遇到的事一一講了出來，剛提到飛天獨自一人去盜秦陵並且差錯到過那條傳說中的地下通道，老付的眼睛就瞪得老大了：“他居然去過地下通道，要知道多傳家去勘探過，完全是一無所知，這傢伙居然還進去後，活著出來了！”

“活是活著出來了，不過也活不了多久了。”歐天說道：“現在本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不找到源頭，本沒有辦法解毒，眼下只有那位醫生所提到的山野人，這就是我們最後的希了，可惜那位山野人好像是個世外高人，只有用古酒才能把他出來，這個忙只有你能幫了。”

“你說讓我幫忙找古酒？”老付現在才明白了。

“當然了，以你現在的份，要找到古酒的下落應該不是難事吧？”歐天說道：“這事我知道你需要考慮一下，我也不會你馬上答應，這樣吧，一個晚上，明天你給我一個答覆，如果你這條路堵死了，我們也好另想辦法啊，老付，我先走了。”

不等老付說話，歐天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站在門口，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轉離開，要做選擇的人往往是最痛苦的。

回到醫院，歐天看到駱天還在：“你回去吧。”

“爸，你去找付館長了？”駱天問道。

飛天聞言睜開了眼睛：“什麼？你去找他了？我看還是不要指了，他這麼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他的位，你們啊，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爲我的事愁心了，駱天，回去吧，你那邊還有工作要忙。”

“嗯。”駱天原本也是計劃歐天過來了，這裡不斷人，自己才能放心地走，他說道：“爸，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我吧。”歐天說道：“這幾天也沒有好好和你說說話。”

歐天送駱天到了醫院門口才說道：“我看老付那邊也不是沒有希，今天看他的樣子地，現在如何只有等明天他的回覆了，要是他一口回絕也在我們意料之中，倒覺得無所謂了，只是我們還要再想想其它辦法。”

“要說古酒的話，是很難鑑定的，一般只能對盛裝古酒的瓷進行鑑定，可是需在的誰也說不清楚啊，一般說來，只有兩個來源的古酒較可信，一是通過科學考古發掘出土的，二是傳世古酒，其它的都很難認證真僞。在故宮博院和中國國家博館，都藏有量未開封的酒壺和茶葉，多爲清代傳世品。我們要是去外面找，估計也能找到一些，可是我也沒有把握會不會是民間領域的真正古酒。”駱天說道。

歐天說道：“還有一點，假如年代較早的古酒，雖然還有酒味，但實際上也是過期的了，能不能喝，這個可不一定了，這就好比過期的飲料一樣，上世紀80年代，河南天湖村出土的商代古酒經300年還未乾涸。2003年，西安一座西漢古墓中出土的首銅鐘中盛有10公斤青綠的米酒。2007年，陝西白水縣在搶救發掘一戰國墓時，發現一個青銅壺中存有2公斤神，酒香撲鼻，可是專家卻說這些已經不能稱之爲酒了，頂多只能算是酒的殘留而已。”

“上次我們喝的道酒，也是因爲保存良好，所以口口極好，只是，可惜……”駱天嘆口氣：“爸，我先回去了，

“嗯。”歐天點頭：“不要太累了，你們現在做的是細活，看著輕鬆，但耗腦子，晚上沒事就早點睡了。”

“知道了。”記著歐天的話，駱天就回去了，回去還要繼續趕稿，這一個多星期以來，進度很快，小許幫了不小的忙，黃立德的富經驗更是功不可沒。

回去的時候，小許已經回家了，黃立備正在整理接下來的稿件，看到駱天回來，有些有氣無力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