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整個圖冊,駱天失了,酒的上的飾紋倒是清晰,可惜看上去和自己手上的酒碎片紋幾乎雷同,無法判定是否是同一批。
許大山的興致很高,指著其中一幅圖片說道:“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就是這個龍紋觥了,龍紋觥是商後期的盛酒哭,你們看,這一個龍紋觥高二十釐米,長四十五釐米,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角,前端的龍頭昂起,後端寬闊平齊,龍的軀則覆蓋了整個蓋,尾部捲曲,真是鬼手神工啊,駱天,你看。”
駱天其實不知道許大山讓自己看什麼,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圖片,許大山興地說道:“這整條龍的造型與酒渾然一,這一個龍紋觥的價值完全不亞於1959年在山西出土的那一個,唉呀,要是能夠親自參與挖掘工作,該有多好。”
看許大山的樣子,就像是貪吃的孩子看到了糖果一般,駱天覺得許大山是發自心地熱自己的工作。
趁著許大山心好,駱天小心翼翼地問道:“許老師,有沒有可能,這些酒都有神奇的力量呢?”
“神奇的力量?”許大山看了一眼駱天,突然陷了沉思,好半晌後,他點點頭說:“你這個想法很好,我一直認爲古代的人們智慧神奇得傳大,沒有任何科技手段,卻能製造出這麼鬼斧神工的東西,或許這就是你所說的神奇的力量吧。”
這並不是駱天想要的答案。正失的時候,卻又聽到許大山說:“你聽說過巫醫嗎?”
駱天搖搖頭:“沒有。”
“古代巫醫是不分家的,巫師和醫師的結合,古人求助於鬼神以治病,不過在春秋的的時候,巫師不再承擔治病救人的職責,只是問求鬼神,占卜吉兇。”
駱天不明白許大山怎麼突然扯到巫醫,只有靜靜地聽著,“巫師可以將自己的力量注某種,這能不能解釋你所說的神奇力量?”
明白了,駱天有種醍醐灌頂的覺,是的,這麼一來,自己那塊碎片的力量或許就是某位巫師的傑作了,自己因緣際會地了益。
許大山把自己在省城的所見所聞全部講述了一遍,完了對駱天和劉大川說:“我這次出去,覺得自己的修爲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啊,只是不知道我有生之年還能有多見聞,唉,真是應了那句歌詞,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啊!!”
聽了這話,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再翻看這本古酒的畫冊,就另有一番味道了,三個人熱烈地討論了一個多小時,陳飛還是沒有回來上班,就連許大山也覺得不對勁了:“老陳怎麼還沒有來?這都幾點了。”
現在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劉大川無奈地搖頭:“以前他遲到,可是從來沒有遲到這麼久,要是去見委託人,也要和我打聲招呼才行啊,不知道是不是又跑到老莫那賭石去了。”
“賭石?”許大山恨恨地說道:“搞鑑定的人怎麼可以沉迷於這個事呢,時間久了,自己的能力都會丟掉的!!”
駱天立刻心虛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我上次也有和老陳一起賭的,賭來的石頭都委託公司進行拍賣了。”
“哦,”許大山來了興趣:“什麼種?”
“高冰種,還有一塊是熒冰種。”現在這兩塊都躺在公司的倉庫裡。
“難道你沒有失手?”許大山突然問道。
駱天謙虛道:“可能是我第一次賭,運氣比較旺吧,半賭一次,全賭一次,都賭漲了。”
“也有這個可能吧。”許大山拍拍駱天的肩磅:“賭石並不是一定不能賭,可是要有個度,懂得什麼時候撤,人的運氣太好,也是會走到頭的,人不可能一輩子走鴻運,有時候,退一步真的是海闊天空。”
這話讓駱天很用,是的,自己雖然有異能力護,現在看來是一帆風順,不客氣地說,自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可是也要有一個度,這個能力和運氣一樣,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消失,駱天心裡暗暗決定,要穩步上升,而不是一步登天,往往爬得越高,跌得也越慘。
許大山呆得久了,也告辭回單位去了,直到這時候,陳飛也沒有回來,下班的時候一到,劉大川就招呼駱天下班,毫不客氣地將辦公室的門鎖上了,看來,老劉今天是真生氣了,走到一樓大廳,眼尖的駱天看到公司門口,何平偉正繞在陳小影旁邊熱絡地說著什麼,盯著陳小影的眼神熾熱得能烤蛋,他恍然大悟,看來何平偉的目標是陳小影。
他心裡輕鬆起來,只要不是周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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