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兒那怪氣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是帶著挑釁的。
“所以呢?”玉坤冷聲反問,“你想要什麼?”
“爹地,北逸可不一定能來接親了呢!”玉婉兒“咯咯咯”的笑著,聽起來很是愉悅的樣子,“爹地,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答應了,我就收工了。你兒的婚禮也可以繼續了。”
“婉兒!”玉坤很是慈的喚著。
然而,明明是很親和的聲音,聽起來卻是給人一種骨悚然的覺。
就像是那黑夜里的幽靈,是死寂死寂的。
“爹地,你說,我聽著。你知道的,我一向是最聽你的話的。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照做的。”玉婉兒笑盈盈的說著。
那聲音是清脆的,和的,也是親昵的。
就像與玉坤之間還是一對父慈子孝的父,似乎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不愉悅。
還是那個玉坤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兒,而玉坤還是最的父親。
“你也說了,我們做了二十八年的父。怎麼,這二十八年父白做了?”玉坤很平靜,語氣還是溫和慈的。
“怎麼會呢?”玉婉兒輕笑,“我一直都記著爹地對我的好,對我的寵溺。所以,我才打電話跟爹地商量啊!畢竟,我們以前關系那般的親。而且,不都是一直我想要什麼,爹地就給什麼的嗎?”
“我想,這次應該也是一樣的。”玉婉兒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給人一種心愉悅的覺,“爹地向來都是最疼我的,是不是?不管我闖下什麼禍,你總有辦法幫我解決的。不管任何事,我只要跟人說一句:我爹地是玉坤!就萬事OK了!”
“嗯,”玉坤點頭,“所以,這次又想要什麼呢?”
“呵呵……”玉婉兒笑了很開心,“我就只要一個人,爹地一定能給的。只要把給我,容音的婚禮立馬可以繼續,你給的那些原本是屬于我的嫁妝,我也無所謂了。”
“你要誰?”玉坤冷聲問。
“我要……”玉婉兒的聲音一凜,“宋云洱!”
厲庭川聽著這話,臉一凜一森,眼眸里迸出一抹狠厲的寒芒。
“要做什麼?”玉坤卻是不不慢的問,“怎麼?還想把送到顧厚生床上?”
“這……爹地就不用管了。只要把給我就行了,至于我怎麼做,那就是我的事了。”玉婉兒笑盈盈的說道,“爹地,這筆易對你來說,很劃算的。畢竟,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容音這個親生兒呢!”
“嗯,有道理!”玉坤淡淡的應著。
“我這邊有這麼多槍對著,爹地,別以為把窗簾拉上就沒事了哦。容音結婚,總得出門上婚車啊,總得去婚禮現場啊!你覺得,我沒有機會開槍嗎?”
“還有,北逸那邊,這會只怕是開火的很厲害了呢!爹地,把宋云洱給我,所以的問題都可以解決了。這不是雙贏的嗎?”
玉婉兒笑的很輕松,說著很有道理的話。
確實,這是一樁很劃算的易。
一個宋云洱換一場平靜的婚禮。
“二十八年的父,你覺得我是一個喜歡被威脅的人?”玉坤慢條斯理的反問。
“所以,爹地的意思是,不同意了?”
“婉兒,你覺得跟狙鷹合作,就能把我怎麼樣了?”
“爹地,你在說什麼?”玉婉兒的聲音略有些僵。
“我在說什麼?你心里很清楚!”玉坤的聲障是了徒然加重,渾厚,凌厲,威嚴,冷肅。
“哈……”玉婉兒大聲的笑了起來,笑得很瘋狂,很囂張,很狂妄,“是!爹地,你說得沒錯!跟狙鷹合作,就能把你怎麼樣了!你看,現在你不就制于我了嗎?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是怎麼樣的嗎?很過,很爽的!”
“我倒是小瞧了狙鷹啊!”玉坤冷聲道,“竟然還有后招。”
“爹地,你有沒有想過,狙鷹其實不僅僅只是兩個人而已,他們是一個組織!你以為你弄死了一個,就完事了?哈……”
突然間,電話那頭玉婉的聲音嘎然而止了。
“你……”
電話掛斷。
但是,最后那一個“你”字,卻是充滿了恐懼與害怕,就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不可置信的人或者事那般。
“組織?”玉坤不不慢的咀嚼著這兩個字,眉頭的擰了起來,“竟然是一個組織?”
“狙鷹是一個組織?”厲庭川亦是很震驚聽到這個消息。
怎麼都沒想到,他們以為的一個殺手的代號,卻是一個組織。
而玉婉兒竟然與這個組織搭上了。
那是不是說,顧厚生也已經與這個組織搭上了?
怪不得,他們怎麼都查不到玉婉兒是被誰帶走的。
原來竟是狙鷹這個組織。
“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玉坤不不慢的說道,“看來,上次解決的有點過急過快了。”
抬眸看向英管家,“可有留下什麼話?”
英管家搖頭,“什麼也沒說,就是那眼神有些詭異。就像是……”
很努力的回想著,然后一臉正道,“就像是,死灰復燃……,對!就是這個意思。那眼神,就像是在告訴我,死了,沒關系,還會再重新再來。”
玉坤看向厲庭川,“怎麼看?”
厲庭川的眉頭擰一團,眼眸深不可測,“把地翻過來,也把這個組織給找出來。至于今天的婚禮,取消吧。”
玉坤點頭贊同,“我也這麼想,婚禮取消吧。反正你和云洱的婚禮也還沒辦,大不了,到時候一起吧。”
容音推門進來,“爸,我想過了。要不然,今天的婚禮還是取消吧!玉婉兒一定不會就這麼罷手的,敵暗我明的,對我們不利。”
……
天潭攬月。
保臻從手室出來,齊進的手進行了兩個小時,無礙了。
“老大……”
“換服,準備出門!”北逸打斷他的話,面無表的冷聲說道。
然后也不給保臻說話的機會,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只是,剛走到門口,只覺得兩眼一黑,整個人朝前跌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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