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昨天……”
“你不配!”厲庭川冷冷的打斷的話,語氣中盡是嫌棄與厭惡。
這一次的嫌棄與厭惡,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強。
宋云洱含著一抹可憐的無辜的潤凄凄楚楚的看著他。
如果換是五年前,這樣的宋云洱,立馬就讓厲庭川繳械投降,將摟進懷里好言好語的哄著,寵著。
但是現在,厲庭川只覺得惡心,而且還是深惡痛絕的惡心。
那掐著宋云洱臉頰的手,移到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像是要掐斷的脖子那般。
突然之間,男人勾,冷冷的一笑,“對你手,只會臟了我的手!”
說完,很是用力的收回自己的手。
宋云洱站立不穩,往后跌退而去,然后重重的跌坐在木椅上。
男人,已經轉絕然離開。
宋云洱坐在木椅上,怔怔的,雙眸無神的看著男人那絕冽的背影,眼淚“嘩啦”一下就像是開了閘一般,滾滾而下。
心,揪痛著,就像是被刀,一片一片的剮下來,整個人無一完好。
埋頭于兩間,宋云洱低低的泣著,傷心,痛苦,卻又無助。
早上還好好的,就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樣。
原來,一切都只是浮云,這麼快就又回到原點了。
厲庭川,你恨我吧,這輩子都不要原諒我。
厲庭川將車開的很快,雙手的握著方向盤,凌銳冷冽的眼眸直視著前方,耳朵里不停的回響著宋云洱說的每一個字。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也不是,我們是正常往。我需要錢,他們需要伴。”
“國外的男人,很紳士的,他們從來不會為難我。”
“我們友好的開始,友好的結束!”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樣,扎進他的口,把他刺的鮮淋漓。
宋云洱,你很好!
“砰!”厲庭川一拳重重的擊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那般。
厲氏集團會議室
程淄看著坐滿會議室的大小東,沒有說話,直接將他們晾著。
他邊的椅子空著,那是屬于集團最高領導人的椅子。
這把椅子,有人窺探著已經很久了。
五年前,就差一點易主了。
好在厲哥及時扭轉過來,還有就是季小姐的幫忙,才不至于被那狼子野心之人給奪了去。
但,那人卻是從來沒有放棄過想要搶占這個位置的念頭,這五年來,鉆著空置就想把厲哥給拉下去。
這次,取消與宋氏集團的合作,又是給了他一個借口。
看,這不聯合了這麼多大小東,一致來興師問罪了。
他倒是好,不出面,一副并不關他事的樣子,把自己給摘干凈了。
“厲庭川呢?這都兩天了,也不個面!”其中一位占較多的東,掃一眼那把空著的椅子,凌視著程淄質問,“他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取消與宋氏的合作?他知不知道,他一個人的決定,會讓我們損失多?還竟然連個面都不,他把我們這些東置于何地!”
“就是!”另一東附和著,“趕讓他過來,給我們一個待!好好的穩賺的合作,他說取消就取消了,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
“別以為他坐著那個位置,就可以任意妄為了!”又一個氣呼的說道,“這個位置,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坐的!他要是干不好,就趕把位置讓出來,別人能比他做的更好!”
“必須繼續跟宋氏合作!”
“厲哥的決定,誰敢質疑?”程淄涼涼的斜睨了一圈,一臉冷厲的說道。
“程淄,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人一拍桌子,指著程淄的鼻子怒罵,“你一個厲庭川邊的狗,還沒資格跟我們說話!厲氏可不是他一個人的!”
“砰!”
會議室的門被人踢開,厲庭川如閻王再世般的出現在門口,就那麼颼颼的,森冷冷的環視了一圈。
瞬間,還一片轟鬧的會議室一片寂靜了,剛才還一副囂張罵的人,在看到厲庭川的那一刻,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的,閉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雖然心里有著憤怒與不甘,卻是連一個字都不敢吭了。
畢竟,厲庭川的手段,他們可是見過的。
厲庭川又是環視一圈,冷冽的眼眸如獵鷹一般,落在那指著程淄算子罵的東上。
那東,竟是冷不的打了個栗。
明明在年紀上比了厲庭川幾十歲,卻是在氣場上被厲庭川秒了渣。
厲庭川邁著沉穩的腳步,皮鞋底與地磚,發出“噠噠”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就像是鐵錘敲擊在眾人的腦殼里。
往椅子上一坐,一靠,手指一下一下的輕敲著桌面,“怎麼不說了?”
眾人又是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敢出聲的。
厲庭川,這個男人,就像是天生的帝王一般,瞰俯著他們,睥睨著他們,嗤之不屑。
“庭川,這次……”
“剛才是你說的,程淄只是我邊的一條狗,沒資格說你?”厲庭川不咸不淡的打斷他的話,那一雙墨眸森森的凌視著他。
“我的意思是……”
“程淄,他手里占了公司多份?”厲庭川直接無視他,問著程淄。
“厲哥,林董占了公司1。5%的。”程淄正聲說道。
厲庭川冷冷的一哼,滿滿的是不屑,“1。5?你就敢指著我的人囂了?誰給你的膽?我的狗怎麼了?你連當我的狗的資格都沒有!”
“厲庭川,你怎麼說話的!”林董被厲庭川這麼一說,氣的瞪大了眼眸恨恨的怒,“我們都是東!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為什麼要取消和宋氏的合作!”
“說法?”厲庭川冷哼,“我的決定就是說法!怎麼,想換人坐這把椅子?你去問問他,有沒有膽子坐!”
“你——!”
“程淄,轟出去!”厲庭川冷聲道,直接從椅子上站起,離開。
“各位,請吧!”程淄做一個請的手勢。
“厲庭川,你就不怕我們把手里的份賣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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