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風無域完全可以肯定,南宮緋影心里是有他的。
而且是早已經把他當人看待,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風無域心里滋滋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帥氣地靠著床榻,怎麼想,心里怎麼,“影兒,本尊若是不拿下你,本尊就不是這鬼域的魔尊。”
他知道,這段時間的相,南宮緋影表面依然沒有變化,但心其實已經在慢慢向他靠近。
換以前,南宮緋影心里就算有他,也絕對不會像今日這般撲到他上來撒潑的。
的心在變化,心里的防線也在慢慢崩塌。
這一切,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但今日的行為,已經足以證明一切。
風無域覺得自己可以說是首戰告捷,愜意地靠在床榻邊,了顆糖丸丟進里,越嚼心里越。
本來想放南宮緋影一天假,等第二日再過來的,可風無域愜意了大半天,心里又開始覺得空虛寂寞,想南宮緋影陪在他邊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膳,風無域再也忍不了,命人去天瀾殿請南宮緋影。
南宮緋影不是個會自尋煩惱和糾結的人,可這一次回到天瀾殿,腦海里卻一直揮之不去都是跟風無域在床榻上翻滾的畫面。
而且這些畫面在腦海里越重復,的心里就越是煩躁。
以至于從九天戮神殿回來,就一直坐在天瀾殿里,呆呆地坐了大半天,一都不,呆滯的表下是一顆煩躁不安的心。
九天戮神殿里的魔侍過來請,也是后知后覺地才回過神來。
“魔后娘娘,魔尊請您現在過去九天戮神殿。魔尊后背上藥的時間已經過了幾個時辰了,昨夜兒魔后娘娘您守夜辛苦,魔尊想著讓魔后娘娘您休息休息,所以未差人來請。現在上藥時間已經不能再拖,所以得請魔后娘娘您過去。”
魔侍說得畢恭畢敬,不給南宮緋影任何拒絕的理由。
南宮緋影什麼都沒說,愣愣地站了起來,本能地往外走。
魔侍趕跟在后面出去。
到達九天戮神殿,卻聞到了佳肴的味道,殿中擺放了滿滿一桌味佳肴,風無域席坐在案桌邊,邊搖著桃花扇,邊有些迫不及待地等著。
見南宮緋影進來,他桃花扇立即“啪”地收起,抬頭看著。
南宮緋影卻一句話都沒說,也無需風無域請,就自己在風無域對面坐了下去,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自始自終只有進殿時看了風無域一眼。
這是刻意不說話,逃避之前發生的事?
還是說見到他尷尬,不好意思說話?
不過沒關系,只要人在邊,不用說話,他能看著,就足夠了。
風無域淡淡勾一笑,也開始慢慢吃了起來,偶爾還給南宮緋影夾一兩筷子菜,南宮緋影沒有拒絕,他夾過去,就吃。
一整頓飯,在無聲中進行,卻意外的和諧。
風無域心越發的好,日后要是都能這樣,那該多好。
晚膳后,魔侍抬了浴桶進來,但桶里的水放得并不多。
南宮緋影才終于開口,“我只是來給你上藥,抬浴桶進來做什麼?”
“我再不沐浴,子可要發餿了。”風無域笑得風流倜儻的。
南宮緋影有種被調戲了的覺,冷了冷臉,“那你洗快點,我到外面等你洗完了,再進來給你上藥。”
“本尊要你洗。”風無域握住了的手,不讓走。
南宮緋影臉再度冷了冷,“風無域,你別得寸進尺。”
“我不習慣別人服侍,背后有傷,自己無法洗。水蓋到腰間,你就幫我后背,和給我上藥,沒什麼分別。”風無域一本正經的。
南宮緋影回手,背過去,“完了我。”
風無域再度心愉悅地勾了勾,等魔侍全都退去,殿門關上,他到屏風后,褪下全部衫,“可以了。”
南宮緋影旋就走到屏風后。
然后,讓人噴的一幕就發生了……
風無域條條地站在浴桶邊,而且還是面對著的,一走進屏風,鮮艷的畫面就全部落眼里。
熱,一下子就從腳底沖到了腦門上。
臉驀地一紅,南宮緋影竟愣在了當場。
風無域若無其事地邁大長,垮進浴桶里面,仰頭一臉純地向南宮緋影,“還不快過來,水要是涼了,我會生病的。”
無恥!
真的無恥!
這世上,最無恥的,莫過于如此了!
南宮緋影腦門上熱退卻之后,怒,“風無域……”
“是你說完了你的,難道本尊理解錯了你的話?”風無域打斷了的話,著,一臉的無辜。
“……”
南宮緋影被噎住。
話是那樣說,但的意思是風無域進浴桶后再。
想反駁,卻反駁不了。
南宮緋影只得努力自己鎮定,自己不要生氣,然后朝風無域走了過去。
后背的傷還很猙獰,但傷口已經變為紅,毒已經解了。
目從風無域傷口離開,落在他偉岸拔的背部上,南宮緋影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又作了一團,臉頰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紅。
“影兒。”風無域回頭喊。
南宮緋影這才趕起帕子擰干,強迫自己鎮定,細細幫他拭著后背。
“不用那麼輕,這點傷,不算什麼。”風無域勾,喜歡看南宮緋影因為看到他的材,而臉發紅心跳加速的模樣。
魔尊大人對他自己的材,是很有信心的。
南宮緋影沒理他,繼續小心翼翼地拭著,風無域倒是沒再得寸進尺,自己能洗到的地方,就自己洗了。
幫他拭完,南宮緋影就到屏風外面去了。
直到風無域披著松松垮垮的衫出來,才拿著藥過去,準備給他上藥。
這時,殿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名魔侍托著風無域干凈的袍進來,魔侍低埋著頭,躬著子,一路急邁著碎步來到他們二人面前。
南宮緋影正在奇怪風無域傷勢未好,并不打算出九天戮神殿,為何魔侍要送風無域的外袍來時,那魔侍突然從袍下面出一把利刃,快速朝風無域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