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謀殺我?”鬼尊夫人見指間六長長的銀針閃著冰冷的芒,嚇得渾一抖,就要大。
拓跋紫抓過被子塞進里,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住,六銀針向的六個位扎下去,又迅速拔起。
鬼尊夫人痛得悶哼一聲,卻不出聲音來。
“相信我,我能讓你藥到病除!”拓跋紫用脈之力往紅燭上一揮,紅燭立即著了火,用鑷子夾起棉花球沾了酒點了火。
鬼尊夫人看到拓跋紫將著了火的棉球往自己面前拿來,嚇得一個勁在心里問:你想干什麼?你難道想放火不?你想毀本座的容貌不?你、你……你好膽大包天!
想雙手捂著臉,護住臉蛋,可是全被拓跋紫死死住,彈不得。
想也不出聲音來,心很絕崩潰!
還好拓跋紫并沒有燒的臉,而是將棉球快速放進竹罐里繞上兩圈,最后將棉球拿出來,迅速將罐子往上的位一蓋……
一個、兩個、三個……
拓跋紫快速地在上六個位,蓋了六個竹罐。
很快,竹罐里的皮慢慢發紅,直到發紫,黑紅的從針扎的小孔里流了出來。
拓跋紫暗暗算了一下時間,大概10分鐘,迅速拔罐,然后又倒了些藥水在背上,用力拍打起來。
鬼尊夫人突然覺得腰肩都不痛了,整個人輕松舒服到躺在床上。
這時,大門猛地被推開,一個魁梧的男子沖了進來,一看到拓跋紫坐在鬼尊夫人背上,大怒,一道暗黑之力立即向拓跋紫打來。
好強勁的力道,拓跋紫趕從床上滾了下去,險險躲過。
鬼尊沒空理,趕撲到床邊,心疼地喊:“夫人!”
鬼尊看到雪白的背上布滿了一個個深紫的圓形斑痕,那斑痕目驚心。
鬼尊認定拓跋紫是來謀害他夫人的,立即轉瞪向拓跋紫。
拓跋紫滾到地上之后,麻溜地站了起來,回看著鬼尊。
就見這鬼尊材魁梧,獅眉虎眼,皮黝黑,一黑袍把他的皮襯得更黑。
拓跋紫邊看邊想:原來這人就是鬼尊,長得果然很應景。
剛剛抓拓跋紫來太幽殿的那位士兵首領,跟在鬼尊后進來,一看到這形,嚇得一,立即跪了下去,指著拓跋紫,“鬼尊,是、是、是……是這個大夫將夫人治這樣的……”
他見拓跋紫筆直地站在原地一點都不害怕,心里為重重了一把汗。
但話還沒說完,鬼尊一掌過去,直接將他的頭顱給了,腦漿和噴了一地。
拓跋紫嚇了一大跳,他居然不用手,只用暗黑之力化虛掌,就能將人的頭顱給。
這鬼尊的力量絕對不亞于冥北涼,甚至有可能比冥北涼更為厲害。
此人若是不能為朋友,變敵人,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剛這麼想,鬼尊的黑虛掌已經向抓了過來,“無知丫頭,去死吧!”
拓跋紫一驚,趕側避過。
鬼尊一掌抓空,另一只虛掌也向拓跋紫抓來,拓跋紫凌空一躍,試圖解釋,“鬼尊大人,我沒有謀害夫人,我是在幫治病……”
“一派胡言!”鬼尊不相信的解釋,虛掌越發凌厲地抓來,每一掌都帶著強勁的力道。
拓跋紫脈之力只剩下四,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仗著子靈活在鬼尊的兩手間閃來躲去,“鬼尊大人,不信你可以問問夫人,腰肩現在肯定不疼了!”
可是鬼尊完全不聽的解釋,見拓跋紫屢次從他手中逃,越發的生氣,兩只虛掌瞬間變大,如兩個鐵鉗一般,向拓跋紫的脖子夾攻而來。
拓跋紫眼睛一瞪,發現自己的居然被鬼尊的掌力束縛住,彈不得。
眨眼間,鬼尊兩只虛掌鉗住的脖子,把給提了起來。
拓跋紫呼吸困難,立即祭出煉獄劍,運起脈之力往鬼尊的手臂劈去。
只剩下四的脈之力劈在鬼尊的手臂上,毫無殺傷力,鬼尊紋不,連擋都懶得擋,手臂毫沒有傷,連袍都完好無損。
拓跋紫大驚,連劈了幾道脈之力出去。
“螻蟻之輩,還想傷本尊,簡直可笑!”鬼尊大怒,覺得的脈之力連給他撓都不夠,大吼一聲,就要擰斷拓跋紫的脖子。
“死鬼,你要是將打死,我、我就離府出走……”然而就在這時,一直在哼哼的鬼尊夫人突然出聲了。
鬼尊一聽,將拓跋紫一扔,又撲到床邊,“夫人,你怎麼樣?”
“死鬼,你……你是想殺死能治我病的人,想讓我去死麼?”鬼尊夫人轉過來,生氣地拍打著鬼尊的口。
鬼尊趕握住的手,激道:“你說什麼?你是說能治你的病?真的能治你的病?”
“我也不清楚,只是現在覺得渾舒服,肩不痛,腰也不酸了。”鬼尊夫人邊說邊著自己的肩膀,越越覺得舒服輕松。
“真的嗎?你扭一下給本尊看看!”鬼尊激道。
鬼尊夫人一聽,捶了一下鬼尊的口,罵了一句,“死鬼,有人啦……”
鬼尊看好像真的沒事,開心得“哈哈哈”地傻笑了兩下,轉頭看向拓跋紫。
拓跋紫早從地上矯健地一躍而起,并沒有傷,只是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渾皮疙瘩往上冒。
“你居然能治夫人的病,重重有賞!”鬼尊心大好道。
有賞?
拓跋紫一聽,眼睛一亮,上一秒還生死未卜,這一秒就突然有賞,好運來得太快,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閉上眼睛,不準看夫人!再看,挖去你的眼睛!”鬼尊見眼睛突然賊亮,不滿地吼道。
這鬼尊真是個大醋壇!
拓跋紫超級無語,趕閉上眼睛。
就聽鬼尊又道:“賞你黃金萬兩,錦鍛千匹,翡翠珠寶百件,晶石十擔。但你必需留在鬼府,治好夫人的病!”
留在鬼府?
本來就要留在鬼府,這下有鬼尊的話,留得更加名正言順。
何況還有這麼多賞賜,拓跋紫哪里抵擋得住,立即商量道:“黃金很好,晶石也很好,但那些錦鍛和翡翠珠寶能不能全部換黃金?”
問完,心里贊了一句:這鬼尊大人好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