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風無域有防備,往后飛退,躲過他這一掌。
拓跋傲躍上屋頂,很快就跑得無影無蹤。
風無域當場吐了出來,神隕石落在手上。
拓跋紫跑上前,“神隕石呢?”
“拜托,能不能關心關心其他的,本主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風無域不滿抱怨。
“初吻?”拓跋紫睨著他,“你還有初吻?”
一夜二十個人相伴,還有初吻?
這是什麼眼神?
風無域生氣道:“我怎麼沒有初吻?”
拓跋紫也不跟他爭辯,趕看向他手里的神隕石,眉頭一皺,“怎麼是顆石頭?”
因為惡心,風無域眼睛還一直別向他,“神隕石不就是塊石頭!”
“不對,是顆破石頭!”拓跋紫確定道。
風無域趕轉過眼睛來看,這一看,忍不住怒了,“本主的初吻居然就這樣被騙了!”
“這神隕石是假的!”拓跋紫也怒了,好一個狡猾的拓跋傲。
他們此時才明白,拓跋傲是故意要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所以提出用口對口的方式。
“希冥北涼能騙到玄鐵令,我們可以再用玄鐵令去跟拓跋傲換神隕石。”拓跋紫說道。
兩人回到河邊租的小船上,不久之后,冥北涼也來了。
“玄鐵令騙到沒有?”風無域問。
“本王從未真正想過要騙玄鐵令和神隕石,玄鐵令也并不一定就是在鬼府之人手中。”他早就料到,依拓跋傲的詐,就算玄鐵令真在鬼府之人手中,他也未必會拿真的神隕石去換玄鐵令。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們換回來的神隕石是假的。”拓跋紫道。
冥北涼表淡淡的,顯然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拓跋紫問:“接下來想怎樣?”
“還能怎樣,拓跋傲和黑人必定不再互相相信對方。”風無域搖著扇子,睨了冥北涼一眼,忒不滿,白白犧牲了他的初吻。
冥北涼無視他的眼神,道:“接下來有兩個可能:一是黑人找拓跋傲搶神隕石,我們可以通過黑人,得知拓跋傲擁有神隕石之后力量有多強大;二是拓跋傲前往鬼府找玄鐵令,我們到鬼府搶拓跋傲的神隕石,無論怎麼打,都不會波及大冥皇朝的百姓。”
拓跋紫終于明白,冥北涼是將皇城百姓的安危也考慮在,果然思慮周到。
只是這風主就有點可憐了,白白犧牲了一個吻。
說是初吻,是不信的,不過被一個大男人吻,還是拓跋傲這種令人討厭的人,應該會是畢生的一個惡夢。
拓跋紫忍不住同地了他一眼。
拓跋傲拿到玄鐵令回到房里,他現在不需要點燈,用脈之力調的神隕石,丹田里的神隕石便出了紅的芒。
他借著這紅的芒,盤坐在地上,急切地將檀木盒打開。
里面是一塊玄鐵鑄的牌子,一面刻著一個“玄”字,一面刻著一個“令”字。
拓跋傲翻來覆去,也看不出這塊牌子的真假。
又咬破自己的舌頭,滴了一滴在上面,但沒有任何變化。
“爹,這塊牌子到底是真是假?”拓跋瑤從暗走了出來,蹲在父親面前。
自從闖皇宮參加冥天言的選妃宴之后,便被拓跋傲藏在這里,因為抗旨宮,那可是死罪。
“只需弄到一滴軒轅家族的,便可知道這牌子的真假。”拓跋傲說道。
“爹,兒去!”拓跋瑤自告勇道。
兒現在的修為,要去取一滴軒轅家族的,一點都不難。
而自己被關在此地,已經潛出去兩次,若是再出去,恐難免會被發現。
以防萬一,還是讓兒去為好。
拓跋傲權衡之后,又撕下角,手寫了一份書遞給兒,“這份書你拿去給淳王殿下。”
“爹,這是……”拓跋瑤一想到又能見到冥天言,春心萌。
“拓跋紫已經被皇帝賜婚給王,軒轅雨又當場拒絕了淳王殿下的定紅綢,淳王等于是徹底失去這兩大家族的支持,他定會想辦法拉攏這兩家其中一家。”拓跋傲說道。
“爹是想讓淳王殿下救我們?”拓跋瑤這次倒是不傻。
“不是救,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今日他助我們出去拿回家主之位,他日我們定助他登上帝位。”拓跋傲野心不減。
“知道了爹。”拓跋瑤將父親的書地攥在懷里,這可是可以重新接近冥天言的機會,定要好好把握住。
而且心里多出了一個想法,他日助冥天言登上帝位,他了九五之尊,那后位自然也不能落旁人之手。
拓跋瑤在父親的幫助下,地離開了房。
但沒有馬上去軒轅府,而是先在一家醫館里買了一包藥,這才離開。
拓跋瑤一離開,便有一道黑影進醫館里,威脅醫館主人,問出那是一包什麼藥。
隨后,黑影回到王府,單膝跪到騰龍殿的院子里,“啟稟王爺,拓跋傲回到房之后,就沒再離開。但拓跋瑤從房出來了,出來之后,先到醫館里買了一包催藥,又往軒轅府的方向而去。”
“催藥?”拓跋紫角一勾,覺得事好玩了。
冥北涼沉聲道:“再探。”
“是,王爺!”影衛瞬間消失。
一個多時辰后,影衛又重新回到騰龍殿稟報,“王爺,拓跋瑤去了軒轅府,打暈一名軒轅家子弟,取了,又去了淳王府,將一份書給淳王,還約他明早到城外‘云水謠’相見。”
“取軒轅家族子弟的?”拓跋紫道,“定是拓跋傲想驗玄鐵令的真假。還有約淳王到城外‘云水謠’相見,拓跋瑤是想對淳王用催藥!”
冥北涼點頭,淡聲下令,“用一切不讓拓跋瑤懷疑的辦法,阻止拓跋瑤在明早與淳王相遇之前回到房。”
“是,王爺!”影衛轉又消失了。
“一切不讓拓跋瑤懷疑的辦法?”拓跋紫勾,調侃,“冥北涼,當你的手下真不容易。”
“本王更不容易,天天得找事給他們做,否則他們閑得發慌,整天在本王殿外晃。”冥北涼淡聲道。
拓跋紫輕笑,“他們是想保護你。”
“問題是本王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冥北涼一把將拓跋紫摟過,“本王需要紫兒的保護。”
“放心,姐以后會保護你的。”拓跋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去睡個容覺,明兒一早還有好事等著我。”
話落,轉進一間房,關上門,落了鎖,走到床邊,一仰躺上床。
“我家紫兒又調皮了。”冥北涼輕笑,手按在門上,微微一用力,門栓便斷了。
拓跋紫猛地坐了起來,“冥北涼,我們還沒親!”
冥北涼可不管這些,直接來到床邊,去外袍,躺上床,摟著。
拓跋紫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而且該做的事也都已經做過,再掙扎就矯了。
于是認命地窩在他懷里沒,因為知道,只要自己不引火上,冥北涼不會強迫。
次日一早,冥北涼被皇帝詔宮里。
拓跋紫帶著小團子坐著馬車去郊外,冥北涼自然是不放心地派了影衛暗中跟著他們母子二人。
半路,拓跋紫給了一名乞丐半只,一錠銀子,將乞丐拐上了馬車。
云水謠是拓跋瑤在效外的一間竹屋,是及笄之時,拓跋傲送給的生日禮。
竹屋蓋在水上面,四周花團錦簇,小橋流水,環境特別好。
又因的名字有個瑤字,所以取名云水謠。
拓跋紫在離云水謠不遠,便舍棄了馬車,帶著小團子來到竹屋外面的院子里。
竹門半敞,拓跋紫和小團子躲在門外往里看,拓跋瑤坐在銅鏡前,換了一薄薄的紗,紅妝額,打扮得特別漂亮,心也很好,邊梳著頭發,邊哼著小曲兒。
竹屋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香爐,爐子里煙裊裊。
“娘親,好香!”小團子聞著香爐里飄出來的味道,對拓跋紫低聲說。
“把鼻子閉上,這可不能聞,聞多了會出事的!”拓跋紫趕說道。
“娘親,鼻子怎麼閉上?”小團子一臉困地問。
呃……
拓跋紫低頭看他,了顆藥丸塞進他里,“鼻子沒辦法閉上,娘親口誤了!行了,可以隨便聞了!”
小團子很開心,又用力吸了兩下,覺得很香。
竹屋,拓跋瑤小曲兒哼著哼著,突然停了下來,對著銅鏡自地著臉,“淳王殿下,過了今日,你便是我拓跋瑤的人了!”
呵,還真以為對冥天言勢在必得?
現在你開心,等一下就讓你樂極生悲!
拓跋紫從腰間出一支小竹筒,拔掉蓋,對著竹屋吹進一縷煙,煙飄向了拓跋瑤。
“讓你試一下我的強效迷煙!”拓跋紫勾,低聲數著,“一……二……三……倒!”
砰!
拓跋瑤子一晃,倒在了地板上。
“娘親,暈了!”小團子喊道。
拓跋紫點了下頭,走進去蹲在拓跋瑤邊,手拍了拍的臉。
拓跋瑤沒有任何反應。
“娘親,我們要做什麼?”小團子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