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著劍柄,一躍而起,迎面一劍就向大雁的頭砍了下去……
大雁“嘎”地一聲,頭上被劈掉了一撮,急忙往后飛退。
拓跋紫砍了個空,一劍落在拓跋澄邊,地上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劍痕。
“煉獄劍!”
臺上眾人,猛地都往前站出一步,眼睛瞪到最大看著拓跋紫手里的劍,難以置信。
然而,讓他們難以置信地還在后頭……
“大姐!”拓跋澄撿回了一條命,大聲喊。
“帶著你爹往后退!”拓跋紫眼神凌厲地盯著空中的大雁。
拓跋澄趕爬起來,扶著拓跋昂往后退去……
“不自量力!”大雁在空中嘲諷道。
“姐我就專干不自量力的事,才刺激!夠爽!”拓跋紫角一揚,全力量都傾注到劍上,橫劍在前,劍上赫然縈繞著一團深紫的力量。
紫?
拓跋傲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拓跋紫明明是廢材一個,他探了好幾次的,怎麼突然會有脈之力?
還是紫的!
紫是七段!
與自己一樣是七段!
拓跋紫怎麼可能不是廢材,還是七段契妖師的境界?
不!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要不就是在做夢!
拓跋傲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這一掐,疼得不得了,本不是在做夢。
“紫!居然是紫!”
“紫是七段契妖師境界!”
“拓跋紫居然是七段契妖師!”
“還是快突破八段的!”
邊清晰地傳來此起彼伏的驚聲,讓拓跋傲不得不認清這是一個事實。
突然有人又大聲道:“怎麼可能?我們肯定是眼花了!拓跋紫就是一個廢材,不可能有脈之力的!”
這人話一出口,突然整個人飛了起來,從臺上跌到了臺下,磕掉了兩個門牙。
“以后誰敢再說我家紫兒是廢材,下場比他更嚴重。”冥北涼沉著臉,十分不悅。
眾人都趕閉了,誰都不敢再妄加議論。
拓跋紫此時已經跟大雁纏斗在一起,拼實力,自然不是大雁的對手,但拼的是巧勁,一道道脈之力聲東擊西,把大雁繞得暈頭轉向。
然而要降住這只大雁也并非易事!
小團子從他爹懷里掙扎落地,跑到臺上邊緣蹲著,雙手撐著下頜,歪著腦袋兒,目不轉睛地看著娘親和大雁打斗。
“七段又如何,還不是降不住這只妖!”后,有人嫉妒嘀咕。
小團子回頭看了一眼,認出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藏青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小團子瞥了他一眼,撓了撓腦門兒,沒理他,因為看娘親跟大雁戰斗比較重要。
“我們要不要幫忙?”有人問道。
這人一問,居然誰都沒有開口。
因為有冥北涼在,幫完忙,誰都不敢跟拓跋紫搶這只妖。
沒有好可得,誰都不想白廢力氣,搞不好,還會傷。
況且,拓跋紫現在是七段的境界,得了這八段的妖,那就真是在拓跋家無敵了。
誰都不想讓一個剛剛還被瞧不起的廢材一下子變得如此強大。
“讓這丫頭歷練歷練,要是打不過這妖,我等再出手!”見沒有人開口,拓跋傲作為家主,不得不說了一句話。
但這句話卻是包藏了他的私心。
明著是想讓拓跋紫歷練,實際是想等拓跋紫傷退下來,他再出手降住這大雁,便可順理章地將大雁契約了。
“我看最終還是得我們出手,這丫頭七段又如何,本毫無戰斗技巧,很快就會敗下來。”剛剛那山羊胡又說道。
小團子再次轉過頭來,瞪著他,“我娘親才不會打敗!”
山羊胡冷笑,“小殿下,你娘親跟大雁力量懸殊,明明已經就要打不過了。”
“你胡說,我娘親一定會贏的!”小團子不開心了。
“小殿下,你不用如此為拓跋紫說話,本不是你娘親。”羊山胡繼續道。
小團子生氣地“哼”了一聲,突然朝山羊胡走了過去。
山羊胡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一個小屁孩而已,他也沒有防備什麼。
小團子走到他面前,從包包里出一個瓶子,拔出蓋子,往他腳上倒出末。
“小殿下,你這是干什麼?”山羊胡好奇問。
然而話音剛落,啊地一聲就了起來,“好!為什麼突然這麼!死我了!”
“羊羊。”小團子很好心地舉著瓶子解釋。
什麼羊羊?
上頭分明寫著!
山羊胡抱著腳拼命撓,可是隔著靴子本撓不到,頓時就將靴子給了。
這靴子一,一腳臭味像毒氣一樣散發出來,眾人都眉頭一皺,但還是很給面子地沒有向兩邊散開。
拓跋傲一下子臉變得非常難看,他可沒忘了跟五姨娘全發的事,原來是這臭小子干的!
可是氣有什麼用,對方可是皇孫,再氣也只能憋著。
山羊胡隔著裹腳布撓,但還是其難耐,本解不了,只得將裹腳布解了下來。
這下更是臭氣熏天,眾人想給面子也忍不住了,紛紛著鼻子往兩邊撤去。
小團子就悲劇了,因為站得離山羊胡太近,眼睛一瞪,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嗝”地一聲,差點缺氧斷氣。
“哇,好臭!”他轉就往冥北涼跑去,一下子扎進冥北涼懷里,著鼻子,頭頂上星星狂冒,“父王,有人放毒氣,你快管管!麒兒被熏得要吐吐了!麒兒頭暈暈!”
該死,把他兒子熏得臉都變了!
冥北涼臉一沉,頓時大掌一揮,一強大力量掃去。
山羊胡就像離弦的箭,“嗖”地一聲,從眾人面前飛了過去,直接被掃出了練武場,驚得所有人下都快掉了出來。
“哼,欺負麒兒小寶寶,是沒有好下場的。”小團子下頜一昂,傲道。
“下次別跟長得討厭的人靠太近。”冥北涼教育道。
小團子點頭,再點頭,可就是覺得還頭暈。
“我去,我家紫紫要輸了!”有嚴重潔癖的楚大爺一直在整理著上臉上的沙子,剛整理完一抬頭,就看到拓跋紫被大雁的翅膀一掃,飛出了十幾米遠,差點撞到木樁上。
還好靈活,子在空中一個倒旋,單膝跪到地上,以劍撐地。
楚玄燁拔劍就要沖上去幫忙……
但冥北涼比他快了一步,一躍而起,腳尖在前面的人頭上一點,人便屹立在了半空中。
他閑閑地雙手背在后,袂翻飛,原本就氣場強大的他,加上額心的黑火焰印記,神又邪魅。
他屹立在半空中,就像一副畫,優雅,尊貴,又神莫測。
眾人皆忍不住在心里畏懼地想:這位爺,惹不起!
“又來一個送死的!”大雁囂張道。
“冥北涼!”拓跋紫角一勾,立即祭出一把寶劍,向冥北涼飛去。
冥北涼握住劍柄,利劍出鞘,鋒芒畢。
“通天劍!”眾人大驚。
沒錯,就是通天劍!
先是祭出煉獄劍,再展現實力,已經夠震驚人了。
可就是要讓這些人震驚個徹底!
拓跋紫一躍而起,縈繞著紫力量的劍和冥北涼的劍在一起。
一紫一黑,兩劍氣融合在一起,向大雁掃去……
大雁龐大的頓時被掃飛出去,砸在練武場的木樁上,一排木樁皆被砸倒,得碎。
拓跋紫和冥北涼雙雙落在大雁邊,冥北涼長劍指在大雁的頭上。
拓跋紫手起劍落,直接一劍扎在大雁上,大雁的立即通過煉獄劍的劍刃往上游走。
拓跋紫一指在劍刃上,一抹,頓時從手指流了出去,通過煉獄劍劍刃往下游走……
大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怒問:“無知人類,你想干什麼?”
“當然是契約你!”拓跋紫話落,煉獄劍上下兩條線已經匯聚在一起。
“不……”大雁不甘大,“無知人類,你憑什麼契約我……”
“以我之,與你為契,從此之后我們便是最親的戰友!”拓跋紫勾一笑,補了一句,“放心,跟著我,你絕對賺到!”
渾一震,拓跋紫覺到一力量源源不斷從大雁上通過煉獄劍,流到了的上,這是與妖力比自己高的妖契約得到的力量。
覺得丹田像是有氣要炸。
很快,丹田里這氣“砰”地一下便開了,力量貫徹到四肢百骸。
一團黑氣縈繞在的頭頂上。
“晉級了!”有人大聲喊。
“天,八段契妖師!”
“八段!拓跋紫居然了我們拓跋家最強的一位!”
“不是拓跋家,是軒轅和拓跋兩家!”
“太不可思議了,拓跋紫今年才十八歲!十八歲居然就是八段契妖師,怕是我們家祖先當年也不過如此吧!”
眾人紛紛激地議論著。
拓跋傲握了拳頭,到此時都還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事實。
明明是廢材一個,怎麼突然間就不是廢材了!
不是廢材也就罷了,居然一出手就是與自己相同的境界!
與自己相同的境界也就罷了,居然還、還……還晉級了!
自己這個長輩、這個家主,何以堪!
拓跋傲覺得腔里氣逆流,好像快要吐了一般!
拓跋紫頭頂上縈繞的黑氣很快就消失。
“主人。”大雁喊著,對著已經變得無比溫順。
拓跋紫拔出劍,手掌從它傷口上過,撒了點止生散下去,隨后將大雁收進空間里,用神識傳話給青蛇,“小青,帶它去喝神仙!它要喝多,就喝多,管飽,管夠!”
相信,只要喝了神仙,大雁馬上就會慶幸跟契約!
“是。”青蛇應道。
拓跋紫收起了煉獄劍和通天劍,走到拓跋昂面前,掏出兩顆凝回魂丹遞給李月清,“三嬸,一人一顆喂給三叔和澄妹,讓他們吃下去。”
李月清激地點了下頭,接過凝回魂丹,給丈夫和兒一人喂了一顆。
拓跋傲和家族長輩圍了過來,“阿紫,你怎麼會有煉獄劍和通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