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誰允許你這樣跟本小姐說話的!”拓跋瑤大怒,“回答我的問題!”
“你讓我回答,我就回答啊,那我多沒面子。”拓跋紫說完,不想再理了。
李嬤嬤趕在旁邊勸道:“二小姐莫要怒,大小姐做的飯菜很好吃,不如二小姐坐下來,與我們一起用午膳!”
“誰要與你這個老賤婢一起吃東西!”拓跋瑤長鞭猛地就揚起,啪一聲,立即將拓跋紫剛剛起鍋的一條魚給打翻在地上,“這些東西,聞起來就一餿味!”。
“二小姐……”看著被打翻在地的魚,李嬤嬤又氣又心疼。
“怎麼,這樣就心疼了?賤婢就是賤婢,吃再好的東西,也改變不了那小家子氣的賤!”拓跋瑤哼了一聲,揚起第二鞭就要往其他菜打下去。
然而的鞭子才揚到半空,就被拓跋紫手握住了鞭尾,“二妹,就算是惡狗搶食,也懂得珍惜食,你這樣做,是不是連狗都不如?”
拓跋紫的人,豈是隨便可以讓人欺負的!
拓跋瑤用力要把鞭子扯回去,怒喝:“拓跋紫,你居然敢罵我!”
“罵的就是你!”拓跋紫轉了一下手,將鞭子在手上繞一圈握得更,無論拓跋瑤怎麼扯,都紋不。
拓跋瑤又氣又急,“拓跋紫,你不是個廢材嗎?為什麼能握住我的鞭子?”
“誰說廢材就不能有拳腳功夫!”拓跋紫驟然手上一用力。
拓跋瑤被猝不及防一扯,撲到了拓跋紫面前,拓跋紫順勢提起一腳就踢在的小上,拓跋瑤子失衡,整個人往地上撲去……
拓跋紫靈活地把子一閃,啪一聲,拓跋瑤摔了個狗吃屎。
然而就在這時,拓跋毅拓跋傲同時出現在院子里,拓跋毅是從屋里出來,被蘇蝶扶著的,拓跋傲則是從院外走了進來,帶著一幫人,家主的氣勢擺得十足。
“瑤瑤……”一見兒摔在地上,拓跋傲立即運起強大力量,一掌就向拓跋紫揮去。
不得不說拓跋傲還是很有能力的,一掌過來,氣勢如浪,拓跋紫抓著李嬤嬤往地上一撲,才險險避過,灶臺上所有東西都被掃飛出去,包括辛辛苦苦做的所有食。
“凌辱弱妹,你可知道家規如何置?”拓跋紫剛站起來,拓跋傲便撲了過去,兇狠地抓過的手腕。
拓跋紫明顯覺到拓跋傲手指搭在的脈上,表面是在質問家規,其實是再一次在試探的脈之力到底覺醒沒有。
“是二妹先挑釁了我,若二叔問我凌辱弱妹家規如何置,那我便也來問二叔一句,不友姐妹,不尊重長輩,家規又該如何置?”拓跋紫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笑著反問。
“胡說,你二妹何時不友姐妹,何時不尊重長輩了?”拓跋傲探出依然是個廢材,放開的手,臉上的嫌棄,毫不加掩飾。
“先挑釁于我,便是不友姐妹;見我爹娘,從無聲大伯父大伯母,便是不尊重長輩;甚至還辱罵沐沐,應該再加一條凌辱弱弟之罪。”拓跋紫似笑非笑,一條條罪狀數落著。
本來也沒把拓跋瑤當妹妹,拓跋瑤友不友,尊不尊重爹娘,其實都沒放在眼里,不過這對父今天要算,那就跟他們算個清楚。
“我沒有!拓跋紫,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友姐妹不尊重長輩,還凌辱弱弟了?你剛才所說的,統統都是誣陷!”拓跋瑤否認道。
“誣陷嗎?”拓跋紫冷笑,“我可是你大姐,你剛剛直呼我姓名,雖然不算不尊重長輩,但我拓跋家家規森嚴,不尊重長姐也是同罪!”
“你……”拓跋瑤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看向自己的父親,“爹,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兒被欺負嗎?”
“二叔是一家之主,公正嚴明!”拓跋紫適時拍了一下馬屁。
然而這下馬屁拍得拓跋傲想偏袒自己兒都不行了,他萬萬沒想到拓跋紫會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但拓跋傲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就把問題拋給了拓跋毅,“大哥,我雖為一家之主,但現在只是兒之間的小矛盾,大哥你貴為一家之長,阿紫此番做法,覺得該如何置?”
他只提拓跋紫,不提自己兒拓跋瑤。
拓跋毅是個正直的人,雖然不舍得自己的阿紫苦,但還是說道:“阿紫的確出手重了些,理應罰到祠堂跪祖先靈位,三天不準吃東西。”
李嬤嬤看不下去,提醒道:“老爺,是二小姐挑釁在先。”
拓跋傲趕擺出公正嚴明的態度道:“既然阿紫得到祠堂跪著,瑤瑤也必需如此,我不會偏頗任何人!”
“爹……”拓跋瑤怒。
“閉!”拓跋傲吼了一句,轉頭看拓跋毅,“大哥覺得如何?”
他這樣一說,拓跋毅自然不能再有什麼意見。
“那就這樣定了。”拓跋傲命人押拓跋紫和拓跋瑤去祠堂。
“我自己會走!”拓跋紫瞪向前來押的人,那人被一瞪,趕了手。
拓跋瑤卻一下子往地上摔去,哭嚎道:“爹,我疼!疼!”
隨行人中有一個懂醫的,立即蹲下去瞧拓跋瑤的,然后稟報給拓跋傲和拓跋毅二人,“二小姐的傷得不輕,不能去祠堂跪了,得好好休息,否則這就廢了。”
“廢就廢了,我拓跋傲的兒犯了錯,更應當重罰,絕不能因為傷就姑息!”拓跋傲大聲喝道。
但這種況,拓跋毅若是不替侄求的話,那將會落人口實。
畢竟拓跋瑤16歲就契妖師三段,算是個小天才,拓跋毅就算不顧慮別的,也要顧慮到拓跋家的未來,這種小天才自然是要好好呵護的,犯了錯,亦可寬免。
“讓瑤瑤回去好生休息吧。”拓跋毅嘆了口氣道。
“大哥……”拓跋傲還想現他的大公無私。
拓跋毅哪里看不清他的面目,心生厭煩道:“拓跋家的未來重要,二弟不必再說了,就讓瑤瑤回去吧!”
拓跋傲假裝聽從大哥的教誨,回頭對拓跋瑤喝道:“念你有傷在,好好休養,等休養好傷,再到祠堂跪著!”
說完,轉命令下人,“把大小姐帶到祠堂去,送二小姐回院子休息。”
這副臉,拓跋紫看得真想吐,臨走前,送了拓跋瑤一句話,“二妹可要記住今天了,以后要時刻記得友姐妹尊重長輩,免得哪天說錯了話,真得像我一樣到祠堂里跪著。不過真有那天,大姐我會去陪著二妹你的。”
今天有了這一出,看來以后拓跋瑤要耍橫也得顧忌顧忌了,否則就用今天這話,看拓跋傲怎麼做到即想袒護兒,又要現自己的公正嚴明。
蘇蝶眼睜睜看著兒被帶著,氣得轉進了屋子,生丈夫的悶氣。
拓跋毅走了進去,在邊坐下,“阿蝶……”
“毅哥。”蘇蝶好久沒有這樣喊他了,這個稱呼一出口,眼睛微微紅了,“什麼拓跋家長房夫人,什麼榮華富貴,我統統都不要,還有什麼公正,什麼無私,我也統統不管,我只要我的兒平平安安!為了這個家,我已經差點失去了你,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兒苦,我沒那麼偉大!”
拓跋毅知道,妻子是在怪自己剛剛沒有護住兒。
他嘆了口氣,“等阿紫回來,若不想嫁給三皇子,我們便讓三皇子退了親,離開拓跋家。”
“毅哥……”蘇蝶又是埋怨,又是心酸,知道拓跋家是拓跋毅的,雖然離開了幾年,但他一直想回來,如今為了他們,寧愿再度離開,怎能不心酸和。
另一邊,拓跋紫倒沒覺得去跪祠堂有什麼不好,只是沒跟小團子代清楚,怕那小家伙看見被人帶走,會跑出來找被人發現。
不過,拓跋紫想多了。
被帶走時,小團子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外面什麼況他本不清楚。
直睡到被醒,才著眼睛坐了起來。
就聽到窗戶外面傳來聲響,他下床,搬了兩張椅子疊在一起踮腳,爬上去就將窗戶打開。
然后,一張大寫的臉出現在面前。
還是個漂亮的姐姐。
小團子想起娘親的話……跳窗的,都是友非敵。
于是把聲音得低低地,問:“你是來找我娘親的嗎?”
娘親?
窗戶從里面被打開,看到一個小屁孩已經夠讓震驚的了。
如今小屁孩還來了一句娘親,拓跋瑤眼睛都瞪大了,就知道拓跋紫整天呆在房間里神神地肯定有貓膩。
還好自己聰明,假裝疼,不用去跪祠堂,又趁拓跋紫不在,想溜進的房間查清楚。
沒想到發現了這個驚天的!
拓跋瑤立即問:“拓跋紫是你娘親?”
“嗯嗯。”小團子點點頭,聲音得低低的,“可是我娘親現在不在。”
呵,果然是拓跋紫的兒子!
拓跋紫居然有個私生子!
只要把這個消息捅出去,別說三皇子會馬上來退親了,拓跋紫還會被拖出去浸豬籠!
到時候弄死拓跋紫,分分鐘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