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佳肴”兩字,拓跋紫和小團子皆是眼睛一亮。
“娘親,是不是有好吃的了?”小團子像只小饞貓一樣。
拓跋紫笑瞇瞇點頭,拉著小團子就跟了過去。
兩名丫鬟進了一座“雅筑”的院子,拓跋紫和小團子隨后也潛了進去。
兩人悄悄地溜到窗戶邊,拓跋紫破窗戶紙往里看,就見屋擺設奢華,屏風后面放著一個大浴桶,浴桶里熱氣裊裊,剛剛提著花籃進去的兩名丫鬟正在往浴桶里灑玫瑰花瓣。
一名十七八歲的子,長得朱眼,一副勾人的模樣兒,正是五姨娘姚婉兒。
一名丫鬟正在給寬,姚婉兒不但模樣生得好,材也好,纖腰裊裊,線迷人。
拓跋紫在心里嘖嘖地想:這古代人怎麼都發育得這麼好,個個人,而且都長得很不錯,要是擱現代,整容醫院豈不是要沒生意了。
不過再好,那也不能吃。
拓跋紫無心再去欣賞姚婉兒的,眼神往外一瞄,立即眉開眼笑,因為看到一張檀木圓桌上擺放著琳瑯滿目的佳肴,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娘親,是不是有好吃的?”小團子扯了扯娘親的角。
拓跋紫眼神還粘在佳肴上,隨意點頭,“嗯,很多好吃的。”
小團子一聽真有好吃的,超開心,拼命踮著腳尖,也想像娘親一樣趴在窗口往里看,可是他還太小太小,腳怎麼踮都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堵墻,急得他圍著娘親的后、左右繞了好幾圈,可還是什麼好吃的都沒看到。
小團子沮喪地吸了吸鼻子,很不甘心,又扯了扯拓跋紫的角,“娘親娘親……”
怎奈拓跋紫正一門心思在想著如何把這桌上的佳肴全部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本沒注意到角又被扯了一下又一下。
小團子扯了好多次,娘親都沒反應,他沮喪地吸了吸小鼻子,然后把手進斜背著的小包包里掏了又掏,最后從一堆寶貝里出一細的千年雪蠶。
“小蠶寶寶,小麒麒要到屋頂上去!”小團子對著千年雪蠶了個法訣,那原本卷一團的雪白像是會聽話一般,一端立了起來,自掛到了屋檐上。
小團子順著另一端就爬了上去。
“喂,你要上天嗎?”拓跋紫一回頭,看到小團子已經掛在了半空中。
“娘親,我們還是上屋頂去看吧,站得高看得遠。”小團子掛在上建議道。
“對呀,站得高看得遠。”拓跋紫覺得有道理,子一縱便離開了地面,順道把像只蜘蛛一樣掛在半空的小團子也撈了上去,在屋頂上站穩之后才覺得哪兒不對,趕低頭去找小團子,“寶貝,我們要的是屋子里的佳肴,跟站得高有什麼關……”
話還沒說完,拓跋紫額頭冒黑線,小家伙已經趴在青瓦上面,小爪子靈活地刨著屋頂上的青瓦,很快就將一塊青瓦給刨了出來,他趴在口往下瞄。
拓跋紫徹底無語,這臭小子不是剛從蛋里孵出來的嗎?
怎麼像個窺慣犯,老有經驗的樣子!
還是說,他爹這幾晚沒事天天帶他上屋頂,窺良家婦洗澡去了?
“娘親娘親,真的有好多吃的耶!”小團子窺完畢,興地回頭跟拓跋紫匯報。
拓跋紫額頭黑線狂冒,看來這臭小子也是個吃貨!
“在這里等著,我下去統統拿上來給你吃。別,不要被人發現了!”拓跋紫吩咐完,轉就下了屋頂,地倒掛在屋檐上,觀察著屋的況,伺機行。
里面,姚婉兒已經移步到屏風后面進了浴桶,三名丫鬟伺候著沐浴。
拓跋紫見機就從另一個半開的窗戶躍了進去,子靈巧地落在桌子后面。
然而當站起來準備拿食時,差點沒暈倒……
屋頂被刨開一個大口,小團子正掛在姚婉兒的浴桶上方來去,估計是沒看過人洗澡這麼稀奇的事兒,小家伙瞪著烏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往下看,完全忘了自己在何。
姚婉兒靠著浴桶,仰頭閉目養神,三名丫鬟正低著頭在幫沐浴,倒是沒人發現他。
不過,要是那姚婉兒突然睜眼,或是那些丫鬟突然抬頭,小團子就暴了呀!
拓跋紫趕朝他招手:小家伙,兒不宜!快上去!上去!
可惜,小團子目不轉睛。
拓跋紫扯下一擲了過去,“嗖”地一聲從小團子面前飛了過去,落在了床上。
小團子眨了眨眼睛,這才看向拓跋紫,拓跋紫趕招手讓他回屋頂去。
小團子理解了娘親的意思,順著往上爬……
拓跋紫看他往上爬,放心了,回去拿食。
小團子往上爬了一會,突然想到那落在床上的,人家的食已經很不好了,還把人家的床給弄臟了……他跟娘親這樣做,好像很壞耶。
小團子菩薩心泛濫,又往下爬,一,落在了床上。
拓跋紫把想要的食都裝好,正準備走,眼角余驟然瞥到床上有一團東西在蠕,細看之下差點跌倒……居然是小團子還在屋,而且這回還跑到人家床上去。
這小家伙到底是想鬧哪樣?
拓跋紫趕朝他招手,讓他過去。
小團子無比善良地撿起裝進小包包里,這才從床上下去,躡手躡腳地繞過屏風,很快就來到拓跋紫面前。
總算沒被發現!
拓跋紫暗暗松了口氣,趕帶著他和一堆食悄悄溜出房間。
“喵~~~”
門口剛好有一只貓,拓跋紫角一挑,逮住貓扔進屋,然后帶著小團子回到屋頂,蓋上被小團子刨開的屋瓦,曬著月,著食。
小家伙不知道是什麼種,不吃別的,只吃魚。
拓跋紫怕他營養不均衡,特地喂了他幾青菜。
正當母子倆愉快地著食時,屋傳來一聲尖,“不好了,晚膳都被貓給吃了!”
拓跋紫角微挑,繼續著食。
小團子純良問:“娘親,我們要不要分一點點給們吃?”
他用手指比了一個一點點的作。
“等我們吃夠了,再分給們吃。”寶貝,分給們吃,們就要人來抓我們了,你爹那麼腹黑,你怎麼這麼小白?
好吧,我原諒你剛剛從蛋里孵出來不久,小白有可原!
下方,姚婉兒已經沐浴完畢,上裹著一件若若現的薄紗出來,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面,秀眉頓時皺起。
“不對,一只貓怎麼可能吃得掉這麼多東西!”
“盤子都沒了,貓不可能把盤子也吃了!”
“不會是有賊吧!”
三個丫鬟一人一句議論著。
這時,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丫鬟從外頭急匆匆跑了進來,“五姨娘,家主來了!”
這下,包括姚婉兒在的所有人都顧不得晚膳到底是被貓吃了,還是被賊給了,都著急地準備迎接拓跋傲。
很快,拓跋傲就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一見屋糟糟的,問:“什麼況?”
一名丫鬟回答:“五姨娘心為家主備了晚膳,卻不知哪兒來的一只野貓,竟把晚膳全部給吃了,還攪得屋一通,五姨娘心里正難著。”
姚婉兒上前挽住拓跋傲的手臂,嘟著紅弱弱道:“妾這就命人趕再去備膳。”
姚婉兒是拓跋傲新納的妾,新鮮期還沒過,姚婉兒又年輕,拓跋傲一把年紀了,自然對姚婉兒年輕的難以抵擋,現在手臂被姚婉兒挽住,姚婉兒穿著薄薄的紗,還有意無意地用去蹭拓跋傲的,拓跋傲哪里把持得住。
“不必麻煩,我來時已用過晚膳。”拓跋傲不顧屋還有丫鬟,竟不知廉恥地了一下姚婉兒的屁,惹得姚婉兒臉頰一陣飛紅。
而拓跋傲見了,更加把持不住。
幾名丫鬟識趣地低下頭退了出去,并關上門。
門一關上,拓跋傲立即猥瑣地把臉湊上去吻姚婉兒,姚婉兒發出一聲嚶嚀,地道了聲,“不要……老爺……啊……我們到床上去……”
拓跋紫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又刨開一塊青瓦往下瞄,就見兩人已經纏在一起。
剛到床邊,拓跋傲便猴急地將姚婉兒在了床上……
拓跋紫心里鄙夷地想:這姚婉兒年齡看著比拓跋瑤多不了一兩歲,一個跟自己兒差不多大的子都下得了手,真是個老鬼!
無心再看,拓跋紫正想蓋上青瓦,就見正干柴烈火纏在一起的兩人突然雙雙從床上崩了起來,拼命撓著,里不停地喊著!
神馬況?
兩人都著子,姚婉兒材很好,著撓也不煞風景。
但拓跋傲就不忍直視了,邊撓邊喊著,簡直是不堪目。
拓跋紫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兩只跳蚤時,后驟然多了一人,下一秒眼睛被一只大掌蒙住,低沉不悅的聲音響起,“這樣的貨你也看得下去,閉上眼睛,不許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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