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機警,看你往哪里跑!”拓跋紫踢開椅子,也翻過圍墻往遠追去,不過路線和黃鼠狼逃跑的路線并不一致。
黃鼠狼逃到樹林邊緣,回頭看去,沒發現后面有人追來,這才敢停下來,變人形靠在樹干上氣。
休息了一會,轉想繼續跑……
“吃完我家的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拓跋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它背后,說話的同時,手掌運起一藍力量直接蓋在黃鼠狼的頭頂上。
黃鼠狼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天師饒命,我只是吃了幾只,并未曾害人!”黃鼠狼求饒道。
“你的命是命,的命就不是命?最重要是,那些是我的!”重點是后面那句,的,是誰想吃就能吃的嗎?都沒經過的同意!
拓跋紫運起藍力量縈繞的拳頭,一拳頭打暈黃鼠狼,拎起它扔進空間里,作干脆利落,解決一只黃鼠狼還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搞定之后,拓跋紫心不錯,拍拍手準備往回走,突然,覺到后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向靠近,而且那東西……似乎特別強大!
猛地轉,對上了一張小臉,小臉的額頭上長著兩只犄角。
拓跋紫手掌立即運起藍力量,一掌就劈了過去……
“娘親!”脆脆的聲音著。
拓跋紫劈出的一掌,停頓在半空中,只差一寸便擊中那張小臉……
就見一大一小近距離站在的面前,放大版的那只,手里抱著一只小版,這一大一小正直勾勾地盯著看。
尤其是放大版那只,用手護著小版的腦袋,頗為哀怨地說了一句,“紫兒,對咱們兒子溫點。”
紫兒?
拓跋紫皮疙瘩掉了一地,只當沒聽到,口就問:“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娘親,父王帶著麒兒來找娘親,卻在娘親的家門口看到了娘親,父王和麒兒怕娘親有危險,就跟過來保護娘親。”團子聲氣解釋,萌得不得了。
對著團子,拓跋紫是沒辦法擺臉的,只能對著冥北涼沒好氣道:“我不用你們保護,告辭了!”
說完,轉就走。
見拓跋紫要走,團子拼命扭著表示他要下地。
冥北涼很配合地把他放下去。
團子雙腳一著地,便撒開丫子蹭蹭蹭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拓跋紫的大,“娘親娘親,你為什麼又要走?你是不是不喜歡麒兒?”
“我真的不是你的娘親,你的娘親是你父王的妃子,不是我!”拓跋紫用力拔著自己的,可是上掛著的小不點就是不撒手。
“娘親,是不是麒兒不夠可,所以娘親不要麒兒?”小團子可憐地著,“娘親不要麒兒也就罷了,可是娘親跟父王深厚,娘親不能不要父王,不能拋棄父王!”
誰跟你父王深厚了?
拓跋紫額,這孩子就跟那小仔一樣,孵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誰,就以為誰是他的親媽。還有冥北涼,他到底怎麼跟小團子說的?
拓跋紫忍不住瞪向冥北涼。
“孩子問你話呢。”冥北涼淡聲道,完全沒有要把兒子弄走的意思。
拓跋紫無語了,想走,又被小團子死死抱住,強行把走吧……那孩子肯定會被帶得摔倒。
不得已,只得蹲了下去,準備跟小團子好好解釋一番。
“娘親,你也舍不得離開麒兒了,對吧?”小團子卻誤會了,本不給拓跋紫開口的機會,不管不顧地往拓跋紫上撲去。
“啊!”拓跋紫剛蹲下一半,被團子這麼猝不及防一撲,頓時失去了平衡,一屁坐在了地上。
“麒兒!”冥北涼低喝一聲,上前將小團子拉開,
“怎麼樣?沒事吧?”他臉上有著擔憂,手要來抱。
然而,拓跋紫手掌往地上一拍,自己率先站了起來,腳下一挪,子靈巧地從冥北涼掌邊了出去,袂翻飛地退到五六步遠。
冥北涼只到的腰,卻抓不到的人,就像條狡猾的泥鰍,明明已經握在他手中,卻抓不住。
拓跋紫擺冥北涼的掌控之后,撒就跑,然而剛邁出一步,整個子卻被定住了。
接著,手被冥北涼的大掌包裹住,他輕輕一帶,便到了他懷里。
“你到底想干什麼?”拓跋紫彈不得,好像有一無形的力量將整個人包裹住,這力量比的力量強大了不止數十倍。
與這力量拼,無疑于蚍蜉撼樹。
“本王送你回家。”冥北涼愉悅道,仿佛摟著是一種。
“不需要!”到來這個世界,拓跋紫還從未到過恐懼,今天是第一次,甚至恐懼到生出幾分煩躁。
這個男人強大如斯,如果他要糾纏自己,以后要怎麼擺他?
還有,這個男人到底是人是妖?
小團子雖然長得跟人無異,但卻是從蛋里孵出來的,用天眼看,能看到他的額頭上長著兩個犄角。
而冥北涼,除了眉心那團黑火焰印記之外,其他一切都如正常人。
小團子如果是妖的話,他的父親冥北涼肯定也是妖,但用天眼卻看不出冥北涼有任何異樣,而且小團子雖然長著犄角,上卻沒有妖氣。
不過,冥北涼對外宣稱生下的是一個病兒,證明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兒子是從蛋里孵出來的,這可是一個把柄,不用白不用,先威脅了再說。
“王爺的兒子好生奇怪,即是從蛋里孵出來,又是頭上長著角,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突然湊近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冥北涼寒眸中流轉過一抹興味,這些年,敢威脅他的人,還真只有一個。
“陛下乃真龍天子,本王與麒兒都是陛下的子孫,也即是龍的子孫。”意思是:即是龍的子孫,從龍蛋里孵出來有何不可?長著犄角又有何不正常?
拓跋紫冷了臉,反問:“王爺是不怕別人知道咯?”
冥北涼不答,突然就轉了話題。
“六段抓妖師,不,是六段契妖師。”他語氣輕涼,像是在說著天氣,面上的笑,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