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陸恕在聽說肖瞳去了江城之后,著實傷心了一陣子。
他就知道:心里還想著那個男人,放不下!
可……
既然心里有那個男人,他就算沖過去把帶回來,也沒有意義。
他想要肖瞳的心,而不是沒有心的一個人。
因此,他沒有追去江城,就在這里等著。
當他發現肖瞳和肖慶又重新回來之后,眼底重新燃起了火。
這是不是說明肖瞳心里有自己?
要不然,為什麼帶著南南和叔叔回來了?
聽說肖瞳回來的消息,他就迫不急待去找,卻被肖慶告知:瞳瞳去了墓地,祭拜外婆和媽媽。
當陸恕趕到墓地的時候,就看到肖瞳一個人坐在那里哭。
看樣子,哭的時間不短。
“瞳瞳!”
陸恕疾步而來,掏出手帕紙遞給:“別哭了。”
在旁蹲下,讓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如果阿姨和外婆在天上看到你這樣哭,們一定會難過的。”
肖瞳的哭聲小了些。
陸恕是真的心疼,看不得哭:“瞳瞳,別再哭了,傷子,你要是有什麼委屈,跟我說一說,可以嗎?”
在他的心里,肖瞳是他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他舍不得一星丁點的委屈。
肖瞳看到了那位警發給的證據,民事賠償書上簽的名是傅予年,賠付的賠償款也是從傅家帳戶上打過來的。
單就這些,足以說明跟傅家不了干系。
當天那名肇事司機因為過失致人死亡罪,被判有期徒刑二十五年,并向肖家賠付四十萬。
他承認是傅家員工,因為前一天夜里沒睡好,神恍惚,導致沒看清楚,猛打方向盤,撞向了那堵墻。
但理人簽字那一欄里,的的確確是傅予年的親筆簽名。
如今,調查到的這些證據,都指向傅家。
在證據跟前,還能怎樣?
重新看過證據之后,才明白:真真兒就是造化弄人。
上天捉弄!
和傅予年,這輩子都再無可能了!
正是因為知道再沒有可能,不敢在家里哭,才跑到外婆和母親墳上哭一哭。
“陸恕,謝謝你一直在這里陪著我。”
肖瞳終于哭夠了,抹干眼淚,強迫自己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陸恕看笑的比哭還難看,抬手替眼淚:“不想笑就不笑!沒人你!”
“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你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
肖瞳把警發給的證據拿出來,一一給陸恕看。
“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傅予年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你要我親手殺了他的話,我又做不到。”
“那麼多的證據擺在那里,這事兒雖然司機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傅家理的。”
陸恕扶起來,嘆息一聲:“會不會證據有問題?”
“或者是哪里搞錯了?”
這件事,他其實也在幫肖瞳查。
目前,就表面上的這些證據來看,確實是傅家人理的。
可是……
他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肖瞳搖搖頭:“這是警方找到的證據,難道他們會有錯?”
“而且,當年判刑的時候,問過那個司機,他只是傅家的一名員工,不任何人指使。”
一直以來,都不愿意面對這件事。
如今,想不面對也不行了。
陸恕沒有再說什麼,長長嘆了口氣,把扶進車里。
“別想那麼多了,我陪你去吃點東西,你要是真覺得那個人不行,這輩子就別再理他了。”
肖瞳沉默。
到現在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這件事。
――――
江城
秋天很短,十月一過,天氣便開始轉涼。
到了十月底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厚厚的外套。
傅予年以雷霆之勢將傅東山送進了監獄,罪名是非法拘和欺詐,除此之外,還有故意傷害、暴力毆打他人罪,三罪并罰,判了他有期徒刑五年。
被關進去的時候,他雙手抓著鐵窗,滿眼都是憤恨。
“傅予年,我是你父親!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他就像個跳梁小丑,從最初的憤怒到慢慢平靜。
五年歲月,時很長,誰也不知道他會面臨什麼。
坐牢一個禮拜之后,他終于認清自己的地位,再不胡鬧了,開始跟其他人一樣的出工、上工,靠雙手養活自己。
白珊珊看著傅東山被警車帶走,整個人都不好了,兩眼一閉,在民政局門口就暈死過去。
白夫人急忙打了急救電話,把送到醫院。
幸虧送醫及時,再晚一點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到了這會兒,白夫人這個當媽的,只一味握著兒的手,坐在病床邊抹眼淚。
“珊珊,你怎麼這麼傻?”
“就為了一個不你的男人,你把自己搞什麼樣子了?”
白珊珊張開眼睛,灰白的臉上毫無,勉強出一抹笑容,看著母親。
“媽,像我這樣的人,一旦喜歡一樣東西,是不會放手的。”
“您也看到了,為了傅予年,我什麼都干得出來,所以……”
“媽!算我求你了,幫幫我吧,好不好?”
因為有流產先兆,不能下床,只能躺著,人也懨懨的。
不過短短一個禮拜時間,瘦了一大圈,下都尖了。
白夫人看如此這般執迷不悟,還能說什麼?
“孩子,你別這樣了,行不行?”
“孩子咱不要了,打掉,媽重新再給你個好人家,行不行?”
見兒還是這樣執著,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差點兒給跪下。
白珊珊搖頭:“媽,不是說好再幫我一次的嗎?”
“求你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白夫人就這麼一個兒,看這樣求自己,還能怎樣?
“好!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白珊珊俯在耳邊低語了一陣子,白夫人重重點頭:“好!媽就再幫你一回!”
傅予年在理完傅東山的事之后,又去了公司。
他倒是要看看,那些想把他拉下來的人到底是誰!
是傅東山,可掀不起什麼風浪!
到公司之后,那些東立刻要求召開會議。
于是乎,一大堆人坐在了會議室里,討論傅東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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