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并不認得這個號碼,只知道它吵醒了自己的好眠。
看著還在沉睡中的傅予年,了他的額頭,確定燒退了,這才長松一口氣。
拖著麻了的走到窗邊,認真接電話。
“哪位?”
天還沒亮呢,就擾人清夢,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討厭。
“肖小姐,還記得我嗎?”
肖瞳剛睡醒,人還有些迷糊,聽到這個聲音,腦子轉了轉,也沒能想起來是誰,只是覺得聲音有些耳。
打個哈欠,問對方:“我實在想不起來你是誰,直接報名字吧。”
白珊珊氣得磨牙。
可惡!
給肖瞳村上捐過三十萬,竟然還換不來記下的名字!
賤人!
深吸一口氣,拔弄著旁的香水瓶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
“肖小姐,我曾經去你們村上找過你,還給你們村里捐了一批醫療設備……”
聽到這里,肖瞳已然知道了是誰。
“白珊珊士,有事直接說事,我聽著呢!”
對于白珊珊死活要嫁給傅予年這件事,心里膈應得慌,對沒什麼好態度。
懶洋洋的,像是高冷的貓兒,對搭不理。
白珊珊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能有什麼事?
除了問傅予年的下落,還會做什麼?
難道是來跟談嗎?
果然……
下一句,白珊珊再開口的時候,就沒那麼閑適了:“肖瞳,傅予年是不是在你那里?”
這個賤人,從七年前就纏著傅予年,七年后還是魂不散,老天爺為什麼不開眼把收走!
肖瞳輕哼一聲:“傅予年和我有什麼關系?他不是你丈夫嗎?”
“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白小姐,你搞錯了吧?不是什麼罪名都能往別人頭上安的!”
也不管白珊珊是什麼態度,直接掛斷電話。
氣呼呼把手機扔在床頭,剛好對上傅予年黑沉沉的雙眸。
肖瞳先是心頭一沉,想到傅予年重傷,就肆無忌憚了。
卷了卷袖子,對他說道:“我罵了你老婆,你要是看不慣的話,盡管沖我來!”
然后就站在那里,兇狠的瞪著傅予年。
傅予年上有傷,傷口痛,也酸痛,看著眼前兇狠的小人,哭笑不得。
“誰看不慣你?”
盡管他一直在昏迷中,但他知道:肖瞳熬夜照顧自己,幾乎沒睡。
看著小豹子似的,寵溺的笑了笑:“不是我老婆!”
傅予年生了雙狡猾的睡眼,趴在床上的時候,眼尾上揚,像極了狐貍。
肖瞳被他那樣的眼神搞得心頭小鹿撞,慌忙避開他的視線:“你不罵是吧?”
“那我去洗漱了!”
頭發一甩,往洗手間去了。
傅予年趴在床上,看著這樣的,啞然失笑。
還是和以前一樣,最兇狠的外表,最溫的心。
肖瞳剛一起洗手間,手機又一次振起來,趴在床上的傅予年看著屏幕上跳的字,眉心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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