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已經想好了:只要傅予年不撤資,在力所能及范圍,讓做什麼都行。
哪怕是想讓獻,也認了。
只不過……
在這麼多人的場合里,說不出口。
傅予年聽完的話,眉心擰的更。
他幾時離開了?
“肖瞳,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高,我什麼時候讓你離開了?”
說完之后,拂開的手,大步朝酒吧門外走去。
肖瞳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得罪了他,察覺到他上的戾氣比之前還重,十分頭疼。
傅予年怎麼這麼難搞?
眼見著他出了酒吧門,急忙又追上來。
“傅總,您再考慮考慮,行嗎?”
“我做什麼都行!只要您不撤資!”
是真的急紅了眼,眼見著傅予年就要去往地下車庫,再不說,怕連說的機會都沒有了。
傅予年放緩腳步,停下來,回轉過看向。
凌厲的目自上一寸一寸掠過。
“做什麼都行?”
肖瞳見他似乎對這句話特別興趣,急忙附和:“是的!做什麼都行!”
到了這會兒,已經拋棄了所有自尊。
只希傅予年不要撤資,不想為家鄉的罪人,也不想被千夫所指。
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話,又保證了一遍:“只要不撤資,您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說完之后,突然發現:傅予年看的眼神變了。
不再是之冷漠凌厲,而是多出了幾許玩味。
黑沉如墨的眸子瞇起來,死死卯著的眼睛。
突然湊近耳畔,語氣曖昧的說道:“什麼都行?”
“包括獻出你的麼?”
直到現在,他眼底還噙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但是……
那笑意不達眼底,帶著某種讓人察覺不到的危險。
肖瞳見他對自己還興趣,落落大方點頭:“是!”
“包括在!”
說完之后,用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向他:“如果傅總需要,我都可以!”
一句一個“傅總”,這樣疏離的稱呼把傅予年氣得夠嗆。
再聽愿意豁出一切,只為了這個投資,更是氣不打一來。
合了合眼,點點頭:“很好!”
“希你不要后悔!”
說話間,將手里的車鑰匙丟給:“去開車!”
兩人一道來到地下車庫,肖瞳攥著車鑰匙,跟他一起坐進車里。
小聲問:“去哪里?酒店?還是你家?”
隨后又補充了一句:“我不喜歡酒店,能不能……”
后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
因為現在是有求于人的那個,本沒資格談條件。
傅予年喝了酒,腦子昏沉沉的,坐在后排閉目養神。
聽到的話,睜開眼睛,報上一個地址。
便又閉上了眼睛,繼續假寐。
從他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人驚心。
肖瞳不敢看后排的他,笨拙的發了車子,打開導航,按著他說的地址輸進去,緩緩駛離車庫。
雖然有駕照,但很開車,在手握住方向盤的那一刻,宛如驚弓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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