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時念就是慕晉北的心頭寶。
無論是誰,哪怕是自家兒子,只要惹時念不高興,他就會黑著一張臉訓人。
因為那個惹時念哭的人是肖瞳,又是時念最好的朋友,他才沒有開口罵人。
只是冷冰冰著肖瞳,眼神里淬著冰。
傅予年下意識挪了挪子,將肖瞳擋在后,黑沉沉的眸子盯著慕晉北,眼底寫著不滿。
兩個同樣高大出的男人目相對,剎那間掀起一片火花。
時念生怕惹出誤會,急忙擺手。
“不關肖瞳的事!”
“慕晉北,你搞搞清楚,再說話!”
聽說事與肖瞳無關,傅予年不著痕跡挪了挪子,看向慕晉北。
時念怕慕晉北誤會,急忙把事原委說了一遍。
并把肖瞳畫出來的那張畫遞到慕晉北跟前:“瞳瞳說的這個孩子,我見過。”
“還記得我曾經在我爸爸的醫院醫治過一個大腦缺氧時間過長的孩子嗎?”
“就是!”
慕晉北接過手里的畫紙,凝著上頭的人,眸底瞬間掀起狂風暴雨。
“這個……真的是?”
自從爺爺跟他說過那個孩子的事后,他一直活在愧疚與自責里。
午夜夢回之際,他經常覺得無面對時念和那個孩子。
如今突然有了孩子的消息,男人竟激的說不上話來。
著那張畫紙的手也在微微抖。
事實了解清楚后,所有人都陷沉默之中。
尤其是慕晉北。
傅予年看得出來,他現在緒太過激,便沒有說話。
只是……
下意識又往肖瞳前擋了擋。
接下來,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只有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在院子里回。
再后來,小寶寶的哭聲打斷所有人的思緒。
先前,站立原地像木頭人一樣的慕晉北,立刻飛過去。
將寶寶抱在懷里,仔細觀察。
發現是寶寶尿了之后,立刻作練的換起了尿片。
無論是肖瞳還是傅予年,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幾乎快要驚掉下。
這還是他們平時所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慕晉北嗎?
時念看著這一幕,就像是家常便飯。
完全沒有那麼驚訝的反應。
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那個耐心抱著嬰兒的男人,眉眼和。
時間很快來到晌午。
時念很熱的留肖瞳和傅予年吃飯。
肖瞳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
想了想,自己或許就要離開這里,再見好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便答應了下來。
吃過午飯之后,又跟兩個孩子玩了很久,不知不覺,睡倒在時念家的客房里。
等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這個時候,正是慕家的晚飯時間。
就連慕家老爺子都從老宅匆匆趕過來。
老爺子一進門便準備去抱保姆手里的嬰兒,慕晉北卻是輕哼一聲,將他攔在了門前。
“洗手了嗎?”
十分嫌棄的著老爺子,就好像他上有多細菌似的。
平日里,都是老爺子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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