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博毫不在意他的怒火。
大步來到他書桌跟前,居高臨下著他,眼底盡是怒火。
“你找人捅傷慕晉北的事,慕家已經知道了,趁慕老爺子現在還沒有發火,給慕家一個代。”
他現在對這個家已經越來越不抱希。
有時候,甚至想逃離。
以前,在他的認知里:父親是個好父親。
他待人和善,進退有度,談吐儒雅,是個出了名的儒商。
可他不知道的是……
父親私生活混,經常帶不同的人回家。
而且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孩,那些孩里,有的甚至比蘇青禾年紀還要小。
自從看過父親帶能做他孫的孩回家,他對父親的失也到達頂點。
從那以后,他就從蘇家老宅搬了出去。
只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回老宅,盡盡孝道。
蘇建國狠狠瞪了他一眼,掌心拍的桌子砰砰作響。
“蘇遠博,你搞搞清楚,我是你父親!你在和你的父親說話!你跟你的父親說話就是這種態度嗎?”
憤怒的咆哮著,恨不得打這個兒子兩掌。
都說抬手不打過頭兒,早在他搬出蘇家老宅的那一天起,他就想打他了。
只不過……
一直給他留著面子,怕他在眾人跟前抬不起頭來,才忍到今天。
可這個兒子不讓他省心啊!
甚至還用質問的語氣跟他說話,言辭之間,對他這個父親沒有半點尊重,甚至胳膊肘往外拐,幫著慕家說話。
“蘇遠博,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慕遠山的兒子?”
“他給你灌了什麼迷湯,讓你里里外外都向著他?”
雖然他和這個小兒子關系算不上親厚,但也是相敬如賓的那種。
然而……
這陣子,小兒子竟然和慕家走的格外近,這就令他覺得匪夷所思了。
小兒子甚至還搬進慕家老宅住了一陣子。
蘇遠博很是生氣,他很想現在就公開他和時念的關系。
但,想到時念不喜歡蘇家,生生還是把這句話了下去。
看向蘇建國:“我來,只是跟你談你找人捅傷慕晉北的事,如果這件事真的跟你有關,請你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立刻迷途知返,向慕家請罪。”
“大錯已經釀,我不希你錯的更離譜,趁現在,我在慕老爺子跟前說話還有幾分薄面,你趕收手吧。”
蘇建國才不聽他的好言相勸。
下意識覺得這個兒子跟自己不親,跟慕家親。
當即抬起手中的拐杖,朝著蘇遠博重重砸過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如果沒有,我有你的今天?”
“你卻反過來在這里教訓起我來了,不知道我是你老子嗎?”
“蘇遠博,我告訴你:事兒是我找人做的,但我絕不會向慕家道歉,也不會收手!”
“因為我的目標是除掉慕家!從此之后,蘇家才能在江城高枕無憂。”
說著,丟開手中的拐杖,恨恨著蘇遠博。
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他。
蒼老的軀坐在椅子里,因為緒過于激,口劇烈起伏著,發出破敗的呼吸聲。
蘇遠博見他如此執迷不悟,無力的合了合眼。
他知道:蘇家完了!
可笑,他的父親還得做著復興蘇家的夢。
蘇建國的那一拐杖砸在他的背上,疼的他呲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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