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人皇殿的張統領?”
“你是法宗的當代行走?”
張孔虎和李念兒都沒想到對方的份,互相驚訝,表示對對方勢力的尊敬。
不過李念兒的驚訝要更多一些,人皇殿和法宗歷來不錯,張孔虎算是的長輩。
“老板,來一間地字號房間。”張孔虎把靈石往桌子上一拍,十分豪橫,不過給的靈石只有一間一晚的量,不多也不。
“瞧您說的,小人哪敢收您的錢?”旅店老板手笑道,“您要住天字號房間嗎?我馬上給您騰出來。”
旅店老板可是知道,人皇殿統領,那最起碼也是合期大能,他這種練氣期小人只有瞻仰的份。
這間旅店曾住過一位化神期修士,自己盡心盡力,用最好的房間最好的態度招待對方,只是因為自己沒有主說不收錢,對方便有些不高興,略施懲戒,讓自己躺在床上養了三個月的傷。
他這回長記了,先說不要錢,免得再惹大佬不高興。
“怎麼能不要錢,開店迎客又不是做慈善。”張孔虎皺眉,是把靈石塞到旅店老板的手中,“而且天字號不是房間了嗎?”
“有,馬上就有!”旅店老板見到杵在門口吃糖葫蘆的江離,走了過去,想讓江離換到地字號房間。
其實要不是張孔虎和李念兒橫一杠子,把之前不知道誰家的仆人嚇跑,旅店老板同樣會選擇讓江離把房間騰出來。
江離換了模樣,張孔虎沒認出來,但還是一把拉住旅店老板,沒讓他去找江離:“要講先來后到,哪有把住進來的人往外趕的道理?我們人皇殿在你們眼里到底什麼樣?仗勢欺人的蠻橫大勢力嗎?”
“你若再這樣,我就換個地方住。”
江離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走進來:“不是咱們人皇殿在別人眼里不好,而是店老板被高階修士欺負怕了。”
“別換地方了,就住這里。”江離掏出一些靈石,“老板,兩件地字號房,這兩人算在我頭上。”
一聽說話的態度,張孔虎就明白吃著糖葫蘆的這位是江哥。
“孔虎,李侄,上來吧。”
李念兒不知道這是江人皇,但還是被張孔虎拉著來到剛開的房間。
“你是李二的兒?”
“是,家父法宗掌教李二。”李念兒對上江離,覺得有種莫名的力,比面對父親時的力還要大。
李二,不是蔑稱和外號,法宗掌教就李二。
“李二何時的家?”張孔虎也認識李二,但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家室。
“許是覺得不好意思。”江離也是今日見到李念兒,才知道李二結了婚。
“這里沒外人,你應該認識我,我江離。”江離出真容,讓李念兒目微張。
“江、江人皇。”
李念兒摘下護玉佩,撤去布在上的幻。
姿尚可的搖一變,變一名風萬種的絕子,金發碧眼,有著玲瓏浮凸的苗條材,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頭頂的一雙小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