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陳三順大概了解了當初發生了什麼,老八也沒有注意到龍脈。
那也有可原,畢竟老八當時就不太樂意護著龍脈的,畢竟在他看來,龍脈只是個品,沒有必要拉著這麼多人陪葬。
但他不知道,龍脈對于陳三順來說,是一種信仰,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即使很多人都不信,但它的確影響著華夏的命運。
看完這封信,陳三順的心有些低落,因為老八也沒有確認龍脈最后如何,是碎渣了,還是跟他以前猜測的一樣,只是龍脈上面的玉目碎了,而用特殊質做的龍脈,是否還安然無恙。
帶著這些疑,陳三順頭有些痛。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什麼,重復看了一下這封信,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老八說,那個學生陳永杰的尸找不到,還有玉龍被取走了。
玉龍他見過,的確是從這里搬出去的,這麼大東西,至要兩個人,而除了陳永杰,說明至還有一個人活著。
而這個人,是那隊老外中的一個。
當然,前提是陳永杰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要不然,至三個人。
如果是這樣,那龍脈很可能被老外拿走了,因為陳永杰這個人,陳三順回想了一下,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近視眼鏡,屬于一個文書類的,弱弱的,如果還有老外還在,陳永杰必死無疑。
當然,還有一種況,那就是陳永杰撞死,老外拿走了東西之后,他才爬起來,然后離開了龍王墓。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如何,他還真說不準。
這件事,只能回去之后,再打電話給考古院,當初陳永杰在考古院工作,那肯定有檔案之類的,別的東西可以丟,但考古院的檔案,應該能保存得不錯,希有點線索。
如果陳永杰當初出來了,那他一定知道龍脈的下落。
不多想,陳三順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睡了很久,也很安詳,因為這兩天都在張之中度過,終于可以放松,睡得很香。
“先生、士,飛機準備要降落了,請你們做好準備。”
一名空姐走了過來,提醒道。
秋雅早就醒了,但見到陳三順睡得很香,也不打擾,便跟著閉目養神。
如今飛機準備要下降了,自然不會繼續睡。
陳三順也被空姐的聲音給醒,了朦朧的睡眼,了個懶腰,然后說道:“到家了嗎?”
“嗯,準備下降了,十分鐘后,應該就能抵達機場,請做好準備。”
空姐微笑道。
陳三順點了點頭,頭等艙就是不一樣,有專人過來提醒,而且說話還這麼溫。
一切順利,下了飛機之后,已經是臨近傍晚,陳三順不想打擾家里人,便上了一輛出租車,跟秋雅一起回了搬山。
路上,陳三順給考古院的院長江大河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一個陳永杰的人的檔案。
原本這種事是,一般人是不能查的,但江大河跟陳三順的,知道他不會泄。
主要是陳永杰可能是幾十年前的人,所以也沒有太糾結,直接答應了下來,說馬上去查,但至要一個小時后才有結果。
陳三順也不著急,反正也得回家吃飯,洗澡等等,一個小時也未必能搞定。
陳三順和秋雅到了門口之后,門衛見狀,頓時有些驚訝,急忙打電話告知肖虎,同時,上了一幫人出門,幫忙拉行李。
陳三順有些哭笑不得,現在地位不一樣了,出個差回來,都跟打仗似的,手下搶著接待。
沒辦法,社會就是這樣,但他不希搬山商會的人這般,他把大家當家人,也希這些人能把這里當自己的家,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利益,而是為了這個家。
回到大廳之后,搬山八子已經有六個匯集過來了,只剩下周家和展家沒來。
周家的代表周清揚,他們家大也大,不住在搬山總部,而展家的展飛,負責控制天鴻會,兩人都有可原。
“大家伙,我離開之前布置的任務,都有在做吧?”
陳三順問道。
“有呢,一切順利,有條不紊。”
肖虎接著道:“另外,你剛離開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你在羊城的兄弟過來了,甄大生帶著團隊過來了,公司大廈也找好了,是顧振南找的,在網上掛了個征用大廈,一下子就來了好幾個房主,中午剛看完,跟甄大生一起去看的,他覺得很合適,所以,一口氣就拿下了。”
“多錢?”
陳三順問道。
“那棟大廈就在市中心廣場北部,二十一層,位置好,而且樓也新的,剛用了十二年,稍微裝修一下,應該很不錯。價格減了三,我覺得合理。”
肖虎道。
“嗯,了解過,為什麼要賣嗎?”
陳三順問道。
“那棟大樓,原本是林家的,林家在天鴻會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舉家跑路了,留下一堆爛攤子,那老板拿到不到好,直接將這大廈賣給了我們,正好,他當初是這棟大廈的戶主。以前到林家的牽制,現在林老爺通知,說這東西他不要了,戶主就可以自由出售了。”
肖虎提醒道。
“林家跑了?那他那些企業什麼的,全都扔了?”
陳三順問道。
“可不是嘛,全扔了,卷錢跑了,說是跑國外去了。”
肖虎道:“現在留下一堆爛攤子。”
“很好,趁機把這些爛攤子,全都弄到手,不過,價格不要太低,極必反,除了林家,還有很多大東是有脾氣的,我們不招惹,只要將其收購即可。”
陳三順知道林家大勢已去,接下來,錦城便是搬山的天下。
“嗯,知道了。”
肖虎點了點頭。
“行了,沒什麼事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陳三順道。
只不過,大家伙都不愿意走,因為大家都知道,陳三順去斗牛國,不是去旅游,而是去了解一件很重要的事。
“找到你想要找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