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世子歡心,你這心思可真夠深的啊。”衛姿蕓的視線落在吳瑕頭發間的白玉牽牛花上,冷笑道:“連首飾都是牽牛花的。”
詩會上,世子以一己之力,讓所有人都認識到了牽牛花,還知道了牽牛花有一個很的名字——朝。
“這是世子送我的。”吳瑕了發間的白玉牽牛,話語之中不由自主的就出一歡喜。
“不可能。”衛姿蕓下意識的否認道:“怕不是你自己訂制的,然后再謊稱世子送的?”
“衛姑娘,你的想法可真奇特。”吳瑕被的話給驚呆了,說:“誰還這麼無聊,自己給自己做禮,偽裝別人送的?莫不是衛姑娘以前這麼做過?”
“小瑕,你可不知道,衛姑娘可是連樓都敢跳的人,偽裝一下別人送自己禮有什麼稀奇的。”趙蕓熙去見了一下幾位長輩,一回來,就沒見著吳瑕,立刻就尋了過來。
正好看到衛姿蕓想找吳瑕的麻煩,吳瑕那純真無辜的話,如果換是衛姿蕓,怕是要氣死吧?
衛姿蕓一看到,特別是提起跳樓的事,就氣的牙齒的,解釋道:“蕓熙郡主,那就是意外,本不是跳樓。”
“意外嘛。”趙蕓熙挑了挑眉,頗為贊同的說道:“衛姑娘說的對,你就是腳下一。”
“對。”衛姿蕓點頭,著急解釋道:“我就是腳下一,才摔下去的。”
“衛姑娘腳下確實是一了,還到了薛公子的懷里,最后腦怒,才跳樓的。”趙蕓熙一本正經的回答著,和衛姿蕓從小就不對付,‘嘖嘖’嘆著,說:“說起來,那日你們兩個人相擁跳樓,還很浪漫呢。”
“趙蕓熙,你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衛姿蕓冷著臉。
“衛姑娘,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怎麼還生氣了呢?”趙蕓熙笑盈盈的說著,和衛姿蕓的冷臉,形了鮮明的對比,道:“小瑕的白玉牽牛花,可是世子親手設計請人雕刻的。”
“衛姑娘,你要是羨慕呢,就讓薛公子跟著世子多學一學。”趙蕓熙拉著吳瑕道:“小瑕,走,我們去見一見新娘。”
“好。”吳瑕看著衛姿蕓氣的拳頭都發了,銀牙都快咬碎了,還是沒敢沖上前來和趙蕓熙理論。
趙蕓熙笑了笑,低聲和吳瑕道:“才不敢沖上來和我理論呢,和薛公子的親事……”
沒有說完,看著來往的人,低聲說:“等回去了,和你詳細說說。”
“好。”吳瑕也沒追問,只不過,十分好奇,這跳樓是怎麼一回事,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事呢。
新房里,趙蕓熙領著吳瑕過去,同時還帶著一眾貴們,今日穿著西楚的新娘的冠霞帔,額頭上的金珠簾,半遮住了哲哲公主的貌。
不得不承認,北越的公主,還是很有異域風的,那鼻子高的都能上天了,眼睛深邃的就和們西楚的姑娘不一樣。
特別是哲哲公主打戰鼓的時候,看了都覺得熱沸騰的,太燃了!
祝福的話語,在新房里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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