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想著鎮國公的秉,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當真是一點也不令人意外呢。
忽然覺得有點意思了,如果這次宋惠和能說得寧遠侯,萬一要是寧遠侯真的棄暗投明,等到他有一天咸魚翻的時候,不知道鎮國公會是個什麼神。
想到這里,容落歌看著楚珂,“夫人一向是個熱心腸的人,說起來那宋家的姑娘也是可憐,若是真有了孕,夫人倒不妨暗中照看幾分,也算是結個善緣。”
楚珂多明一人,聽著皇后這樣說,心中立刻就猜著只怕寧遠侯未必就真的不能翻啊。
想到這里,楚珂立刻說道:“皇后娘娘寬厚心善,臣婦十分敬佩,等出了宮我就讓人去打探下況,若是真的過得艱難,必然會幫一把。娘娘放心,我一定把人照顧得妥妥當當。”
容落歌就知道跟楚珂說話很是省心,聽著楚珂又說起容巖與容靈珊的婚事。
“這次巖兒回來,我不求他立刻親,至先把婚事定下,讓一個當哥哥的婚事不定,靈珊的婚事也不好說。我的話他現在也聽不進去,到時候還是要麻煩娘娘勸勸他才好。”
“夫人不用擔心,我倒覺得婚事暫時先不急,如今朝中的形你也知道,等過了這個風口浪尖再說吧。”容落歌看著楚珂笑著說道。
楚珂聞言心中大定,立刻說道:“我聽娘娘的,我現在在家里就是養養花逗逗狗,就連出門做客都懶得去。外頭的事我也清楚深淺,有娘娘這話臣婦就安心了。就是覺得給娘娘添麻煩,臣婦心中很是愧疚。”
容落歌笑著開口,“夫人這話就見外了,且不說容巖這次出行是為了什麼,便是靈珊待我一向親近,我也是愿意為費心的。”
楚珂得了準話,又跟皇后娘娘聊了幾句家常就起告辭。
楚珂走了之后,容落歌讓人去打聽鎮國公府的事,很快時安就帶回了消息,跟楚珂說的果然一樣,還有一點更為詳細,那就是狄月奴這個異國公主,如今在京城何止是不歡迎,很多人家對都是避之不及。
容落歌又不傻,自然知道這里頭的原因,如今寒星瀾這個皇帝的實權越來越重,如今又要對隨州開戰,與鎮國公夫妻的恩怨誰人不知道?
這個時候,但凡是個聰明的,都不會跟這對夫妻走得親近。
再說,寧遠侯剛出事,鎮國公就把宋家送去莊子上,如此薄與無義,自然也會令人多掂量一二。
這等跳梁小丑,就不用出手,自己都能把自己慢慢的作死了。
想到這里,容落歌又想起容黛,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流轉啊。
齊王府里現在正熱鬧得,明太妃借題發揮,就是想要將容黛趕出府去,容黛跟皇后的恩怨可不淺,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在陛下面前有了幾分面,咸魚翻,自然不能因為容黛出任何意外。
所以現在有了機會,明太妃自然是想一下子把容黛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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