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不解的看著寒星瀾,“好事?”
這種事怎麼能算是好事?
不是容落歌自己貶低自己,而是這個時空,這樣的朝代,它就是對和離過的子不友好。
這樣一個和離過的人,其實再嫁的對象很難找到優質的,本來自己是打算這輩子不嫁人的。
等離開京都,擺了明妃跟齊王他們,就組個商隊,天南地北的看風景賺銀子,不要太瀟灑。
但是眼下明妃不肯放過自己,讓的小計劃有點難以實行。
寒星瀾對上容落歌宛若看智障一樣的眼神不由地默了一下,這才徐徐開口說道:“我與你說實話吧,父皇偏心齊王,我這儲君的位置其實一直做得不太穩當,父皇一直想要找借口廢了我,但是因為立嫡立長的規矩這才沒有機會。”
容落歌瞧著寒星瀾嚴肅且帶著些無奈的神,輕輕的嘆口氣,“這種事很常見,就像我在家里倒也是嫡長,可有什麼用呢?說起來咱倆還是同病相憐呢。”
寒星瀾笑了笑,“這些年我一直以弱的形象出現在眾人前,就是給父皇一種覺,我命不長久,所以父皇一直以這個為由沒給我選太子妃牽制與我。”
容落歌心想狗皇帝與鎮國公真是一個比一個渣啊。
“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再不娶太子妃朝堂上的大臣就要上折子進諫,父皇到時候難以下臺,只怕會隨意給我選一個人進東宮,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容落歌懂了,就像是鎮國公把原主嫁給齊王,是什麼慈父心腸嗎?
呸!
那是要容落歌以命為代價給容黛占位置。
那麼相同的,皇帝被朝臣急了給太子選妃,很有可能會在人選上給他挖一個大坑,坑太子一把,而太子不想引頸就戮,所以就想了讓進東宮做良娣的辦法拖一拖。
東宮進了人,皇帝就能對朝臣代,還不用給太子立太子妃,沒有太子妃生不下嫡長孫,皇帝的目的就達到了。
而且,換一個角度講,容落歌的份有瑕疵,這也是一個攻擊的點,等于太子主把把柄遞給了皇帝,讓皇帝安心的同時,以為還能利用容落歌轄制太子。
這就是一個算計與反算計的計謀。
容落歌神復雜地看著太子,“那我的出場肯定不彩,一定是你迫不得已將我迎進東宮,如此才能順了皇帝的心,讓咱們得償所愿啊。”
寒星瀾眼睛一亮,他就知道以容落歌的聰明能想明白,于是點點頭,“就是得委屈你一下。”
“倒也不算是委屈,名聲這個東西畢竟對我來講在和離后已經沒了,不在乎再丟一次。”容落歌不怎麼在乎的開口,“反倒是太子你的力會很大啊,小心被人指著脊梁骨嘲笑。”
寒星瀾一本正經的開口,“這不就是父皇想要看到的,也是我要做給他看的,正合孤意。”
嘖!
容落歌心想論無恥,還是有點甘拜下風。
看著容落歌雖然意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寒星瀾又加了一句,“良娣僅次于太子妃,在東宮只要一日沒有太子妃,你便是后院老大,沒人能讓你委屈。”
“那要是進后宮拜見呢?”容落歌反問道。
若是尋常的太子良娣可能沒這個榮幸,但是可是拉滿了明妃的仇恨,如果再加上太子不得不將納東宮的委屈,只怕皇后的仇恨值也會蹭蹭的上漲。
在東宮是老大,但是進了后宮就是小怪沒人權。
寒星瀾看著容落歌,“我自然會護著你。”
有氣魄!
容落歌看著太子,能屈能,能謀能算,能上能下,這樣的太子若不能出人頭地,那才是出BUG了。
看著容落歌還有最后一點遲疑,寒星瀾果斷的說道:“以太子良娣的份進后宮,想必明妃能氣得活個三五年的。”
干了!
容落歌想起自己被明妃幾番算計就咽不下這口氣,以前明妃躲在深宮,自己鞭長莫及,但是這以后同屬后宮在編人員,雖然是隸屬東宮旗下,但是跟明妃見面的機會那是多了不。
怪氣氣人這一點,容落歌自問技能點還是滿的。
而且,當今陛下沉迷丹道,宛若日路西山,太子登基的日子并不太遙遠。
拼個三五年能換后半生的逍遙自在,覺得很劃算啊。
“好。”容落歌答應下來,長長的呼出口氣,“不過殿下要記得答應我的事,等你大權在手那日,一定要放我自由。”
寒星瀾定睛看著,然后道:“可以。”
“那你打算怎麼讓我進東宮?”容落歌很有興趣的問道。
寒星瀾對上頗有些興趣的目,笑著說道:“后日我們要去行獵,回來的途中會經過城外的驛站,據我得到的消息明妃那邊會試探著對我下手,到時候你來個救英雄,英雄無以回報,只能以相許。”
容落歌:……
不去寫話本,真是委屈太子這人才了。
容落歌想了想說道:“普通的救英雄哪里需要以相許,你肯定還有別的計劃?”
“那是自然。”寒星瀾卻不肯了。
容落歌總覺得他沒安好心,但是沒證據。
不過想想要到以相許的地步,肯定是他們倆要有些接,以至于對的名節有不的影響。
太子對外的形象一向是言寡語但是還算是醇厚良善的人設,所以為了的名聲負責,所以就將帶回東宮給個良娣的名分。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做戲嘛,不用在乎太多細節,只要達目的就。
太子不肯細說,大概是不好意思。
懂。
“那在這之前,我得跟鎮國公府解除關系,不然我進了東宮鎮國公肯定不會同意與我斷絕關系,后日的話,時間有點,不知道鎮國公夫人那邊能不能功。”容落歌微微皺眉。
“需要我幫忙嗎?”
容落歌想了想,“不用,你要是出手,事后我進了東宮,鎮國公府那些人肯定起疑心,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