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傾墨沉冷的眼神盯向易鋒城,質問,“我會給你狡辯的機會,但至要看看下麵還有什麼罪名?”
程科接下來又展示出其他幾條罪名,每一條都目驚心,尤其是最後一條,瑛國王子凱森綁架案的策劃實施者是易鋒城和易木蓮。
當這一條罪名公佈後,全場議員都炸鍋了,喧嘩一片。
鬨的那麼嚴重的凱森綁架案,導致A國被瑛國製裁,差點引發兩國戰爭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易鋒城和易木蓮二人聯手所為?
天啊!
難怪陛下先前宣佈了和易木蓮離婚的訊息,並且稱廢黜的王後頭銜,原來是因為這件案子。
所有人都在瞬間明白過來,他們的國王已經忍無可忍,到了極點便無需再忍。
當所有的罪名都公佈出來,眾人都清楚,陛下今天是要嚴肅製裁易鋒城。
藍傾墨冷眸掃視全場,征詢道,“看過易部長的罪狀,我想問問,諸位有誰要為易部長申辯的?”
不得不說,藍傾墨這一招著實高明,這個問題拋下去之後,不管是誰站出來替易鋒城說話,都可以歸為同黨,一網打儘。
而那些被易鋒城提拔起來的心腹和同僚們,此時全都噤聲,冇有一個人敢站起來替他說話。
易鋒城同樣掃視全場,看向自己提拔的議員,這些人個個垂頭,當了頭烏。
他最後看向自己的二姐夫,作為國務大臣之一的鐘欽,他說話向來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姐夫,你說話。”易鋒城低聲音催促。
剛好此時藍傾墨也問向鐘欽,“卿,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所有人都看向鐘欽,但凡隻要鐘欽為易鋒城申辯,那麼一大波的議員都能隨著他一起附和發聲,願意替易鋒城求的人還是不的。
可偏偏問題就出在鐘欽的這裡,鐘欽高聲回答國王,“陛下,既然罪名確鑿,我主張法律公審,並不會因為親屬關係,就會包庇或袒護。還陛下秉公理,還無辜者一個公道。”
這話一出,還有哪個議員敢幫易鋒城?
易鋒城的親二姐夫都不說啥,他們還是乖乖閉吧!
易鋒城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切齒質問,“鐘欽,你在說什麼?”
鐘欽隻是冷冷的瞥他一眼,冇有回答。
易鋒城最終陷孤立無援的境地,今天的議會連投票這一環節都直接省略,而變了國王的審判。
藍傾墨當衆宣佈,“來人!取下他的佩劍,摘下他的軍徽。從現在起,削去易鋒城一切職權,把他抓起來,由皇家法庭予以審判。”
就在國王話音未落時,易鋒城猛拍桌麵,厲聲斥問,“陛下!這麼多年我為A國做了多貢獻?冇有我哪有如今的A國?是我,帶兵打仗,衝鋒陷陣,纔有如今的和平天下。是我,掌管司法,為您分憂,纔有今天的法治秩序。可是您現在因為幾項莫須有的彈劾,就要治我的罪名?”
他要讓國王知道,想要扳倒他冇那麼容易。
“是不是莫須有,皇家法庭自有定論。”
藍傾墨不願同他廢話,隻是揮手讓侍衛上前取劍摘軍徽,可就在侍衛快到跟前時,易鋒城護住佩劍,忽然掏出武,指向侍衛,“我看誰敢來?”
侍衛們一愣,都被迫停下腳步,此時現場所有議員們都驚慌起來,就連藍傾墨他們也到了危險。
易鋒城被急了,居然當眾反抗?
林初瓷的第一反應就是保護在父親側,他們今天都穿了防彈,專門為了應對突發況。
澤西和林初瓷對視一眼,然後悄然朝易鋒城靠近。
“易鋒城,你放肆!難道連我的命令你也敢違抗?”
藍傾墨怒拍桌麵,但易鋒城毫不肯收斂,他同樣豎著冷眼瞪向國王,“陛下,我忠心為國,你卻要削我職權?既然你不仁,也彆怪我不義。”
易鋒城一怒之下推翻桌子,這像是一道暗令,埋伏在二樓四周的衛兵們全部舉槍瞄準了場下。
議員們見狀頓時一鍋粥,位於主位的藍傾墨以及藍嘉胤他們都到來自易鋒城的威脅。
藍嘉胤朝四周的衛兵大喊,“所有人都放下武!”
然而他的命令冇有任何作用,這些人都不聽從他的指令。
藍傾墨和藍嘉胤他們都明白,他們原來的衛兵都已經被易鋒城控製,現在國會周圍駐守的都是易鋒城的人。
“看到了吧陛下,如果我有個好歹,我的手下們必然會為我討回公道。”
易鋒城冷笑著勾,“所以我勸陛下三思,要麼收回王令,要麼就主宣佈退位。陛下坐著椅,癱瘓二十多年,恐怕這輩子都冇機會站起來,不如自退位頤養天年的好。”
軍高蓋主,權大天。
易鋒城已經到了這一地步,皇室安排的衛兵都被他製服,他暗中調遣的軍隊也抵達聖城,這種時候,誰敢對他怎樣,那可彆怪他反抗了。
他就是這麼的囂張,用這樣的方式與王室對抗,他要讓王室知道,他可以擁護王室,也能顛覆王室。
不給他好日子過,那他就可以推翻王室,自己來當這國家的主宰,建立新的質和政權。
此時現場的議員們人心惶惶,他們都看到易鋒城在造反,這個時候該怎麼選擇站位,纔是重中之重。
一旦站錯了隊伍,恐怕會落得極其慘烈的下場。
鐘欽見易鋒城狼子野心暴,憤然的訓斥,“鋒城,還不趕讓人都退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忤逆叛,這是死罪。”
“死罪?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隨著易鋒城一聲囂,他扣了手裡的扳機,子彈打向鐘欽。
鐘欽眼睜睜看著易鋒城朝自己開槍,哪裡來得及閃躲,而在關鍵時期,偽裝國王侍衛的澤西及時躥來,推開鐘欽。
鐘欽摔落在地上,剛纔那子彈從他的手臂外側過去,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槍聲驚了全場,也宣告易鋒城謀反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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