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大家都心思各異,最后草草了事就各自回了房間。
直到很晚,溫嵐都沒有等到安謹回來,怕出什麼事,就派人出去找,可惜都了無音訊。
這個消息也傳了宮逸宸的耳中,聽到那小丫頭竟然還沒有回來,他雖然面淡然,看不出什麼緒,不過心里已經有了打算。
這一整晚,溫嵐的心思全在安謹上,本就沒辦法靜下來休息,宮羨之看在眼里,想勸,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奈之下,他只能在水里放了半粒的安眠藥,然后給溫嵐喝下,過了一會兒,溫嵐就抵抗不住睡下了。
隔天一早,宮羨之早早就起來,而溫嵐或許是太累再加上藥效的原因還沒有醒來,宮羨之就先去做準備,剛準備去吃早餐的時候,宮逸熙竟然格外的早起,看到他,甜甜的喚了他一聲。
宮羨之應了聲,邊坐邊問道,“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宮逸熙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目的,乖乖的解釋,“昨晚安姑娘一直沒有回來,我心里有些擔心,就不怎麼睡得著,一大早就起來了。我又想到今天伯爵回來,父王一定會很忙,所以兒就早點起來幫你。”
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宮羨之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后點了點頭,“今天你母后的心你多擔待點,安若的消息也多關注些,我今天若是忙起來,恐怕沒有時間。”
宮逸熙點點頭,“我知道了。”
心里卻是冷笑,安謹既然落到了溫云山的手里,以溫云山的子,怕是不會讓太好過。
另一邊,安謹跟冷鳶被換了個地方關起來,是溫云山專門拿來放東西的庫房,環境昏暗就算了,還很風,他們上的服也有些單薄,在這種涼的地方,兩個人凍得直哆嗦。
冷鳶還好,是個練家子,上天地的都不怕,盡管現在被消耗了太多的力,也不至于遇到一點冷就不行。
倒是安謹,一向最怕冷,服又穿的,手腳又被綁著,就是想取暖也不行,這會牙關打,面痛苦。
“溫云山最會折磨人,他把我們關在這個地方,擺明了就是想冷死我們,安謹,你沒事吧?”冷鳶看到蒼白的臉有些擔心。
安謹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庫房的門卻被打開。
是溫云山。他拄著權杖,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眼里閃過一道詭異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兩個孩,開口的聲音如同惡靈一樣,“覺如何?在這里待的還好嗎?”
安謹抬起頭,冷笑一聲,“什麼覺,你自己來待著試試不就好了?”
溫云山也不惱,走到他們跟前,慢慢的蹲了下來,眼里帶著不屑,“你這個脾氣,就算是死了,全上下恐怕這張還是的!”
冷鳶怕溫云山對安謹做出什麼,把安謹往后擋了擋,“溫云山,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就是不想讓你們好過而已。對了冷鳶,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其實讓千帆更痛苦的,應該是親眼看著你死去才對啊!讓他上別的人,痛苦的應該是你才對,這樣就不是我想要的效果了。”他頓了頓,站起,冷聲道,“所以啊,我把千帆也抓過來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你死去,隨后再一點點的折磨死他,把這段視頻拿給那個負心漢看,一舉兩得、一石二鳥,你覺得是不是很爽?”
溫云山的表就像一個瘋狂的變態一樣,讓安謹到寒意蔓腳心。
“安琦,進來!”溫云山突然喊道。
安琦從外面走了進來,微微頷首,“主人。”
“把這個安若給我帶走,我可得好好的侍奉我們的小公主!”溫云山揚起一抹邪笑,隨后朝著外面走去。
而安謹卻一臉不解,小公主?這是什麼意思?
安琦朝著安謹走去,冷鳶想要阻攔,卻被一腳踹開,而后安謹被毫不留的帶走。
安謹想要反抗,無奈手腳都被綁著,還被套了一個黑布袋,只能被迫的跟著安琦走。
走了好長一段路,就在覺自己腳都要走麻了的時候,安琦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揭開了的頭套,剛從黑暗中的環境出來,這會突然見到亮,刺的有些睜不開眼。
“把綁上去。”閉著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溫云山的聲音,下一秒,就被安琦拖走,趕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有一個祭壇,最中間有兩個桿子佇立,中間放著一塊小石子,是專門用來綁人的,而底下,則是一刺,如果在上面站不穩,摔下去,可就面臨著毀容跟全被刺穿的風險。
安琦不顧的掙扎把綁上去,還惡作劇似的把往前推了推,安謹充滿凌厲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竟讓安琦莫名的膽寒。但想到現在的樣子,又不擔心了,瞪了一眼,回到溫云山的邊。
“溫云山,你到底要做什麼?”安謹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面心到底在跟周旋什麼,還將綁到這里來,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溫云山揮了揮手,讓安琦退出去。過了一會兒,這偌大的石室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想知道我為什麼特意把你帶到這里來嗎?”
安謹可不順他的話,“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我可不關心。”
溫云山輕笑一聲,坐在椅子上,慢慢磨著他的茶杯,“這個地方,可是我當年活活燒了那個孩子的地方,你看,現在還有那些灰呢。”
安謹一愣,突然想到溫嵐跟說的話,驚訝的張了張。
“你應該知道那個孩是誰吧?就是宮逸宸喜歡的那個孩。不過他不知道,其實那個孩,是我派過去的。”
聞言,安謹更加震驚。
“宮逸熙再怎麼聰明,也始終抵擋不住的,我心把那個孩培養起來,讓去俘獲宮逸宸的心,還真的做到了。于是我故意設套,讓大家誤會那個孩,包括宮羨之跟溫嵐也相信了,以此,來讓他們三口之間生出間隙。事實證明,我的計劃還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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