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經失去人心的大長老,在他取出乾元鐘的剎那,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憎惡。
乾元鐘本就是用來護佑宗門的一件法,如今卻被大長老地收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即便天云宗于危難之際,他依然因為自己的私心,不肯拿出乾元鐘!
“大長老的行徑,的確過于自私了。”人群中,有人冷冷的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開始指責大長老。
“大長老的確過分了,難道天云宗的生死,還比不過他的個人利益嗎。”
“這乾元鐘本就是天云宗的東西,他卻私藏了起來,這等人也配代理天云宗嗎!”
“宗主大人真是看錯了人,居然讓這樣一個老賊,代理天云宗!”
聽見周圍人的謾罵,秦玉的角不浮現起了笑容。
而倒在地上的大長老,臉愈發的難看,他的神極為復雜,既有慌張,又有憤怒,但更多的卻是惶恐與不甘。
“夠了,都給我閉!”大長老惱怒,瘋狂的大吼。
可此時的大長老已經人心盡失,哪里還有人聽他的話?
在一眾的謾罵之下,大長老猛地噴出了一口鮮,隨后臉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
“都怪你,都怪你....秦玉,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大長老雙目猩紅,死死的盯著秦玉。
秦玉冷眼看著大長老,說道:“自作孽不可活,你手中的乾元鐘救不了你,反而會把你推向深淵,讓你臭萬年。”
“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我要殺了你!!”
伴隨著大長老的一聲怒吼,他抓起了手中的乾元鐘。
霎時間,乾元鐘散發出了一道道極為神的輝。
這輝帶著蒼老的氣息,向著秦玉飄散而來。
一時間似乎所有人都到了這乾元鐘上所散發出來的強烈氣息,眾人不由得四散分逃,唯獨秦玉面如初。
看著這飄散而來的氣息,秦玉只覺到了其上那返虛之氣,除此以外,本沒有什麼特殊之,甚至還不如卓景手中的銀泉。
輝氣息而至,似乎要將秦玉拍散。
看上去虛無縹緲的輝,在靠近之時,卻發出了極為強勁恐怖的力量!
然而秦玉的臉卻極為平靜,面對這而來的輝,他緩緩地抬起手,金的輝頓時乍現!
這一剎那,秦玉的手仿佛鍍金了一般,極為耀眼,讓人幾乎無法看清視線!
“啪!”
下一秒,秦玉牟足了勁兒,一掌了過去!
那乾元鐘所散發出來的輝,瞬間被拍散!
而手持乾元鐘的大長老更是遭到了反噬,他蹬蹬蹬倒退了幾步,里猛地噴出了一口鮮!
秦玉腳踩行字訣,瞬間便來到了大長老的面前。
還不等他做出反應,秦玉已經將乾元鐘搶到了手里。
大長老看向了空空如也的手掌,頓時愣在了原地。
“你...我....”大長老慌張至極,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秦玉冷笑道:“乾元鐘也沒了,你還有什麼依仗?是遠在北地的司馬卑?還是修行山上的宗主?”
大長老死死的瞪著眼睛,因為驚恐,他渾都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秦....秦玉,你...你饒了我這一次...”大長老巍巍的說道。
秦玉冷笑道:“你好歹是天云宗的大長老,就算死,也該死的有點尊嚴,不是嗎?”
“我...我不想死啊...”大長老面帶驚恐的說道。
“求你了,你不要殺我,我...我日后為你做牛做馬,只要你留我一條命...”
說著說著,大長老居然屈膝跪了下來!
看著如此狼狽的大長老,眾人不覺得唏噓。
這個大長老,還真是沒有骨氣,為天云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如今卻是如此的沒有骨氣。
“秦玉,我求你了,饒了我吧.....”大長老涕泗橫流,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可憐。
但秦玉早就不是那個初江湖的頭小子了,這種場面,他早已司空見慣,心里自然沒有毫的悲憫。
見秦玉遲遲沒有表態,大長老急忙看向了狄尊,著急的說道:“狄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師傅,你...你趕幫我求啊!”
狄尊張了張,剛要說話,秦玉便快他一步,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任何人求,都和他一個下場。”
此話一出,狄尊也只能乖乖的閉上了,退到了一旁。
“大長老,下輩子做個明智之人吧。”秦玉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大長老臉大變,他剛要說話,但秦玉的拳頭卻快他一步。
只聽“嘭”的一聲,大長老的腦袋直接炸開,化為了霧。
他那想要逃離的元神,還未逃出,便直接被抹除。
大長老那高大的,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激起了一陣陣塵土。
現場眾人,默不作聲。
有人微微嘆息,有人慨萬千。
在這個世界,任何人都隨時可能為一抔黃土,無論你何等地位。
修仙界的殘酷,讓每一個人都到些許的冰冷。
“大長老就這麼死了,真是難以想象。”有人嘆了口氣。
“是啊,想當初大長老也是一位叱咤風云的人,不知道多人都折在了他的手里,沒想到如今會是這樣的下場。”
除了慨大長老的隕落之外,他們更多的,則是佩服起秦玉的實力。
新晉大能之境,便輕易地斬了大長老,甚至達到了三瘋三絕的層次,那日后還了得?
只怕是整個南州,要大洗牌了。
他們和秦玉道喜過后,便紛紛離開了這里。
秦玉看向了副宗主,說道:“以后這天云宗,還是由你來代理吧。”
副宗主對秦玉的怨氣也消了不,因此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我這,只怕是需要修養幾日了。”副宗主說道。
秦玉笑了笑,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狄尊。
“狄尊,你留下來吧,在這里修行,對你而言是最好的選擇。”秦玉說道。
狄尊向前一步,詢問道:“師傅,那你呢?”
秦玉看了一眼修行山,又向了北方,隨即冷聲說道:“我要去北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