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才吐出三個字,后面兩個男人就已經追了上來。
很快,不等戰念恩有任何的反應的,霍卿在把拉向后的下一瞬,就跟追上的兩個黑男人打了起來。
最多一分鐘,那兩個黑男人在一聲高過一聲的痛楚哀嚎中只剩下濃促的息聲了。
戰念恩看著那兩團蜷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聲音的男人,抱住那仍然揮拳朝他們打去的霍卿。
抱住他的腰,急急地道:“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報警……報警理。”
霍卿收了拳頭。
他倒不是因為害怕鬧出人命,而是擔心戰念恩被他殘暴的樣子嚇到。
他在收回拳頭后,掏出帕子把手上的跡全都拭干凈后,這才整理好緒轉過去。
黑暗里,小姑娘臉很白,眼底帶著驚慌和不安。
霍卿骨聳了兩下,一個電話來了秦淮,吩咐秦淮:“扔到局子里好好審一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作死。”
他吩咐完,這才對臉仍然蒼白著的戰念恩道:“已經沒事了。”
已經冷靜下來的戰念恩抿了抿,仰頭問他:“你怎麼會在這?”
男人嗓音很淡,淡到疏離,“散心。”
戰念恩:“……”
霍卿的確是散心。
因為戰念恩沒有跟他走留在了公孫子墨的病房,他氣得五臟六腑都像是被點了一把烈火,燒得他整個人異常煩躁。
可就這麼撇下離開,他又做不到。
所以,打算在附近的觀景園散散上的戾氣,等火氣小了,他再去找。
他說完,就垂首去看的眼,問道:
“你呢?不在你的墨哥哥病房里好好的跟他培養,跑到這個黑燈瞎火的地方干……”什麼?
他后面的話,被人的給堵住了。
頃刻間,霍卿整個軀都僵住了,唯有在濃烈。
人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把小臉埋在他的脖頸里,悶悶不樂的調子,“霍卿,我很難過。”
聞言,霍卿骨就劇烈的了兩下,低低輕笑道:“難過?”
人在這時抬起頭,眼圈紅紅的看著他:
“你今天說好要留下來陪我的,結果你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海景城堡。我這之后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以為你在忙工作,結果你卻在忙著英雄救。我沒撞到也就算了,偏偏被我撞到了……”
“所以,你就不爽,跑去找公孫子墨了?”
戰念恩心頭一刺,眼瞳驀然就放大了幾分,半晌,輕笑道:
“所以,你覺得我在玩弄你的,腳踏兩只船?你不信我?”
霍卿答非所問:“我的服你洗了嗎?”
戰念恩:“什麼?”
“飛海城的那天,你趴在我上睡著,流了我滿的口水,你后來答應幫我洗的。所以,服洗了沒有?”
洗是洗了,但不是戰念恩洗的,是海景城堡里的傭洗的。
戰念恩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服已經洗了……”
男人打斷:“是洗了,但不是你親手洗的。”
頓了下,聽似無波無瀾的口吻里卻著一無法言說的狠厲,
“伺候前任吃喝拉撒,卻不肯對我這個男朋友花半點心思,我要怎麼信你?你這雙蔥白如玉的手,我都舍不得你冷水,你卻舍得糟蹋去給別人端尿壺麼?”
戰念恩:“你吃醋?”
霍卿:“沒有。”
“你有。”
戰念恩對他彎了彎角,道:
“不就是沒有給你削水果沒有伺候你吃喝拉撒的?你想讓我那樣對你,你就直說,憋在心里多難?”
“廢才需要被人伺候。我又不是廢,不需要你那樣對我。”
戰念恩撇了下角,道:“那你什麼意思?既然不信我,那我們這個男朋友還有必要下去嗎?”
也就是話趕話,隨口這麼一說。
但這話聽在霍卿耳中就格外刺耳了,他呼吸一沉,音量一下就控制不住的拔高了,“你要跟我分手?”
戰念恩被他突然拔高的音量嚇了一大跳,皺眉道:
“你吼那麼大聲干什麼?我要是想跟你分,用得著跟你廢那麼多話嗎?你撇下我跑去英雄救還被我撞了個正著,我就算是要跟你分,我也理由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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