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瑕,你還愣著做什麼?”胡郎中著胡子,見吳瑕還坐在那里,小姑娘生的好看,和小煜站在一塊,就像是金玉一樣,般配極了。
“神醫。”吳瑕剛開口,胡郎中糾正道:“你和小煜一樣,我胡爺爺吧。”
“胡爺爺,我很好,就不用把脈了吧?”吳瑕遲疑的說著,之前針灸這麼多回,好不容易治好了牙疼,可真是有點發怵。
“我的牙完全好了,一次都沒疼過。”吳瑕夸贊著胡郎中,給他戴高帽子。
“手。”胡郎中手,道:“復查。”
吳瑕只能乖乖將手了出去。
胡郎中搭在的手腕上,和之前不同,這一次胡郎中把脈更加的仔細,把完之后,胡郎中就開始開藥了。
吳瑕看著他開始寫藥方,就擔心了起來:“胡爺爺,我,我的難道真有問題?”
“沒事。”胡郎中手上寫著藥方沒停,他道:“之前的病治好了,但子還可以再調養調養。”
“那就好。”吳瑕拍著口,就怕自己又查出什麼病來了。
“小煜,這藥方就歸你了。”胡郎中寫完藥方,就丟給了燕書煜。
“胡爺爺,我自己去抓藥就好了。”吳瑕看向燕書煜,不停的朝著燕書煜使眼。
燕書煜將藥方折好收起,說:“放心,我肯定會將藥方送過去。”
“小煜來了。”溫婉這會才出來,和胡郎中嘀嘀咕咕許久,溫婉拉著吳瑕的手:“小瑕,走,給你殺一只,補補子。”
“謝謝溫,不用了,我很好。”吳瑕哪好意思吃神醫家的啊,說:“我開了酒肆,帶了幾個小菜,正好中午可以吃。”
“對了,溫,你喜歡喝茶嗎?”吳瑕將帶來的茶拿了出來。
“小瑕,你真是太心了。”溫婉看著茶,眼睛也亮了幾分,說:“我喜歡喝這個,只是京都現做,不方便買。”
“溫喜歡就好,我讓人放了糖。”吳瑕覺得自己帶些茶來,是真對了,也很喜歡喝茶。
不過,喜歡淡淡的茶味,香濃郁,但甜味不是很足。
吳瑕想著溫婉的年紀,和自家茶不多,應該也是這樣。
溫婉喝了茶,果然喜歡,說:“對,就是這個味,太甜的茶,我也不喜歡。”
午飯,和之前吃的一頓飯不一樣,吳瑕碗里的菜都堆的冒尖了。
吳瑕臉上的笑容都快笑僵了,這冒尖的菜,吃不完啊。
“小瑕,多吃點,補補。”溫婉笑盈盈的說著,視線不停的在燕書煜和吳瑕邊來回打量,兩個人坐在一塊,真是太般配了。
“謝謝。”吳瑕求助的看向燕書煜。
“溫,您夾這麼多菜,下回可不敢來了。”燕書煜若無其事的將吳瑕碗里的菜分了一半,道:“胡爺爺,來,喝一碗湯。”
吳瑕頓時就高興了,的甜,家里爺爺都被哄的開開心心的,等離開的時候,胡郎中和溫就差沒將當親孫了。
“世子,這麼多的禮,我收著不妥當啊。”吳瑕看著半馬車的禮,有些是胡郎中和溫親手種的菜,有些則是溫送的一些首飾之類的。
“收著吧。”燕書煜看了一眼說:“以后若是有空,多去陪陪他們就是了。”
“那好啊。”吳瑕開心的說:“能陪著胡爺爺和溫,我覺得太榮幸了,很多人想見都見不著呢。”
“對了,那個藥方……”
吳瑕一開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期待著他拿出藥方來,誰知,燕書煜端坐在馬車上,本沒有拿藥方的意思:“我舅舅家有藥房,正好,我讓人拿了藥,再送到你府上去。”
“世子,這也太麻煩了。”
“吳姑娘,如今,京都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燕書煜提醒著,道:“順便,我讓人給你送些布料。”
“不用,家里都有。”吳瑕想說,吳家就是做布料生意的。
燕書煜看著,沒有說話。
快到京都的時候,燕書煜換了馬車,一直將吳瑕送到吳府。
“小姐,世子待你可真好。”小左高興的說著,自家小姐可是未來的世子妃呢。
吳瑕抬手敲著小左的額頭:“行了,趕把這些東西理一理,新鮮的菜送廚房做了,其它的首飾,都清點好,放進庫房。”
“是。”小左應聲,將新鮮的菜送到廚房,特意說了,這可是神醫種的菜。
廚房里的廚娘們,看著這些菜,可小心翼翼了。
神醫種的菜啊,這普通人可吃不到。
當天晚上,神醫種的菜,就搬上了吳家的餐桌。
吳老爺子一個勁的夸贊道:“神醫種的菜,就是不一般。”
“我們可是沾了小瑕的了。”吳言謙夾了一口茄子,夸贊道:“這茄子做出來,味道都不一樣。”
“對了,爹,你可是不知道,最近我們吳家布行在京都火了,訂單比以前多了三倍!”吳言謙激的說著,如今他是走路都帶風啊。
兒子去了京都最好的盛華書院,還拜到了文院長的門下,往后肯定能有出息的。
“老二啊。”吳老爺子突然放下了筷子,看著吳言謙,鄭重的說道:“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說說,不止是你,就連吳家幾個小輩,也得說。”
“爹,您說。”吳言謙放下筷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如今小瑕是未來世子妃,已經夠亮眼了,人家為了沾點關系,這單子自然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掉下來,不過……”吳老爺子的語氣突然重了,他拍著桌子,凌厲的目,掃視著桌子上的每一個人。
吳老爺子鄭重的說:“越是這個時候,就得越提起神,別太貪心,有多大本事,掙多大的錢,誰要是敢借著世子的名頭,胡應承些什麼,那就滾出吳家!”
滾出吳家幾句話,吳老爺子的語氣十分的重。
吳言謙只覺得心肝兒一,更別提吳家幾個小輩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表示,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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