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說,主位就應該是我的,趕給我滾下來!”
牧塵冷眼看著秦修傑,緩緩吐出三個字:“憑什麽。”
平時仗著戰營為非作歹的秦修傑,哪裏過這等冷遇!
一時間,怒火從秦修傑的腹部升起,整個人幾乎都要炸開了。
偏偏牧塵說完話後,還懶得搭理他,直接扭頭給唐雨晨拿了一塊小蛋糕。
他旁若無人道:“雨晨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免得等會沒胃口了。”
唐雨晨也十分配合,小口小口吃著蛋糕。
秦修傑最終忍不住了。
他指著牧塵的鼻子怒道:“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也敢在此無理!”
“不知道,沒興趣。”牧塵皺眉。
這人怎麽跟蒼蠅一樣。
不就是個位置嗎,也要不依不饒。
再看秦修傑這孱弱的模樣,要不是秦修傑穿著男裝還有結,牧塵都要懷疑,是哪家大小姐跑來發脾氣了。
秦修傑大喝三聲:“好,好,好!”
這時候,人群裏不人已經議論開了。
“牧塵是不是在找死啊?連戰營的太子爺也敢得罪。”
“噓,你還別說,恐怕牧塵本不認識秦修傑是誰吧。”
“要是換了我,早就把主位讓了。牧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等著吧,看這牧塵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眾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都認為牧塵要倒黴了。
但他們也是隻敢小聲說的,生怕被牧塵聽到。
畢竟,戰營的太子爺再厲害,若是沒辦法擺平牧塵,過後他們可就要被牧塵弄死了!
那都是雲川眾多豪門貴族總結出來的前車之鑒啊!
秦修傑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不自覺地昂著頭,頗為自得。
他從小就這樣,深知自己是戰營的唯一繼承人。
就應該得到全世界最好的!
秦修傑昂首,悠揚自得的模樣。
其視線卻是飄在牧塵上,就等著牧塵道歉然後讓出主位。
然而……
牧塵非但沒有理會秦修傑,甚至跟唐雨晨一起喝起了湯來。
“牧塵哥哥,這湯好喝,你嚐嚐。”唐雨晨眼睛乍亮道,當即拿湯勺,勺了一口給牧塵。
“是嗎?”牧塵也毫不客氣,當即勻了一口。
無視了眼睛都要瞪下來的秦修傑。
“完了,牧塵連一丁點眼力見都沒有。”
“還敢坐在主位上喝湯,現在裝得越狠,後麵道歉就越慘。”
眾人的聲音漸漸大了,麵上也皆驚。
這時候,秦修傑更加怒火中燒了。
他開口自報名號:“我是戰營的秦修傑,這個主位,你也敢坐?”
“戰營?”牧塵終於從食中抬起頭,定定地看著秦修傑。
秦修傑頷首,矜持道:“你現在把主位讓出來,我還可以……”
“嗬嗬。”牧塵兩聲直接打斷了秦修傑。
“你笑什麽!”秦修傑惱怒。
“我不想代替你老子的工作。”牧塵上下掃視著秦修傑道,“趕滾吧。別打擾我們吃飯啊,乖。”
秦修傑然大怒!
說得好像他是牧塵兒子一樣。
他在戰營什麽地位,哪有人敢這麽對他!
好不知道牧塵份的秦修傑向前,猛得一拍主位上的桌子:“就憑你!好想來管教我?”
說著,他端起了手邊的酒杯,猛地朝著牧塵潑了過去。
牧塵眸一閃,微微側了側子。
酒杯越過牧塵的側臉,砸在了後的椅子上。
然而,脆弱的高腳杯不住重力碎了。
裏麵的酒四濺,竟是打了一旁唐雨晨的頭發!
唐雨晨頓時一驚,猛地站起來。
酒順著唐雨晨的頭發,緩緩落在了的服上。
唐雨晨頓時瞪大眼睛,哭無淚起來。
今天可是起了大早,來做了造型化了妝的。
服都是新買的。
現在就這麽被毀了!
牧塵眸中閃過幾怒火:“道歉!”
秦修傑雖然可惜這杯酒沒有潑在牧塵上,但能夠看到牧塵邊的人狼狽的模樣,也開心得不行。
他無所謂道:“得位不正就是如此下場,你怪的了誰?”
牧塵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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