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實上，我對從未有過期待，更別說一見鍾。而你，確是我生命中的一個特殊意外。」

「我常常想，如果那次我沒接邀請，就不會回國，也就不會去慶大參加學論壇，更不會遇見你。所以，你我的相遇也許是上天安排好的。」

「事實上，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對別人心過，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說完，司寒的角不由地揚起一抹淺弧，把在心裏多年的話說出來

在轉過臉來時，見蘇晏呆愣著發獃出神，於是輕喚幾聲。

「阿晏...?」

蘇晏猛地從思緒中回神，反應過來問了一句。

「嗯？你說什麼？」

司寒定定的看著，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哦——」蘇晏的聲音聽上去淡淡。

司寒蹙眉，心升起一淡淡的失落，難道聽到這樣的告白，心就沒任何漣漪嗎？就沒什麼想要說的嗎？

就在司寒陣陣失落時，蘇晏又補充了一句：「所以....其實，你的初對象是我？」

「嗯。」

司寒略帶的點頭承認。

蘇晏暗喜了一陣，著心的喜悅，臉不紅心不跳的又問：「所以，你的初吻和初夜的對象也是我嘍？」

沉默了幾秒后——

「嗯。」

這下，司寒更不好意思了，點頭時都不敢看蘇晏，耳後「噌」的一下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蘇晏不暗自說了一聲「漂亮」，心幾乎可以用狂喜來形容，沒想到狗男人的第一次居然被「奪走」了，真是賺大發了。

一時，不想起那晚，一些旖旎的畫面湧腦海。

「你呢？」司寒看著蘇晏，眼裏充滿了期待。

「我什麼？」蘇晏不解。

「你的初對象...？」司寒頓了下，把後面的「是我嗎」換了「是誰」？

蘇晏看了司寒幾秒，撇開了視線，才不要告訴他，在還在上大學二級時對他一見鍾的事。

正當尋思著要怎麼轉移話題時，目不被自己手機上的掛件吸引。

「對了，我記得那晚，我還送了你一隻同款老虎掛件？」故作剛想起來，指著掛在手機上的掛件問。

「嗯。」司寒點頭，從西服暗袋裏拿出了那隻佈滿歲月痕跡的老虎掛件，「喏，在這裏。」

蘇晏從他掌心接過來，一邊輕著憨厚的小老虎一邊，語含小道：「你一直帶在上啊？」

「嗯。」司寒點頭，一瞬不瞬地盯著說，「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樣。」

蘇晏思忖了好一會兒，目直直的看著男人，道出了心底的委屈和不滿。

「既然你對我這麼念念不忘，為何這些年又要對我這般冷冰冰？訂婚典禮上又怎忍心拋下我一個人不顧？甚至為了程綠茶不惜傷害我？」

蘇晏一口氣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個問題。

「還有，那天晚上為何不問我的名字？」

如果當年，他問了的名字，是不是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因為.....」

司寒頓了下來，聲音聽上去有點更，也有點痛苦。

「因為當時，我接到了一個不得不立刻返回英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