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相信真相的司寒定在原地，不由得握了拳頭，掌心被鑰匙掛件扎到的痛讓他的眉頭皺得更。

不過，在他看清車鑰匙掛件的樣子后，原本帶著愁容的俊臉以眼可見的速度多了一抹喜悅，會心一笑后，便邁著愉悅的步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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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出校園進主道。

司寒用餘看了下副駕駛座上把頭瞥向窗外的蘇晏，思忖了片刻后開口。

他問：「很喜歡老虎嗎？」

蘇晏：「嗯......？」

司寒：「你的車鑰匙掛件，手機掛件，還有車裡的這個掛飾都是老虎。」

蘇晏的目不由得落在那隻寓意大吉大利、諸事皆宜的憨態老虎掛飾上。

看了眼盯著老虎掛飾看的蘇晏，司寒心中有了答案。

他說：「我記得你的生肖並不屬虎。」

蘇晏不以為然：「一定要生肖是虎才能喜歡嘛。」

司寒抿笑道：「很會有生喜歡老虎這麼兇猛的食。」

蘇晏手輕了下老虎掛飾，說：「很多人對某件事或某個人的認知或定位，那都是從他的角度的自以為是。」

司寒自然聽懂了話里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說，他剛才那句話是認知偏見，事實上還有很多生喜歡老虎這樣的兇猛的，生也並沒有他們男人想得那麼弱。

驀地，蘇晏腦袋一個靈，「咦」了聲，像是想起什麼，看著司寒疑的問道：「我怎麼好像記得你也有類似的手機掛件？」

司寒接話回答：「是，我是有一個。」

蘇晏恍然道：「我想起來了......」

司寒的雙眸噙著期待問：「你想起什麼了？」

蘇晏接著說：「是你從s市出差回來，就是你被阿白嚇得跌倒的那次，我從阿白裡取出來的那個土渣土渣的蠢萌掛件。」

期待了個寂寞、又失落的司寒：「......」

想起來的都是什麼黑歷史！

他還以為會想起來他那個掛件是送的呢。事實上，他是今天才發現的手機掛件跟他的那隻貌似是一對，這也是他剛才為何那麼喜悅的原因。

「除了這些，你當真不記得其他的了？」他問。

是上男下的親接？

還是很深的結吻？

這些，當然記得。

回憶著那些畫面的同時，蘇晏不把目落在男人妖嬈的結上，想占他便宜的dna了。

彎一笑，故意用著一副的口吻說：「你是想讓我記得結吻呢，還是其他的呢？我不介意把阿白接回家，一起再上演一遍。」

一聽到阿白的名字，司寒的頭皮開始發麻。

「阿白就算了吧。」他說，「其實沒有它在，我們可以演得更自然多樣化一些，除了結吻，還可以嘗試咚吻、壁咚吻、樹咚吻、車咚吻......甚至法式深吻。」

蘇晏：「...............」

就知道，不能跟男人講有的話題，不然車速不是能控制的。

幾十秒后——

司寒發現蘇晏沒了聲音，他笑著問：「怎麼不說話？害了？」

「我只是在想，該不該告訴你我剛才跟那位同學說的話。」蘇晏微勾著說。

「不......」

司寒的話音未完，蘇晏的聲音散落在整個車廂里。

「我這位大表侄啊，別看他一表人才，其實是個腦的大白癡，得了失間接失憶癥，腦子有點問題。」頓了下，又說，「這是我跟那位同學說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