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的角噙著笑，他一步步走到蘇晏跟前，穩了穩緒開口。

「別怕，我在。」

蘇晏在心裡冷哼了聲，越過濃重的夜，咬著牙齒，怒著眼，用最兇的表說最弱的話。

「那個，你能不能再靠近點，我還是覺得好怕呢。」

司寒又邁進了一步，一手輕摟住蘇晏的肩膀，另一手抓起的手牽住他的角，聲細語的開口：「這樣就不會怕了。」

不怕你大爺！

丫丫的，欠揍的狗男人，居然乘機占便宜。

蘇晏忍著要踹一腳的衝，配合著司寒，像上次那樣，雙手地牽住了他腰兩側的角，輕「嗯」了下：「這屋怎麼老停電？是不是被誰了手腳。」

司寒心虛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回：「可能電太強，把保險燒了。」

「哦——」蘇晏微瞇著眼，轉瞬說：「保險你上回不是換了嘛？是哪家的牌子，這麼不經用，我要把它拉黑名單。」

這下，司寒徹底被問住了。

蘇晏繼續追問：「你怎麼說話，是哪家的保險？」

「是......那個......」司寒就回答不上來，於是他轉移話題，「我先送你上樓，再來理保險的問題。」

說著，司寒便要牽著蘇晏往二樓走去。

「不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蘇晏拒絕，把話題扯回。

司寒思忖了會兒，打算向蘇晏說實話，保險一直都是好的，本沒有壞過。

「其實......」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蘇晏接著他的話說下去：「其實保險從來就沒壞過，你本就回答不上來是哪家牌子。」

話落下的同時，蘇晏把手到司寒的兜里，拿出電燈遙控。

「啪嗒」一聲，燈全亮了，同時也照亮了司寒詫異的表。

蘇晏把遙控丟回司寒的懷裏：「別驚訝，我就是知道你騙了我。」

「噌」的一下，司寒的臉紅了，他尷尬地承認：「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蘇晏近他開口：「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

司寒到一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他往後退了兩步，聲音里全是祈求原諒的卑微，完全沒了商場上的叱吒風雲。

他說：「阿晏，你想怎樣都行，就是別不理我，可以嗎？」

蘇晏想起程可兒說的話，說：「程綠茶說，不管對我做了什麼，你都會站在那邊。」

頓了下，接著說：「告訴我為什麼？」

司寒蹙眉，雙眸閃過一縷說還休的猶豫。

見狀，蘇晏又換了另一個要求：「你不想回答也可以。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今後不再跟程綠茶見面。」

司寒沉默了半會兒，想要說什麼時，蘇晏快他一步開口。

「我就知道，你做不到。」蘇晏輕笑了下，不只是在嘲諷司寒還是別的什麼，「既然做不到，就別輕易許下承諾。」

蘇晏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把話撂下后，在經過司寒邊時，手腕驀地被他抓住。

「那你做到了嗎？」司寒盯著蘇晏的眼睛開口，聲音里著抑很久的鬱氣，「一個周遠不夠，接著又是公司的男藝人，現在又來個作者花尋，下一個送你回家的男人又是誰？蘇晏，到底誰才是禍水……」

下一秒。

室傳來「嗷——」的一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