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旎很是清楚,從今天一大早,談崢就約約吃著蘇青的醋,起因不過是一句為了來見蘇青而不是陪他上班。
嘖,這佔有慾有些太誇張了,而且蘇青還是他的得力助手呢,怎麼能夠這麼小氣?
談崢像是看穿了宋旎的想法。
「在關於你的事上,我小氣點怎麼了?你是我老婆,老是著別人做什麼?」
宋旎裝作生氣。
「怎麼,你連我友都要干涉了?」
談崢深深地看著宋旎。
「不干涉。」
宋旎揚眉,手在男人膛前了幾下,一下比一下重。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談崢眉頭擰起。
「你跟都要一塊了。」
宋旎:......
怎麼好像聽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而外面的蘇青也是在此刻打了個噴嚏,今天打了太多噴嚏了,難道是冒了?
這件事兩人並沒有聊太多,宋旎歸咎於前幾天兩人整天膩歪在一起,談崢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離正常下班還有兩個小時,離談崢下班不知道還有多久,剛剛對付完白雲姬出了一口氣,宋旎現在也神得狠,邊坐在談崢的上跟他一起看著文件。
「你不是說讓我陪你上班嗎?」
談崢倒是喜聞樂見,只不過這個姿勢,他得要花費很多心神來讓自己專註在工作上。
宋旎並未白雲姬所說的什麼都不懂,研究生讀的便是企業管理,只不過這些專業的東西還沒有了解過,不知道什麼樣的況是合理,什麼樣的況是有利。
不過因為談崢剛好是在看渝城那個賽場產業園的文件,宋旎倒是也有興趣看下去。
也是在看到「銀石賽道」「賽車谷」字眼時,宋旎才想起,還沒有跟談崢說要去倫敦學習的時。
宋旎轉了轉眼,試探的問。
「你當初參加比賽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去英國啊?」
談崢對這突然的提問也沒有覺得疑。
「了解過?」
宋旎嘟了嘟。
「我老公可是職業賽車手,這點東西我能不知道嗎?我還特意去查過你之前待的車隊呢。」
談崢放下手裡的東西,靠在椅子背上。
「嗯,在英國參加的訓練和比賽最多,不過,嚴謹一點,我是前職業賽車手。」
宋旎皺了皺鼻子,不太喜歡在前面加上這麼一個字。
「那你對英國很悉咯?」
「當然。」
「那倫敦呢?」
「當時的賽車基地都在牛津郡,離倫敦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自然也悉。」
宋旎點了點頭,心裡在想著原來倫敦離他以前的賽車基地也不過一個小時的距離。
「所以gn在國外的總部你也設在那邊。」
「嗯,悉,也懶得找地方了。」
宋旎還想要繼續問,卻被男人出手指抵住了額頭。談崢挑眉看著宋旎。
「你先跟我說說,問這些做什麼?」
他了解他家的小姑娘,這些東西要是想要了解,會在背後自己去查資料了解,而不是直接來問他。
至現在是。
他的小姑娘生怕談及這方面會讓他傷心,所以一直避諱,今天這麼一問,肯定是有問題。
宋旎本來就是直來直往的子,這麼拐著彎子自己都不習慣。於是眼睛一閉邊都說了出來。
「之前想讓我去倫敦學習的教授現在願意繼續教我,我也答應過去了,春天就要去倫敦學習。」
說完宋旎張開眼,想要看談崢的反應,男人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面上神卻讓人難以琢磨。
宋旎等得有些心急,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
「你怎麼想?」
談崢這才看向宋旎,雙手摟住的腰。
「什麼我怎麼想?」
「就......我要去倫敦學習啊。」
宋旎就不信談崢心裡沒有半點波瀾,當初嫂子去國外流的時候,哥是什麼樣子可是都清楚。
談崢應了一聲,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著宋旎的腰。
「要去學多久?」
「兩年。」
宋旎覺到話音剛落,腰間的力道便重了些,連忙笑著改口。
「一年,我可以早點修完。」
腰間的力道輕了些。
「那就去學。」
宋旎眨了眨眼,萬萬沒有想到談崢鬆口的這麼容易,還以為要花很多口舌來哄哄這個男人呢。
「就這?」
聞言,談崢睨了宋旎一眼,抬手了的鼻子。
「就這,你要去學我難道還能攔著你?」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為什麼談崢表現得沒有半分糾結思慮不舍的樣子?
高興但也不高興。
子不安分地在男人懷裡了幾下,宋旎還是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你就......不會捨不得我嗎?一年哦,要分開一年哦。」
聽到這話,男人低低笑了一聲,順著宋旎的話。
「那怎麼辦?嗯?不讓你去讀?你決定的事我能改變嗎?我也不會不讓你去讀,你想做什麼我無權干涉,乖乖想要繼續學習繼續變得更優秀,我怎麼能夠阻攔?」
宋旎並不是想要聽這些話,當初之所以能夠那麼果斷的做出決定,就是知道談崢一定會支持。
想要聽的是捨不得。
「所以你就捨得跟我分居一年?」
談崢這才嘆了口氣。
「捨不得那也得要捨得,再說我也可以飛過去看你。」
可就算能夠出時間飛去倫敦看,也註定是聚離多,他能夠陪他多久呢?
越想反倒是宋旎心低落起來,這是一個無解的死胡同。
談崢察覺到的緒變化,有些好笑,雙手抱著的腰往上提了一下。
「怎麼說著說著你還不開心了呢?你應該是你哄哄我嗎?」
按照剛才小姑娘拐彎子的行為,想必是做好了要好好跟他做思想的準備,大概是沒有想到他鬆口的那麼快。
宋旎皺了皺鼻子,雙手抱住男人。
「我捨不得你。」
男人抬手在背後輕輕拍著。
「也就一年。」
「一年也太久了,要不我再努點力,半年就回來?」
談崢卻立馬拒絕。
「胡鬧。兩年的課程一半已經很辛苦了,半年時間怎麼能夠?你是去學習,而不是去苦。」
「可離開你太久也是苦啊。」
聽到這話,談崢安宋旎的作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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