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旎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被談崢引了兩天,撥了兩天,最後也沒有能夠降下火來,宋旎甚至還因此火氣太旺出了鼻。
而罪魁禍首談崢則是拿著棉球替宋旎理著,還要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一句。
「我們家乖乖果然是一個小鬼。」
宋旎:......
這能夠怪嗎?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材極好的帥哥在面前轉悠了一整天,能不有臆想嗎?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的老公,想多一點又怎麼了?
「不都怪你。」
談崢挑眉笑著。
「嗯,都怪我,怪我生的太好看,怪我材太好。」
宋旎:......
倒也不必要如此自誇。
宋旎此刻正抬著頭,順勢冷哼了一聲。
「我說的不止這個。」
談崢明白宋旎的意思,卻使壞裝作不明白。
「噢?還有什麼?」
宋旎惡狠狠地瞪了談崢一眼,咬牙切齒。
「談崢,你有本事以後都別上我的床。」
男人將醫藥箱收拾好放到一旁,而後為了讓宋旎舒服,讓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從善如流。
「我沒本事,不過,這兩天真的不能夠怪我,我只是在聽老婆的話,是你說的兩天都不準做。」
談崢這話說得甚至還帶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宋旎:.....
呵,現在擱這裏來裝傻了,平時怎麼沒見他這麼聽話?平時不要了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停下來?
「談崢,你真小氣。」
竟然因為一句話,跟置氣了兩天。
聽到這話,談崢卻也只是了一下眉頭,點頭,嘆了口氣。
「沒有辦法,大概年紀大了,對於年齡總是格外在意。」
宋旎:......
這兩天外面一直下著雨,天空都是灰濛濛的,連帶著看著這天空的人心也低落了下來。宋旎被談崢氣得無話可說,看著這天越來越氣,乾脆拿了個披肩去了後花園。
玫瑰依舊鮮艷,向日葵依舊明。
宋旎在躺椅上躺下,看著這一大片的花園,終於是舒心了不。
在這裏住的這兩天一直沒有見來管花園的人,就連給他們做飯的阿姨都沒有見,想來談崢平日裏也是這樣不習慣自己的空間有其他人打擾,才會練就這樣的素質。
宋旎東想西想著,漸漸來了困意,淺淺地打了個哈欠,板著花香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談崢吻醒的。
宋旎眨了眨眼,還不是特別的清醒,卻也下意識的回應著談崢,等男人鬆開,宋旎這才問。
「開完會了?」
談崢回來這幾天一直跟宋旎待在別墅里沒有出去,集團的事也很管。今天這個高層會議實在是沒有辦法缺席,才選擇在線上開。
「嗯,怎麼過來這裏了?」
宋旎了下懶腰,而後雙手順勢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在這裏心好點。」
談崢眉眼微,沒有問原因,跟了一句。
「的確。」
宋旎睡醒之後,思緒滿滿回攏,幾天前被忽略的問題此刻突然想了起來。
之前就問過,談崢對好是不是不止是因為未來談夫人的名頭,談崢給的反應告訴並不是,當時以為單純是自己的魅力大,可忘了源。
如果談崢不答應相親,他們兩個就沒有機會見面,魅力大又有什麼用?
宋旎又想起這片對於談崢來說,太過突兀的後花園。
「為什麼?」
為什麼他來到這裏會心好?
談崢眉眼微,將宋旎抱起來,自己在躺椅上坐著然後把宋旎放在自己的上。
「你不覺得這向日葵看著就很有活力麼?」
宋旎看向向日葵,這麼低沉的天氣,它那麼明,靜靜地立在那裏,好像在對著所有人微笑。
「的確,所以你為什麼會要種向日葵?」
問完宋旎嘖了一聲。
「嗷,你說過,是因為一個小孩,還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小孩。」
後面幾個字,宋旎咬詞很重。何止是很重要的小孩,宋旎甚至都懷疑這個小孩是不是對談崢來說有什麼意義。畢竟,連陸放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談崢低頭見宋旎臉上掩蓋不住的醋意,沒忍住笑出了聲,他甚至還要加一把火。
「嗯,很重要很重要。」
宋旎:......
「能告訴我嗎?」
實在是太好奇了,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夠讓談崢給出「很重要很重要」的評價。
談崢卻是搖了搖頭。
「不能。」
宋旎:......
行吧,他不想說就不想說,難道還能夠威利讓他說出來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
「那你跟我說說當初怎麼就答應跟我相親了?這個問題總能夠回答吧?」
談崢頓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宋旎問的這兩個問題歪打正著有因果關係。
男人將宋旎的手在掌心把玩著。
「還記得你去酒吧找過我嗎?」
「記得。」
當然記得,在被告知要跟一個素未相識的男人相親的時候就直接殺到了宋景辦公室,在看完談崢的資料后立馬就去了他名下的酒吧。
那天晚上的事記得可清楚了,問遍了酒吧所有的工作人員告知談崢是過來找他的,可這個男人就在二樓包廂坐著,將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裏,然後無於衷。
怎麼可能不記得?
想著,宋旎用手肘頂了一下後的男人。
「說起就來氣,那個時候你竟然在樓上看我笑話!」
男人低低笑著,膛微微震。
「其實後來我有下樓。」
宋旎愣了一下,眉頭擰起,努力去回想那天晚上的事。突然,腦海閃過一個畫面。
「在酒吧那條街轉角那裏?」
談崢微微挑眉。
「看到了?」
他記得當時宋旎忙著對付那幾個醉酒的男人,應該沒有心思分出來發現他才對。
宋旎哼了一聲。
「沒有,不過當時覺到被人在背後盯著看,過去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
只留下空中淡淡的煙味,要了命的是,向來討厭煙味的不僅不討厭那個煙味,甚至還記了下來。
所以之後去看那場拉力賽,才會認出談崢。
「你答應相親跟這事有什麼關係?」
男人笑著將宋旎的碎發挽到耳後。
「當時覺得這小姑娘有意思的,打起人來很狠心,乾脆利落,我喜歡。」
「就這?」
「就這。」
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認出來了宋旎就是五年前他曾遇到的。這件事,他並不打算告訴宋旎,至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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