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庭這樣想著的時候,楊巧玉就用力扯了趙庭一下,楊巧玉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用的力氣不小。
趙庭吃痛之後,眉頭就擰在了一起,臉上的神也沉了起來。
看著楊巧玉的神,也沒有了之前的溫,反而多了幾分厭惡。
楊巧玉這會兒已經對著楊夏月罵了起來:「小賤人!都當了寡婦還要勾引趙庭哥哥!」
楊夏月冷笑了起來:「楊巧玉,你是瞎了你的狗眼嗎?我看的哪裏是趙庭?我看的是我家的驢子!」
「我還沒有問到底是哪個下作的賊了我家的驢子呢,你竟然有臉指責我?」楊夏月質問著。
趙庭的臉微微一黑:「賊?」
他現在雖然有點喜歡楊夏月,可是一想到楊夏月說自己是賊,趙庭就有一些接不了。
趙庭是讀書人,而且很要面子!本就不想和這個字扯上關係。
楊三妮在旁邊:「我家的驢,你牽著做什麼?不是賊還是什麼?」
楊四妮已經氣的不行了,細胳膊細的往前走去,重重的推了趙庭一把:「讓開!我家的驢!」
趙庭沒有想到楊四妮會突然出手,也沒想到楊四妮的力氣會這樣大,被推的往後踉蹌了一下,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這才穩住沒有摔在地上。
趙庭一臉驚怒的看著楊四妮:「你幹什麼?」
趙庭的聲音很大,嚇了楊四妮一跳。
此時趙庭已經抬起手來了,看樣子就要報復楊四妮了。
不用楊夏月說話,楊三妮就在旁邊了一句:「秀才郎要打孩子了!」
趙庭頓時就把手放下了,一口火窩噎在心裏面,不上不下的!
「你別說,我什麼要打人了?分明就是這……這丫頭推的我!」趙庭氣的不行的,但礙於是一個讀書人,並不會罵髒話。
或者是會,只不過自持份,用詞還是很文雅的。
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此時的趙庭,到二房的姐妹幾個,就有點這個意思。
楊四妮已經要牽著驢往西院走去了,楊巧玉就了起來:「你牽著驢幹什麼去?」
楊三妮翻了個白眼:「我四妹牽著驢去做什麼,和你有啥關係,這驢又不是你的!」
「二叔已經答應我了,這驢子我可以隨便用!」楊巧玉冷聲道。
楊夏月聽到這就冷笑了起來:「既然他答應你了,那就讓他去給你當驢做馬吧,別用我的驢!」
楊夏月也知道自己說這話有點過分,但是實在是生氣。
這楊順安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二叔!」楊巧玉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楊順安就從楊婆子的屋子裏面出來了,剛才他就在屋子裏面伺候楊婆子,給楊婆子端茶倒水。
楊順安不在家的日子裏面,楊婆子那是腰不酸不疼了,啥都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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