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掌柜答應楊夏月,明日就給送到。
傍晚時分,楊夏月收攤回家,楊春蘭已經做好飯等著楊夏月回來了。
楊夏月看著那桌子上的丁炒酸豆角,有一些好奇的問道:「這酸豆角是哪裏來的?」
楊家也腌了,但是當初們和大房一家分開過,像是酸豆角這樣的東西,楊家人本就不可能給們!
楊春蘭道:「是柳嫂子送來的。」
楊夏月洗完手,就坐下來吃飯,酸豆角裏面還放了一些干辣椒,吃起來又香又辣,格外的下飯。
吃過飯,楊夏月稍微歇了一會兒,就去找杜筠學東西。
現在的楊夏月,已經把常見的藥草認了個全,位也都記住了,至於杜筠給的醫書,也快背好了。
但是楊夏月知道,這還不夠,凡事都得親實踐。
「我今日就教你下針。」杜筠看著楊夏月道。
楊夏月當然沒什麼意見,不過等著杜筠領著楊夏月去了白昌泡葯澡的地方,楊夏月還是有幾分遲疑的:「拿白昌試針?」
其實之前的時候,在白昌的上用過針,不過那是迫於無奈,現在這種況,楊夏月的心理力還是很大的。
白昌睜開眼睛瞥了楊夏月一眼:「快些。」
楊夏月心中暗道,白昌這是同意的,不過也不知道白昌是心甘願的,還是迫於有求於杜筠,才同意的。
杜筠拿出金針來,示範給楊夏月看。
楊夏月的手上還是很有準頭的,畢竟手刀也是很危險的存在,下手要是不穩,那是要出事兒的!
沒多大一會兒,楊夏月就按照杜筠的指示,把該做的都做了。
但這會兒,一直平靜的白昌,臉上卻出現了忍之,他悶哼了一聲,似乎在忍十分大的痛苦。
楊夏月看到這一幕,就連忙道:「杜公子,他這是怎麼了?」
楊夏月一邊這樣問,一邊想著自己剛才的作,應該沒問題啊!
杜筠道:「無礙,他寒毒深種,如今已經把浮於表的引出來了,可是這深的寒毒,卻要一點點的往外牽引,這樣的過程,有如萬千螞蟻啃噬。」
說到這,杜筠的眼神之中也帶起了幾分敬服之:「白公子實屬不易。」
「小夏,你在這守著他一會兒,我出去再取一些葯來。」杜筠說完就往外走去。
楊夏月當然沒什麼意見。
楊夏月見白昌的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了,也有幾分於心不忍,拿了帕子去給白昌拭。
白昌漆黑深邃的眸,落在了楊夏月的上,然後冷冰冰的道:「不用!」
楊夏月道:「你都這樣了,就不要逞強了,一會兒汗水流到眼睛裏,有你難的。」
「楊夏月,我說了不用,你也不需要對我這樣好,還是說,你對任何一個男人都這樣好?」白昌冷漠的問道,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善。
楊夏月撇,瞧吧,白昌又開始晴不定了。
楊夏月收好自己的好脾氣,就道:「真的不識好人心,虎子都知道,有人對它好,它應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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