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擎還在電話那頭問他話,凌呈羨生怕任苒聽見,直接掛斷了通話。
「有個合同,臨到簽約才發現出了問題,我讓司巖去理了。」
任苒不疑有他,「我挑中了一雙,你幫我看看。」
「好。」
凌呈羨發了條信息給傅城擎,將大致的意思跟他說明白了,這種事不能拖,更加不能讓任苒知道。
第二天,任苒去醫院的時候才發現何敏已經出院了,一句告別都沒有。
打的電話也沒人接,凌呈羨清楚傅城擎的辦事速度,看來已經都解決掉了。
「明天我們出去玩玩吧,就去吃頓飯。」
「去哪?」
凌呈羨挨著任苒坐了下來,「松鶴樓,有朋友訂好了位子,中午吃個飯,下午打場牌,你喜歡打牌嗎?」
「我不會。」
「我教你。」
任苒知道他天悶在家裡也無聊,最近確實也沒出去見見那幫狐朋狗友,真是為難他了。「好吧,我明天就陪陪你。」
凌呈羨自然是歡喜的,至任苒肯慢慢走進他的圈子了。
松鶴樓平日里就很難定位子,更何況是過年,不過一個區區的包廂在這幫人眼裡本就算不上事,凌呈羨帶著任苒過去時,人都已經到齊了。
任苒跟眾人簡單地打過招呼,輕拉了下凌呈羨的袖,「我去下洗手間。」
「好,包廂里就有。」
眼見任苒朝著洗手間而去,凌呈羨走到了傅城擎的邊,「解決了?」
「我讓人找去醫院的時候,早沒影了。」
「什麼?」凌呈羨有些意外,「不是你安排好的?」
「沒有……」
包廂門被人推開,兩人還在說著話,走進來的人腳步得越來越大,直到來至他們前。凌呈羨抬頭看到了何敏的臉,他眼見手臂用力朝傅城擎揮過去,他來不及細想,下意識手要去阻止何敏的作。
凌呈羨握住了什麼東西,等到何敏驚慌失措的將手往回,他才覺手掌心傳來的撕裂痛越來越明顯,傅城擎嚇了一跳。「四。」
他手掌火辣辣的,越來越痛,凌呈羨垂下手臂,看到包廂的地磚上濺起了一朵朵鮮艷滴的紅。
「四!」
「怎麼回事?哪來的瘋子?」
何敏揮高手臂再度要去砍傅城擎,他這會有了防備,哪裡能是他的對手。傅城擎擒住的手臂,手掌一用力,的手腕發發酸,那把帶的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任苒出來時看到包廂混一片,有人拉了張椅子給凌呈羨坐,男人垂著頭,儘管已經握了手掌,但還是能看到鮮正順著指汩汩往外淌。
任苒快步過去,蹲下查看他的傷口,「怎麼回事?」
旁邊的男人朝著何敏的方向一指,「來了個瘋人,趕快報警吧。」
任苒臉要別過去看眼,凌呈羨卻用手捂著的臉,讓轉了回來,鼻翼間充斥著濃濃的腥味,任苒趕要將他拉起,「快去醫院吧。」
「好。」凌呈羨點點頭,要起趕離開。
何敏被傅城擎死死地按在旁邊的圓桌上,看到任苒站起,不由輕喊出口,「苒苒姐。」
任苒視線掃過去,上前了兩步,「你們這是做什麼?」
「小嫂子,你別靠近,四就是被刺傷的。」
任苒又回頭看向凌呈羨,男人握著手掌沒說話,眼裡裝滿疑,「這到底怎麼回事?」
「苒苒姐,是他們……他們……」
任苒陡然驚醒似的看向凌呈羨,目再一一掃過包廂的那一張張臉,難以置信地盯著何敏,「你說他們,怎麼你了?」
凌呈羨聽到這話,蹭地站了起來,語氣變得兇狠異常,「你敢胡說一句試試!」
任苒看向他的目已經帶了尖銳,「你心虛什麼?」
「我哪有?」凌呈羨這會因為疼痛而臉發白,「你別聽一面之詞。」
「還沒說什麼話,怎麼就是一面之詞了?」
任苒走過去,想要將傅城擎拉開,「鬆手。」
「這人可厲害的很,方才差點把我給捅了。」
「鬆手。」
傅城擎往旁邊退了步,一腳將地上的刀子踢開,離門口最近的一個朋友又將包廂門給關上了。
「敏敏,」任苒將孩拉起,看著眼淚一串串往下掉,「別哭,沒什麼好哭的,有事說事。」
何敏將手朝著傅城擎指去,「是他!」
是這兩個字,任苒就知道什麼意思了,何敏再用手朝凌呈羨指去,「當時他也在場。」
凌呈羨森著一張臉,關他什麼事?傅城擎一手撐向旁邊的椅子,「你別認錯人了,他是見過你,但那天玩的時候他先離開了,後面的事他不知道。」
何敏咬牙關,眼淚簌簌而落,傅城擎並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再說這是你我願,你現在了刀子是幾個意思?」
他從兜掏出手機,「我現在就報警,說你蓄意殺人,你就等著坐牢吧。」
「好,你報,」何敏嗓音在發抖,「正好我也有這樣的打算,是你強迫我的……」
「你有證據嗎?」傅城擎角的笑意斂起,「這都過去多久了,你現在跑過來跟我說你是被強迫的?誰會相信你。」
他解鎖了手機,正在撥號報警,任苒想也不想地衝過去要搶,傅城擎舉起了手臂。「嫂子,這件事你還是別管的好。」
「先別報警。」
「你別搞錯了,你看看四的手,方才再一個不小心,我們的小命就都代在這了。」
任苒扯住他的臂膀,傅城擎看了眼凌呈羨,見他搖了搖頭,他這才將還未來得及撥出去的通話掐斷。
何敏站在旁邊哭得傷心,「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
「我們先離開這。」任苒走過去輕扶住的肩膀。「走。」
凌呈羨的手還著傷,眼見任苒帶著何敏要離開,他先一步擋在了的跟前。
「讓開。」
「如果說的都是真的,你打算怎麼做?」
任苒的視線掃過了男人帶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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