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大玄界的老祖,都知道東方尊者想說的是什麼。
“你要我們的天之驕子下界斗仙庭?”
“哼,東方尊者,你打的一手好算盤啊,你兒子被秦問抓了,就想讓我們手下的天驕去陪葬嗎?”
“你這是擺明了想借仙庭之手,削弱我界力量!”
東方尊者依然淡定如常。
“我東方界,不是只有一個東方奇羽有天資的,如果你們愿意投這個計劃,我自然會將東方界中,最有天分的一群人派下去。”
乾坤大仙道。
“沒用的,東方奇羽一樣輸給了秦問,我們再派天驕下去,結果肯定也是輸。”
東方尊者冷哼道。
“東方奇羽會輸,是因為他不知道秦問有那麼多創世仙寶!只要我們將創世仙寶給天驕們,他們怎麼可能會輸給秦問!”
南天丹仙反對道。
“讓他們下界,會讓他們的境界跌落的,得不償失!”
東方尊者大笑道。
“既是天驕,又何懼從頭來過?以他們冠絕古今的資質,縱然重新修煉,又有何難?”
這才是東方尊者想讓天驕們下界的原因。
就算在戰斗中不慎要跌落古蘭星,他們回到玄界后,也能很快恢復境界。
關于將創世仙寶給天驕們去對付仙庭,眾老祖又有分歧了。
因為他們的玄界現在,已經離不開創世仙寶了,是創世仙寶的存在,才能讓他們的玄界不斷壯大。
如果將創世仙寶拿掉,就會像上次秦問在東方玄界里那樣,整個東方玄界都會面臨崩塌。
東方尊者笑道。
“大家不如打開門來說敞亮話,你們應該都將創世仙寶放在龍源中浸泡很久了,從中提取一個分,不難的吧。”
眾人沉默,片刻后,南天丹仙道。
“這會將我們無盡歲月里,積攢的龍源都消耗掉,制造出的創世仙寶分也不如本,總覺得還是得不償失。”
東方尊者勸道。
“雖然會將龍源消耗掉,雖然分不如本,但是至能讓我們的天驕,與秦問有一戰之力。
否則,就算給他們再多仙寶,面對擁有四個創世仙寶的秦問,都是注定失敗!”
見沒人點頭,東方尊者再添最后一把火。
“諸位,難道你們真的要看著,秦問一步步鞏固仙庭的實力,等到我們想去重塑龍脈的時候,被他守株待兔,截取我們的果實?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秦問和仙庭,我們五個,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可是現在,仙庭和秦問擋在我們的道路前方,我們五個必須聯手將他鏟除,否則,就是等著被他坐收漁翁之利!
不論你們派不派人下去,我東方玄界剩下的天才子弟和昊天塔分,一定會下界一戰!”
東方尊者走了。
空間裂之間,剩下的四位老祖皆是皺眉思索。
不久后,在沉默中,他們一個個的離開了此。
……
古蘭星,玄中地區,仙庭水晶宮的仙主居所。
秦問站在流水潺潺的院子里,看著水池中的金魚游來游去,手中著一把魚食投喂著。
在這養魚的過程中,他已經通過瞬間模擬,進行了很多次的模擬。
因為秦問想知道,玄界接下來的行。
“哦?要把所有天之驕子都派下來,還要帶上創世仙寶的分?龍源?那是什麼?”
正翻看著模擬的容的時候,一道遁飛來。
秦問收起模擬,轉微笑。
“你出關了。”
來人是林古悠。
雖然歲月流去,但是沒能在的臉上留下一一毫的痕跡。
收服地魔天王后,已經讓他將林古悠臉上的傷祛除了,現在的,在極深的境界襯托之下,在這云霧繚繞的仙庭水晶宮之中,就像一個落凡塵的仙子一般,飄飄而來。
“秦問,我達到煉虛境了。”
“嗯,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第一個出關的,哦,除了龍傲天這個半途而廢的家伙。”
“呵呵,他好像又去閉關了,不過不安分,時不時的就出來一次。”
當初在南荒,林古悠就是赫赫有名的魔道六公子,本就是很有天賦的天才修仙者。
經歷過和地魔的契約,經歷過那麼多坎坷,再加上龍脈府的頂級修煉環境,第一個達到煉虛境,是理所當然的。
見秦問在喂魚,林古悠捂笑道。
“你還有這種閑逸致啊。”
“壽命如此漫長,修煉又練到了盡頭,只能養養魚,打發打發時間了。”
林古悠笑著搖搖頭。
“你可不是會停下腳步的人,真的甘心此生只修煉到煉虛一層?”
秦問用手指勾了勾林古悠的鼻子。
“還是你了解我。”
林古悠笑道。
“不用將你的計劃告訴我,只要告訴我們該怎麼做就好。”
秦問將魚食全部撒進水池。
“沒有什麼計劃,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罷了。”
林古悠想起了什麼,道。
“對了,我突破到煉虛境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雷劫出現?”
“我在龍脈府上空布下了瞞天過海之陣,玄界的雷劫界陣偵測不到你們突破時的氣息,還會將你們視作當初古族那樣的煉虛境修士,所以不會降下雷劫。”
“玄界真是霸道,煉虛境已經是古蘭星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了,他們還要用雷劫打我們。”
秦問角上揚。
“你要知道,能在古蘭星修煉到煉虛境的人,就好比玄界的人修煉到了大乘境,都是頂尖的人才。
這樣的人,如果能控制在手,自然最好。
但是……你應該見過方乘風前輩了吧,不服玄界的人多的是。
又有幾個天才,愿意臣服他人呢。”
“原來如此,我聽說玄界已經派人下來襲擊我們了,但是我們的煉虛境還很,能和玄界抗衡嗎?”
“有我在,怕什麼。
我讓大家去閉關,只是希能有更多的人陪我走到最后。
至于對付玄界,不需要這麼多人。”
秦問抱著林古悠,著暫時的平靜。
與此同時,幾道流星劃破夜空,降落在了古蘭星之上。
秦問的神識掃過,沒有任何作,而是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