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炒店吃的好好的,爺爺也吃的肚子溜圓溜圓的,結賬要走的時候,旁邊不起眼的角落裡,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循聲去,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男人坐在桌子旁,瞇著眼睛品嘗著一盅白酒。
他說完,我心中一驚。確實,我現在可以說是一條命沒了九九,中蛇毒、沒了心髒、被邪教追殺不說,腳底下憑空多出了一個影子,這已經夠詭異的了。
上還有十多個傷口,都是殍鬼搞出來的,它不知道給我下了什麼毒,每一個小傷口結疤了已經,可是疤痕卻是一個瘤,並且還在繼續長,如果不治的話,估計會變殍鬼那副惡心模樣,木劍心和何用都不會,只能等著路候來幫忙了。
我沒想搭理他,正要扶著爺爺往外走,那中年人又開口說:“腳下的影子快要生出來了,等它生長出來,你就不是你咯,要走要留請便吧!”
一只腳剛剛邁出店的門檻,轉頭瞄了那中年人,出手機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爺爺接回去。
等胖子來,我朝著胖子使了個眼,讓他送下爺爺就回來接應我,胖子機靈,一眼便瞅見了角落裡的那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就把爺爺接回去了。
我轉回到櫃臺,管老板要了一瓶比較貴的酒水,笑著就坐在了中年男人的對面。
這男人能看出我腳底下的影子,必定不是一般人,因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秦紅說的“他們”是誰,也不知道腳底下的影子是為什麼出來的,我需要知道。
“小子有眼不識泰山,敬您一杯酒。”
我正想先幹為敬,被他攔了下來,“別,讓鬼當家給我這把老骨頭敬酒,豈不是折了我的壽險?!”
我抬眼看了看這個發福的中年人,他濃眉大眼鼻子下面橫著一白胡子,臉上堆滿了笑容,不是善笑,不是假笑,說明這人藏很深。
“鬼當家?您在說什麼?”
“不要瞞著我了,你上的氣息逃不過我的鼻子。”紅彤彤的酒鼻子嗅了嗅,滿臉的笑意。
我全的都張起來了,皺眉看著他,只見他坐在座位上沒,笑道:“小友莫激,我今天是想來跟你做朋友的,如果我想對你不利,不用等到現在。”
“你是誰?”
“一閑散人而已,如果你不嫌棄,可以我胡叔。”這人打開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子,笑瞇瞇的把酒倒在被子裡,瞇著眼睛就叭嗒起來。
“我想胡叔不只是只想和我做個朋友這麼簡單吧?”我笑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就喜歡你這樣直接的孩子,我呢,還真的有事想找你幫忙,不過呢,胡叔既然來找你了,先給你個見面禮。”
說著,他就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想反抗,但手腕被他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抬都抬不起來。
“莫!”
只見他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沾了沾酒水,狠狠地在我胳膊上的瘤上!
筷子接到瘤的時候,嬰孩臉模樣的瘤竟然還會,一臉的不願。
“這些毒氣在你裡對你無用!”
他用筷子使勁一,往外一拽,一個丸子大小的瘤就被他從我裡拽了出來,瘤後面還有一蚯蚓長的,疼得我直咧。
我見他在幫我,也沒再,他拿著筷子蘸著酒圍著我轉了一圈,不一會兒,盤子裡就盛滿了這些惡心的瘤,瘤見風則癟,沒一會兒就了一盤人皮!
太他娘的惡心了。
“上有邪教的蛇毒,這個我可幫不了你,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中年男人拿起酒杯咪了一口。
見狀,忍著上的難,趕幫他裝上了一杯白酒,“胡叔,那您說說我腳底下的這兩個影子是怎麼回事?我聽說有人在追殺我,我想知道是誰!”
他起酒杯,咕咚一口就把酒灌下了肚子,又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我趕又給他倒滿了,他又端起來喝下了,坐在對面的我真的是心急如焚。
這時候胡叔已經微醺了,不鼻子通紅,眼睛臉蛋子都紅了,笑著說:“你呀,就該如此,你是不是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出生就沒有,一出生就沒見過媽媽?”
我坐在凳子上,心裡滿是忐忑,看著胡叔。
是,我從來沒有聽爺爺老爸說起過和媽媽的事,從小沒有接過母的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方面,偶爾小時候淘氣,被別人罵著有娘生沒娘養的孩子,也只是在那一刻想想,其餘時候,腦子本沒有概念。
被胡叔這麼一說,我倒是來了很大的興趣。
對啊,為什麼爺爺和老爸瞞著這件事呢?和媽媽去了哪兒?
胡叔半醉半醒,說:“你們鬼當家啊,都不是人生的。”
我一聽,強忍住想拍他的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叔擺擺手,又喝了一口酒,說:“這事兒吧,你還別沖,都是這樣,全天下的鬼當家,都不是人生的,而是人與鬼媾而生,世世代代都是如此,你也不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是鬼?我是鬼?”
“沒錯,就連你將來的妻子,也是鬼,沒辦法的事,命中注定了的。”
“可就算生下了我,們呢去了哪裡?”
“當然是魂飛魄散了,嬰兒屬,鬼魂屬,人一降生上氣特別足,鬼母親那時候氣也非常薄弱,俗話說呢,就是被你克死了,當然了,這都是命,是你們鬼當家需要付出的代價,一生一世,萬生萬世。”
胡叔是笑著說的,而我聽了卻覺得像是晴天霹靂!
我不傻,猛然想到了一直出現在我旁的那個子!
難道…就是?
怪不得後街的年輕時候和爺爺掰了,原因還是這個!
手中的酒瓶差點掉在了地上。
胡叔說:“別害怕,這不是你要害怕的,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腳底下。”
他指了指我的影子。
“對,這個是怎麼回事?”
胡叔搖搖頭,說:“或許,你是被選中的人吧。”
“被選中的人?什麼意思?”我趕問道。
“我需要你幫助。”
胡叔開始提條件了,世界上當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如果我能幫上的話……”
“你一定能幫上。”胡叔笑了一聲,抬起手打住了我說話,見我有些遲疑,他便說:“放心,我不會讓你做有悖倫理的事,我只需要你的將軍令。”
我皺起眉頭,鬼當家的份銘牌全靠一個將軍令,你需要,我還需要呢。
“普通人是請不將軍令的,不然會遭到反噬。”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找到了你啊。”
“你想讓我和你一起?”
“你覺得呢?”胡叔笑了笑。
我想了想,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從幫我除掉瘤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過分的事,我真能幫他,畢竟他知道的不止一星半點兒。
“好,爽快!”胡叔又悶了一口,說,“放心,你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只要幫我找到那東西,我一定會幫你的!如果我覺得時機可以了,我會去找你的。”
“什麼時間?”
“最近幾天!”
“咱們去哪兒?”
“鬼市!”
“你還沒有說完,為什麼我會被選中,到底被誰選中了?”
胡叔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問題誰也猜不出來,你有機會見了他,你親自問吧,我覺得,你們會見面的!”
“是不是因為他,我腳底下才有了影子?”
胡叔默不作聲,而我心中也有了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