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藍若雨升起了火堆,這什麼啊,白天和黑夜的溫差怎麼那麼大,難怪昨天夜裡自己睡著後會不斷向南宮焱靠近,最後抱著他睡的,這本不能怪嘛!藍若雨邊想著邊子,雙手不住地著。
“過來――”南宮焱看著突然開口。
“幹嘛?”藍若雨上這麼說還是順從地過去了,“要換藥啊?”
南宮焱出右手一拉把往懷中帶,“喂――”
“閉,不要說話。如果不想我們倆都凍死就不要。”
藍若雨也明白這個事實,乖乖呆著不再。兩個人靜默了好一會兒,藍若雨突然想到些什麼事,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冰塊,你……你期不期待無常……會來救我們?”
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見南宮焱回答,就在藍若雨以為他不會回答時――
“若雨,我是一個人前往白蓮教的。”一句話包含著南宮焱太多的痛,這痛藍若雨得到。
看似牛頭不對馬的回答只有他們倆明白。
無常時刻伴在南宮焱旁,不可能是南宮焱獨自前往白蓮教,只有可能――藍若雨那天在窗外看到的人雖沒看到他的正面,但憑對無常的了解,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無常,那時他明白南宮焱肯定也去了白蓮教,是帶著被最信任的人的背叛而去的。也明白了他之所以不在前一天晚上帶離開是在等,也是在賭,最後的結果是他輸了。
而藍若雨在被帶去白蓮教的那天晚上無常不在隔壁房裡也有了很好的解釋。那南宮焱他現在肯定很痛――
藍若雨手抱了南宮焱想給予他力量,“你……有沒有想過無常有他的苦衷?”
又是久久的沉默:“我希――”
“嗯,還有跟你手的那名黑人是天月門的人,雖然他蒙著臉,但他的眼神我記得。他就是我在秦堡時見到的那個人。”
“嗯――”南宮焱沉凝片刻,“天月門是吧,我知道了――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藍若雨一睜開眼睛,嚇得趕退到南宮焱後:“大冰塊,你……你說今天我們吃狼……狼好不好?”
一只的狼正用著貪婪的眼神盯著他們倆看,很明顯想吃了他們。
“可是我怎麼看都是我們會為它的午餐。”南宮焱還有閑和開玩笑,說是這麼說,手抓過一樹枝,用力點燃它以極快的速度向它擲去,狼的眼睛到火的灼傷轉跑遠了。藍若雨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才落地。
“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南宮焱忍不住調侃。
藍若雨再次瞪向他,站起拍拍上的塵土,提了竹簍就要出山:“我去采草藥。”
“你不怕再遇到狼?”南宮焱挑眉看著。
藍若雨假裝鎮定地看著他:“誰……誰怕了?前天我去采草藥都沒遇到狼。”
“前天早上你也沒看到狼出現在口,不是嗎?”
“喂,你再說,我可不管你的傷啦!”
南宮焱站起,“我和你一起去吧?”
藍若雨驚奇地看著他:“你能走啦?呵呵――你複原的速度還真快,真是打不死的蟑螂。走吧!”
藍若雨說完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頭。
山坡上,藍若雨興地往竹簍中放草藥。突然――
“哈哈――大冰塊,我抓到一條蛇哦!”
“又來了。”南宮焱無奈地走過去,“這次不會又要我替你把它分了吧?”
藍若雨用另一只手撐著下,很認真地思考著。最近怎麼覺得南宮焱越來越像正常人了,有時會笑,雖然只是角上揚,不能算是真正的笑容,但也八九不離十了。從他裡還常蹦出冷笑話,還學會了調侃人,這些正常人的反應在南宮焱上出現該不該說他不正常?
“這次不用了。我想到它比較簡單的用途了。走吧,我們回去了,采的草藥夠了,再在這裡呆多幾天,我怕整座山的草藥都被我采呢!”
回到山裡,藍若雨扔下竹簍,認真研究起那條蛇來,拿來一只碗,看準位置,手一掏便將蛇膽給掏出來了。“大冰塊,你把這蛇膽吞下去吧,對你的傷很有好的。你不要咬破哦,不然苦死你。”將它到南宮焱手中,就繼續肢解手中的蛇,將蛇盛在碗裡,也端過去要南宮焱喝下。把剩下的蛇去皮後放在火上烤。
“你真的不過來吃?”南宮焱吃著手中的蛇,抬頭詢問坐的離自己遠遠正用惡心的眼神看著他的藍若雨。這蛇是肢解的,也是烤的,要他吃的人也是,等他吃時卻用這種眼神看自己,還死也不肯過來吃。
“不用了,我吃果子。”藍若雨把頭搖得跟波浪鼓般。
“你不吃飽,等會可沒有力氣走出這崖底。”
“等會我們就要走啦?嗯嗯,好,我也不想再呆在這隨時有怪會出現的地方了。但我還是不要吃它,你自己吃飽一點,把我的那一份也吃了,等會我走不出去時,還有你帶我出去。”藍若雨說得振振有詞。
南宮焱搖搖頭,不再勉強,繼續吃自己手中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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