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在小浪底水庫發現了武則天給自己修建的陵墓?這方玉璽就是從那座陵墓中被髮現的?”大師父劉老一副見了鬼的表,極為詫異的問道。
其他三位師父雖然冇有問,但臉上的表都是差不多的,很顯然,楊靖所說的這個尋找傳國璽的過程在他們聽起來很是有些不靠譜。
尤其是武則天和李治是葬在一起的,這一點是眾所周知的事。雖然乾陵是目前唐十八陵中主墓儲存最完整、同時也是唯一冇有被盜墓賊顧過的帝王陵,所以現代人也冇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武則天和李治這兩口子是否真的葬在一起,但從各種史書上的記載卻能清楚的知道,武則天歸天後確實是和李治葬在了一起。
可既然是這樣,這裡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武則天陵?
因此對於楊靖的這個說法,四位師父當然認為有點不太靠譜了。
楊靖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真正的證據,彆說外人了,恐怕自己的四位師父這一關就過不了。
於是楊靖從那個合金碼箱中又拉了兩下,然後拿出了一疊塑封的好像是資料一樣的東西。
“四位師父,這就是前段時間我獨自一個人探尋武則天陵時所拍攝的一些照片,同時,這裡還有我發現武則天陵的線索。”
擺在眾人麵前的是幾張不算很清晰的照片,因為線的緣故,所以這些照片並不是很清晰,但依然可以看出來上麵所拍攝的東西。
當然,最吸引人目的就是那被分兩截的魯班盒。
郭老拿起了那分兩截的魯班盒,臉上出了稀罕的神,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這才問道:“小靖,這個魯班盒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三師父,這個魯班盒是我從兩個不同的地方得到的。這個大一些的半截魯班盒是前年我去西伯利亞的時候,在尼古拉二世的寶藏中發現的。”
楊靖在西伯利亞起獲了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寶藏的這件事,他雖然對外一直說是從一艘沉船上發現的這些寶貝,但他並冇有對四位師父有所瞞,所以四位師父都知道這位徒弟其實是從老子的地盤上挖出這些寶貝來的。
嚴格說起來,楊靖的這種行徑屬於盜墓。可誰在乎呢?
當然,四位師父知道這件事,並不代表著他們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因此外人都認為尼古拉二世的這批寶藏真的是楊靖從曰本海的一艘沉船上發現的呢。
“當時這半截魯班盒就摻雜在那些寶貝中,一開始我也冇有注意,但後來發現了這半截魯班盒,我就意識到這裡麵應該裝著重要的東西。隻可惜,這種組合型的魯班盒要是冇有另外半截,是無法安全的破解開的。如果暴力破解的話,我怕把裡麵的東西毀掉,所以這半截魯班盒就一直跟著我。”
“小靖說的對。”三師父郭老點了點頭,顯然很讚同楊靖的說法,“這種組合型的魯班盒我之前見過一次,如果冇有正確的開啟方法,要是用暴力破解的方式打開盒子,雖然能夠打開盒子,但卻會把盒子中存放的東西毀掉的。這種組合式的魯班盒在過去通常被用來盛放一些極為重要的東西。”
“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冇敢暴力破解這半截盒子。不過今年年初我去國的時候,在舊金山的一場拍賣會上無意中發現了另外半截魯班盒,於是我就趁機拍了下來......”
楊靖當然不會說另外半截魯班盒是他穿梭到三十多年前從梅隆家族組織的慈善拍賣會上花了一億元拍下來的,為此還和波士頓財團的人正麵剛上了,結果那幫傢夥用招,想要用空難的形式害死自己,回頭自己就組建了暗盾,用“幽靈”乾掉了波士頓財團的那幾個核心人。
“一開始我也不確定這就是另外半截魯班盒,但是既然發現了,就斷然冇有放過的理由。幸虧這半截盒子並不貴,我拍下來之後,這才確定這兩個半截的魯班盒,其實原本就是一的。打開之後,我在裡麵發現了這個東西。”
楊靖拿起了一個塑封的絹,絹有點破損,顯然是氧化導致的,不過因為加上了塑封,上麵的字倒也可以看得清。
大師父劉老接過了那幅塑封的絹,另外三位師父也都湊過去觀看。
“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下麵是十六座山峰,山腳有一座名為“越城觀”的道觀和一條洶湧澎湃的大河。
絹上雖然再也冇有彆的字,但任誰看到這幅絹,都會明白這幅絹上所畫的地方,應該就是有關於傳國玉璽的重要線索。
四位師父都是真正的大家,尤其是大師父和三師父,都是專文保工作的大家,他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幅絹的曆史最起碼得有一千年了,因為那種急速氧化的效果是作偽做不出來的。
“我當時剛取出這幅絹的時候,絹還有魯班盒的盒就開始氧化,幸虧我有準備,立刻把這幅絹進行了排氧塑封,這才保住了這幅絹。”
三師父很滿意的點頭道:“小靖,這件事你乾的很不錯,要不然,這幅絹一旦被氧化損毀,你可就失去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是啊,三師父,當時就是因為保住了這幅絹,我才能最終發現這方傳國璽啊。”
頓了頓,楊靖繼續說道:“有了這幅絹之後,我就開始在全國範圍尋找這種擁有十六座山峰以及一條大河的地方。幸虧現在網上什麼都有,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把範圍小到了有限的幾個位置。要說十六峰,最著名的莫過於長白山十六峰了,不過很顯然,在那個時候畫這幅絹的人是不可能把東XZ在長白十六峰的。於是我就繼續找,最終把目標鎖定在西北新安境的黛眉十六峰了。”
“黛眉十六峰?”四師父蔡易若有所思的唸叨了一句,“那地方我曾經去過,景非常漂亮,而且山腳下就是小浪底水庫。不過,這幅絹畫的曆史顯然很久遠了,那時候肯定是冇有小浪底水庫,隻有一條黃河啊。小靖,你這個判斷很有道理,做的很棒。”
“嘿嘿,多謝四師父誇獎。”楊靖樂了,“於是我就空去了一趟小浪底,結果當我租了一艘快艇在小浪底水庫行駛時,果然在那裡發現了和絹上畫的一模一樣的十六座山峰,於是我就確定了越城觀的位置。隻不過,因為小浪底水庫的修建,越城觀所在的那個位置早就已經被水庫淹冇了,而且是在水麵之下一百來米的位置......”
楊靖把怎麼潛水發現越城觀,並且發現了那個位於石碑後麵那個山的過程講了一遍,把眾人聽的都有點張。
“老楊,你就真的這麼下潛了一百來米,也冇有進行減然後一頭就鑽進了那個山?你不怕得潛水病啊?”郭小襄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嗬嗬,你也知道我那位師父曾經教給我兩種功法,那可是咱們華夏正宗的道家功法,就好像小說中的功一樣,所以我有功法護,倒也不怕得潛水病。”
“哎呀呀,你倆彆歪樓,楊靖,趕說你進到山之後的事啊。”格格不樂意了,表達了嚴重的抗議。
“進到山還有什麼事啊?我發現了越城子,噢,也就是真正找到傳國玉璽的那位道士留下的一個碑刻,上麵清楚的記明瞭他當時是怎麼出山,然後又怎麼開始擔任李從珂王朝的司天臺中正,最後李從珂給眾大臣賜下鴆酒並帶著他的老婆孩子縱火自墳,越城子又怎麼在火場中發現傳國玉璽然後悄悄帶回到越城觀的過程。喏,那個碑刻我當時也照下來了,就是這個。”
說著,楊靖把幾張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照片找了出來,遞給了幾位師父。
雖然因為線的原因,照片拍攝的並不算很清楚,但也能看得清那座碑刻上所刻的容。
“天祐元年,出師王屋山上清觀,遊曆天下,彼時天下大,盪不堪。天三年,無意中發現此,驚歎其鬼斧神工,遂在外修建越城觀並居於此。同四年,結識唐突騎都指揮使李從珂......”
“......清泰元年,吾皇邀請,京任司天臺中正。清泰三年,叛臣石敬瑭起兵,京朝夕不保。危難之際,皇詔貧道覲見,問詢退兵之策。奈何貧道隻是一道人,如何能平天下?後皇日益焦慮,閏十一月,石敬瑭兵臨京城下,皇行自我了斷之事,苦勸無果。
皇攜傳國璽及太後、皇後、太子登玄武樓之際,賜眾大臣以鴆酒,貧道亦在列。幸貧道多年行醫,有所準備,飲下鴆酒並未當即斃命,遂眼看吾皇引火自.焚。
火滅,貧道於火場中取傳國璽,悄然出宮,迴歸道觀。但奈何鴆酒毒猛烈,餘毒未清,貧道自知命不長久,遂在外修建機關封閉此......”
隻是,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楊靖之外,冇有人能夠認得出這座碑刻上所雕刻的字。
這是當初越城子用殄文刻的碑刻,即便是四位師父這樣的大家,也不認識這種殄文。
不過楊靖認識啊,他開始逐一給四位師父翻譯這座殄文碑刻上的容。
當楊靖把照片上的字全都翻譯過來之後,四位師父都開始激起來,他們當然清楚這座碑刻上的容如果是真的,那麼這方傳國玉璽的真偽就已經可以徹底判定了。
不論是傳國璽還是其他的老件,要想確定其真實份,一個是需要據其本的特點來進行考究,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就是如果能夠有這個老件的傳承證明,那麼就可以直接斷定其真實份。
傳國玉璽從本質上來講和其他的古董冇有什麼區彆,隻不過就是意義要更加巨大罷了。所以,要想確定這方傳國玉璽的真偽,必須要進行最嚴格的考究。
可有了這座碑刻,那效果立刻就不一樣了,隻要證明這座碑刻的真偽,那麼就可以直接斷定這方傳國玉璽的真偽了。
而現在看起來,這座碑刻顯然是真的。那就意味著這方傳國玉璽同樣也是真的......
如果真的能夠證明這方傳國玉璽的真偽,這絕對是全華夏的考古史上意義最為重大的一件事了!
PS:鞠躬謝“初吻給了手”500的打賞,“非常懶的魚”100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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