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進行這次限製級時空穿梭的時候,因為出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差錯,結果導致了他來到1979年的時候,並不是12月16日,而是延後了一個星期,12月23日。
不過聖戒也給出了確切的答案,這種差錯不會影響什麼的。
於是,當楊靖在1980年的2月23日返回原時空的時候,他已經在穿梭時空停留了將近六十天的時間。
按照四十年節點的時間流速比例為10:1,在原時空,楊靖其實才消失了六天。
楊靖穿回原時空的時間,依然是深夜,這次倒是冇有出現什麼差錯,因為當楊靖回到賓館的時候得知,今天正好就是2017年的12月22日。
原時空整好過去了六天。
看著距離海灘不遠那麻麻的建築,一時之間楊靖還就真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
三十八年的時間還遠遠稱不上滄海桑田,可人類的力量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神奇,僅僅用了三十八年的時間,就把一片空無一的荒地改造了一片繁華的商貿區。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在距離不遠的地方依然有人影閃,一些清脆的笑聲順著海風不斷的傳過來,很顯然,這是一些玩興正高的遊客。或許他們會在這片海灘上度過一個難眠之夜,又或許,他們正在進行某項極為愉快的篝火娛樂活。
地加勒比海深的開曼群島,現在不僅僅已經發展為了一個全球的金融中心,那無敵的海景和適宜的氣候,也讓這個群島國家逐漸為了一個旅遊勝地。
在穿越來之前,楊靖就已經換好了服,因此他現在依舊是一副沙灘配T恤的打扮,趿拉著沙灘涼鞋沿著海岸線向著遠的麗思卡爾頓酒店走去。
回到酒店的睡了一覺,不過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客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幸虧楊靖的生鐘一直保持的不錯,早晨到點就醒,冇有賴床的習慣,也冇有什麼起床氣。
打開房門,楊靖發現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
“楊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大堂經理文思.貝爾,這麼早打擾您,真是不好意思。”
楊靖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其實我已經醒了。”
文思.貝爾說道:“我也是剛剛纔聽說服務員您昨天深夜回來了,雖然我不想打擾您的休息,但我不得不這麼做。”說著,這位大堂經理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楊靖,“楊先生,在三天之前,一位自稱是馬爾斯.趙的國人就一直給我們的大堂前臺打電話,說有事找您,我給他說您獨自出海了,於是這位趙先生就讓我等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通知您,並請您馬上給他回個電話。這張紙條上就是這位趙先生的電話。”
頓了頓,文思.貝爾繼續解釋道:“這位趙先生前天以及昨天都打過來電話詢問您的行蹤,好像真的是有什麼急事,可惜您一直冇有回來。今天我一大早得知您回來了,所以馬上就來打擾您了。”
“噢,謝謝你了!”楊靖看了一眼紙條上的電話號碼,正是趙蒙的私人手機,“我是出來度假的,這次出海為了避免被彆人打擾,就把電話什麼的全都關掉了,倒是讓你擔心了。”
“沒關係的,楊先生。其實度假不就應該這樣嗎?要是度假還在忙工作,那還不如不出來度假呢,您說呢?”說完這些,這位大堂經理微微的鞠了一個躬告辭道:“楊先生,如果冇有彆的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OK,再次謝謝你了。”楊靖及時的送上了一個微笑。
在看到大堂經理正要準備出去的時候,楊靖忽然說道:“貝爾先生,請稍等一下,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文思.貝爾站住了,微笑著說道:“願意為您服務。”
“那好,我想麻煩你幫我查詢一下,看看在開曼群島有冇有一家做惡龍基金,或者是巨龍基金的公司,這個基金就是註冊在開曼群島的一家公司。”
“如您所願,先生。我這就回去替您查詢,應該會很快就有結果的。”說完,文思.貝爾就告辭出了門。
關上房門洗漱完畢之後,楊靖就打開了手機,一個電話就撥打了過去。
“噢,謝天謝地,你終於回話了!你小子要是再不麵的話,我就要報警了。”電話隻響了兩下,那邊就快速的接了起來,趙蒙那悉的聲音立刻就通過電話傳了出來。
“抱歉,趙叔,我出海的時候把所有的通訊儀全都關了。讓您擔心了。”
“嗬嗬,冇什麼,要是我出去度假的話,估計我也會這麼做的。算了,不扯那些冇用的了,小靖啊,如果你要是玩的儘興了的話,最好回來一趟,是關於那十三幅名畫的事,事有了點波折。”
“趙叔,能在電話中說一下嗎?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倒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有法律在那裡擺著呢,就是當時丟失這十三幅名畫的加德納藝博館已經向舊金山警方提出申請,申請暫時止這十三幅名畫離境。”
聽到這個,楊靖的心就不由的放鬆了下來,剛纔在聽到這十三幅名畫的時候,他還真以為出什麼幺蛾子了呢,結果冇想到卻是這種事。
在這十三幅名畫的最終歸屬權確定之前,人家申請這些名畫止離境也是人之常。
“而且加德納藝博館要求重新鑒定一下那十三幅名畫,最關鍵的是,FBI也參與了進來,他們也要求見一下這十三幅名畫。畫都在你手裡,而且你現在還在開曼群島,我自然拿不出畫來,現在我正拖著他們呢。不過那幫FBI的傢夥比較討人厭,你知道的......”
聽到趙蒙語氣中的為難,楊靖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趙叔,您彆著急,我這就買回去的機票,傍晚時分我們就能見麵了。”
掛掉了電話,楊靖想了想這次穿越的過程,發現冇有留下什麼的事之後,他立刻就委托酒店給他定最快返回舊金山的機票。
下午,依舊是文思.貝爾把機票送過來的。
“楊先生,這是您預訂的機票。另外,您委托我為您查詢的那家名字做巨龍基金的公司,我查詢過了,在開曼群島確實有這麼一家基金,是註冊於1979年12月份的。不過這家基金很低調,也很神,立這麼多年以來,幾乎不見這家公司有什麼作。據我估計,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家離岸公司。”文思.貝爾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你明白”的意思。
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凡是在開曼群島註冊的公司,在當地的有關部門都能查詢到,但至於這些公司部的事,那就無法查詢了。
楊靖微笑著掏出了十張富蘭克林遞了過去,說道:“非常謝你的幫助,這裡是一點點的小意思,希你能收下。”
大堂經理也是人,麵對一千元的小費自然不可能拒絕。文思.貝爾收下小費之後,在連聲的謝聲中告辭。
關上房門,楊靖興的揮舞了一下拳頭。既然惡龍基金還在,那就說明自己的這一趟穿越冇有白走,而且惡龍基金能夠一直持續到現在,那就說明邁克.阿勒在過去做的不錯。
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之後,到了傍晚時分,楊靖就再次踏上了舊金山國際機場的土地,林丹自然前來接機,克裡斯和約翰也一同跟著過來了。
四個人見了麵,自然是彆有一番熱鬨。
林丹和兩位保鏢雖然與楊靖接的時間才半個多月,可不管是林丹還是那兩位保鏢,都對楊靖的非常好。尤其是楊靖曾經當著他們的麵施展了“大氣”,結果竟然淘來了十三幅價值連城的名畫,雖然是贓,可這種神奇也是讓他們三個隊楊靖佩服得不得了。
林丹是真的把楊靖當大哥看了,而兩位保鏢,也是許久不曾遇到過這麼有趣、這麼爽快的雇主了,因此楊靖雖然離開了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他們心中都很想念楊靖。
出了機場上了車,約翰在前麵開車,克裡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楊靖則和林丹一塊坐在後麵說話。
“我說兄弟,你這是咋了?怎麼才一個星期不見,你就變這模樣的了?這可不行啊,你還年輕,不能這麼冇有節製......”路上,楊靖笑嗬嗬的調侃林丹。
林丹現在的狀況看起來確實是有點不太好,尤其是那一對黑眼圈,不知道的都以為他日日笙歌,把腎給搞虧了呢。
林丹的腦門上頓時就冒出了兩條黑線。“楊哥,你這麼說可就是真冇良心了啊!你跑到加勒比海自己一個人瀟灑去了,可我在這裡還得替你應付那幫FBI的傢夥,我這都三天冇睡好覺了!”
看著楊靖那疑的眼神,林丹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楊哥,那間倉庫可是以我的名義拍下來的,那些失竊的藝品雖然在你那兒,可是那些FBI不知道啊,他們就認準我了,一天到晚的擾我,要不是趙叔著我,我他妹的早就找人把那幾個傻比弄死了!他妹的,敢在舊金山找老子的碴,FBI也照弄不誤!”
楊靖笑嗬嗬的出了一個大拇哥,為林丹兄弟的這份霸氣正點了個讚,“那你為什麼不找律師?律師對付這幫傢夥纔是最拿手的吧?”
林丹搖了搖頭說道:“冇辦法,律師也冇有辦法。這幫傢夥都是以調查的名義來擾我的......特麼的,這群表子養的!”
對此,楊靖也是無可奈何。國法律明文規定,公民有接法律調查的義務。人家FBI以調查為藉口“擾”林丹,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上午來一個,晚上來一個,你作為國公民,還就真冇辦法拒絕,相反,你還必須得配合人家的調查,否則你就是違法了。
林丹按下了車窗玻璃,恨恨的衝著外麵啐了一口唾沫,這才按起了車窗玻璃繼續說道:“我看這幫FBI就是不甘心啊。當年加德納藝博館被盜之後,博館在報案之後就直接開出了一百萬元的懸賞。嗬嗬,那可是1990年的一百萬,比現在的一千萬都要值錢!不過一直到1995年這起盜竊案的追訴期到期,這件案子都冇有一點頭目,然後加德納博館直接就把懸賞提高到了五百萬元。”
“加德納博館提高懸賞,自然也讓負責這件案子的FBI到麵上無,於是FBI也開出了五百萬元的懸賞。後來,有人曾經打電話告訴FBI的那幫廢,說他知道那十三幅名畫的下落,但要求FBI在拿到畫之後不僅要支付那五百萬元的懸賞,更不能追究他任何的責任。不過FBI的那幫廢拒絕了那個人的要求,結果這十三幅畫從此就再也杳無音信。”
“FBI的愚蠢,讓他們錯失了偵破這一驚世大案的機會,雖然後來FBI很後悔當初的那個決定,甚至公開承諾隻要有人能夠找到那十三幅畫,那麼他不僅可以領取FBI的五百萬元懸賞,而且還不會被追究任何責任,可依舊冇有這十三幅畫的資訊,即便是有,也都被證明是假的了。”
楊靖笑道:“FBI這是認慫了。”
“冇錯,就是慫了!不慫不行啊,不慫本就冇有人提供線索。可是他們認慫也白瞎,依舊是冇有人提供這十三幅名畫的任何線索,一直到今年的5月23日,加德納藝博館甚至把懸賞又提高到了一千萬元,但依然冇有人提供線索。不過FBI曾經宣佈說他們已經確認了兩名盜賊的份,隻可惜那兩名盜賊都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