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謝郬裹著一層薄被子跟高瑨對面而坐,一起吃晚飯。
兩人如小夫妻般聊著家常,高瑨告訴謝郬:
“禮部那邊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封后大典,不過禮部那幫老頭作慢的很,沒個大半年準備不下來。”
謝郬猛然抬頭:“我……還沒同意呢。”
高瑨擺擺手:“無所謂,到時候我下圣旨一樣。”
謝郬:……
吃飯的筷子在手里就要打上來,高瑨趕忙求饒:
“好娘子,我就那麼一說。息怒息怒。”
謝郬蹙眉代:“那你明天讓他們別準備了。”
高瑨失笑:“封后大典就算你不同意,他們反正都是要準備的,前幾年我著沒讓,如今……隨他們折騰去吧。”
謝郬無言以對,因為沒辦法讓禮部不準備,畢竟人家只是準備,又不是一定要謝郬出席。
高瑨給謝郬夾了一筷子菜,說:
“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沒跟禮部的人提你的名兒。”
謝郬‘哦’了一聲。
“不過我把你的服尺寸告訴他們了。”高瑨說。
謝郬的暴脾氣好像又要起來了。
“沒說是你的。先做著。”高瑨哄。
謝郬滿心無奈,卻又無責怪,只能怒而吃飯。
高瑨見不再問這些,往窗臺上的小酒壺看去一眼,隨口問道:
“你今日去安樂坊了?”
謝郬點頭之后才發覺不對:
“那兩個跟蹤我的人是你派的?”
高瑨一頭霧水:“什麼人?我派人跟蹤你作甚?”
暗衛一直都在,不用特地跟蹤啊。高瑨心想。
謝郬也覺得那倆護衛不像是高瑨派的人,繼續納悶們是干什麼的。
高瑨問:“有人跟蹤你,明日我派人查。”
謝郬搖頭:“不必,我都甩掉了,跟蹤水平不怎麼樣。”
高瑨暗中記下此事。
謝郬吃飽喝足,捧著一杯熱茶慢慢喝著,忽然喊了一聲:
“高瑨。”
還在吃飯的高瑨抬頭看謝郬,見神鄭重,問:“怎麼?”
謝郬斟酌一番用詞,說:
“你……不會打算每天都來我這里住吧?”
高瑨點頭:“是啊。”
謝郬放下茶杯,試圖講道理:“你是皇帝,每天晚出早歸,像什麼樣子?”
高瑨想了想:“那你隨我宮住去。”
謝郬沒好氣:“我瘋了嗎?”
高瑨切了一聲:“不去就閉。”
謝郬:……
“對了,我打算讓高玥繼承他父親當太子前的封號,朔王。在城東指了座宅院給他做朔王府。”高瑨告訴謝郬高玥的近況。
謝郬有些意外:
“你要給他封王啊?朝中大臣能同意嗎?”
高瑨說:“有贊的,也有反對的,問題不大。”
謝郬明白高瑨的意思,高玥是先太子送到北遼當質子的孩子,本高家在道理上就虧欠他一些,如今好不容易救回來,總要給點補償,而高玥的外祖武威將軍去世后,武威將軍府也不復存在,后世子孫就是在軍中掛了個閑職,沒有實權,給這樣一個不會有外戚弄權的孩子封王,在很多人眼中,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他這段時間稍微低調些,朔王府修整好了他就直接住進去了,不宴賓客,不驚四鄰。不過你要是想去找他玩的話,隨時可以去的。”高瑨說。
“不宴賓客,不驚四鄰。你對他還真上心的。”謝郬說。
高瑨沒有否認:
“那孩子非常聰明,只是小時候過刺激,子太過斂,表面上與他說什麼他都應承,溫順得讓人覺得怯懦,其實我不叮囑他也不會高調就是了。”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忽然了這麼大的恩典,總有小肚腸的人盯著,小心些總是好的。”
謝郬看得出來,高瑨很喜歡這個侄子,因此才照看著。
“他爹害過武定侯,你對他還能這般。足見陛下與外界所傳不同,是個心寬廣的明君呢。”謝郬煞有其事的說。
高瑨聽不得夸自己:“住口,皮疙瘩都起來了。”
**
第二天早上,福壽堂的丫鬟仍舊很早就來敲謝郬的門。
謝郬不耐煩的把房門打開,把丫鬟整個拉進來看:
“看個清楚,看看我房里有沒有人!明天早上,若再有來擾我清夢,我怎麼打賊就怎麼打你們!”
高瑨晚來早走,要趕回宮里上朝會,所以將軍夫人派人早上來看是看不到人的,謝郬真心希們能稍微腦子,就算是抓|也得來對時候不是?
丫鬟嚇得連連倒退,一路小跑著回到福壽堂,將謝郬的話原封不的轉達給老夫人和將軍夫人知曉。
曹氏聽后,悄悄看了一眼蔡氏。
蔡氏氣得直筷子,人退下后,曹氏說道:
“你這是何苦呢。就算房里真的留了人,你是敢把那人怎麼著還是能改變什麼?一大早的,自己找氣!”
蔡氏被曹氏說得啞口無言,想反駁,可發現曹氏說的都對。
若是謝郬廝混的是個普通人,蔡氏不用等到晚上,當天就能讓人用唾沫星子把謝郬給噴死,可偏偏廝混的人是皇帝,蔡氏還從未給人這般制過,如今就是后悔,后悔當初為什麼要讓謝郬頂替宮,憑的就了。
照如今這個形勢發展下去的話,將來陛下的后宮中不得要有謝郬了,到時候蔡氏的苦日子才要開始,所以現在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謝郬和陛下拆開。
蔡氏始終不相信陛下對謝郬是真心,不過就是后宮空虛時的過度藉罷了,等明年春天,禮部召開選秀,新的人源源不斷的送進宮,就不信皇帝陛下還能惦記謝郬這一口。
被謝郬氣得連早飯都吃不下,蔡氏直接去了謝苒院中,謝苒剛剛起,看見母親沉著臉進來吃了一驚,問道:
“誰惹母親生氣了?”
蔡氏長嘆一聲:“還能有誰!”
謝苒猜測:“謝郬嗎?”
蔡氏沒作答算默認,謝苒有心問謝郬怎麼惹母親生氣,又怕問多了母親更生氣。
“這些天你多,吃一些,我給你做了霓裳,十日之后的暖冬宴符大郎也會參加,屆時將你們看馬球的坐席安排在一。”
蔡氏生完謝郬的氣,也不忘叮囑兒十日后好好表現。
昨天和婆母回來之后,信國公夫人就派人來請蔡氏過府一敘,蔡氏去了之后,信國公夫人就把兩個孩子見面時的況說了,言下之意就是符大郎對苒姐兒有意思,若是兩府好好撮合的話,說不定能。
蔡氏當然希這樁婚事能,符大郎也算是當初看好的最佳婿人選,若不是兒糊涂,只怕兩年前就開始撮合了,要真那樣做了,如今還有謝郬什麼事兒。
想到這里,蔡氏更生氣了,抬手想打一打眼前這糊涂的兒,最終沒下得去手,只用手指輕輕了一下:
“你呀!唉。”
謝苒不懂母親為何自己,了額頭問:
“那暖冬宴謝郬也參加嗎?”
蔡氏冷哼一聲:
“當然!那日還有一場好戲等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
前世娘去世,爹露出兇惡的麵目,她被賣掉,從此顛沛流離。她一直以為這是命。
秋菊十歲的時候進了寧安侯府,為老侯夫人熬藥三年后,被轉送給嫡次子熬藥,在十七歲那年侯府被抄家,除了逃掉的世子其他人都被流放,丫鬟小廝都被發賣,秋菊因為連續七年都跟藥罐打交道,臨時安了個侍妾的身份跟著流放,路上照顧病秧子嫡次子 路上嫡次子病逝,秋菊這個唯一的丫鬟成了所有人的奴婢,還要遭受侯夫人喪子之痛的怒火 ………… 在一個大霧彌漫的上午,路上出現了截道的人,秋菊明白,這是她唯一可以脫身的機會,但一人逃亡也是在賭命。 逃往深山…… 聽見狼嚎又躲躲藏藏的往回走,回到事發地,除了被野獸啃噬的尸體,一個活人都沒有 秋菊哆哆嗦嗦的撿起散落的包裹,抱起她熬藥的罐子精神恍惚的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人煙,卻因為畏頭畏腦、說話結巴、精神異常而被帶到里正那里,沒有路引,說不出來處,不知歸處,被鎖柴房天明送官,秋菊連夜逃走,在外奔走半個月,為了在沒有戶籍沒有路引的情況下生活,代替一農女嫁入深山,成為一個獵戶的妻子,余生與糙漢子為伴,深居山林 PS:簡簡單單的深山生活,不會暴富,不會出現豪門,不會涉及血海深仇 我在繁世,向往歸園,卻身嬌肉貴怕吃苦,所以……… 一句話簡介:簡簡單單的深山生活 立意:**越少,生活越簡單
前世,鳳雲傾為了莫名的愧疚為安國公府賣命,臨死才知道夫君未死,還和他的白月光雙宿雙飛,生兒育女。 更可笑的是,她辛苦養大的養子是他們的親兒子,而她的親兒子一出生被白月光殘害,讓他慘死在破廟。 他們一家對她百般折磨,最後死在他們的手中。 重生歸來,她馬甲一扔,找回親兒子,養廢渣男賤女的兒子…… 不想這一世很多都變了。 有一天渣男洗脫罪名得勝歸來,跪在她的麵前。 “媳婦兒,為夫也是受害人!” “媳婦兒,來,這裏,刺這裏,別刺歪了!” “媳婦兒,為夫不求你原諒,隻要讓為夫跟著你,保護你們娘倆可好?” …… 鳳雲傾…… 說好的手撕渣夫的呢? 還撕不撕? …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