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一怔之間,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許東怒吼道:“滾,不然我殺了你。”
許東麻著膽子,怒視著這個人,喝道:“還我錢來,還有我的東西……”
那人不由分說,一抖手,從休閒服裡彈出來一把彈簧刀,“刷”的就朝著許東的麵門刺了過來。
許東嚇了一大跳,這可真的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啊。
百忙之中,許東在地上踢了一腳,人也仰麵摔倒,這一招,也是胖子教的,腳下是乾燥鬆的塵土,將塵土踢起來,可以迷住對手的眼睛,仰麵摔倒,可以避開對手的刀刺,這樣一來,可以為自己爭取到一瞬間的息機會。
隻是那個人的手快得出奇,一手護住雙眼,收了的彈簧刀也照著許東的口直刺下來。
許東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彈簧刀,手裡抓了兩把沙子,再次扔向那個人的頭臉。
那人轉頭避開一把沙子,依舊拿著彈簧刀刺向許東。
不巧的是,這傢夥的子再次將他絆了一下,彈簧刀一下子刺在許東的部,還好,要是再往上半寸,許東當場就會遭大劫。
見這傢夥撲倒在自己麵前,許東毫不客氣,照著這傢夥的腦袋踹出了一腳。
這一招倒不是胖子教的,而是發自許東自己的本能。
沉重的防沙靴踹在那人的頭頂上,那人立刻發出一聲悶哼,許東趁此機會再踹了一腳,然後拚命地往旁邊一滾,爬了起來。
那人腦袋上連吃兩腳,一隻眼睛都有些模糊不清起來。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又彎下腰,想要去將套在腳脖子上子褪掉,不曾想,旭東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塊碎石,照著這人的腦袋,砸了下去。
那人正彎著腰,躲避不及,被許東的石頭在腦袋頂上砸了個正著,鮮頓時像泉水一般汩汩的噴了出來。
那人負痛至極,一雙眼睛怨毒的盯著許東,嘶聲道:“小子……你等著,我會將你碎萬段的……”
完,那人轉頭便往無人區跑去。
許東息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真是沒想到,這人騙了自己的財,還這麼兇狠,不就想要把自己滅了。
不過,還好的是,這個人的手,實在是普通至極,倘若是牟思晴、或著是喬雁雪他們那一類人,正要想滅掉個像許東這樣的人,彆說拿彈簧刀,恐怕隻需要用一隻手就能做得到。
“做賊心虛……”許東對著快要看不見背影的那個人,憤憤的罵了一句,這才轉過頭去,看那個裝瞎子的人留下來的。
那七彩寶氣,正是從那件西裝裡麵發出來的。
許東走了過去,撿起那件有些骯臟的西裝,抖了抖,卻沒看到想象中的錢掉落出來,不要說那一包錢,就算是自己花錢,喬雁雪們買的那些東西,都沒一件掉落出來。
許東怔了怔,錢呢,那些東西呢,難道那個人已經藏到彆去了。
也有這個可能吧,畢竟,從騙了胖子之後,到這會兒,時間已經不短,足夠一個人藏下許多的東西。
現在那個人跑了,就算立刻通知牟思晴、喬雁雪、胖子他們幾個,也無濟於事。
許東歎了一口氣,暗罵了一聲這傢夥狡猾,然後去看這家西裝裡發出七彩寶氣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那傢夥前前後後,拿走了自己一百多萬的財,就算他留下來什麼“寶貝”,也得歸自己,算是對自己的損失的一點兒補償。
看準寶氣是從西裝袋子裡冒出來的,許東手進去掏了掏,沒想到掏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布袋子,跟許東先前看到胖子手裡拿著的差不多,這袋子不大,比旱菸用的菸袋,或者裝香灰的荷包都大不了多的一個破舊布袋子。
就這麼個破布袋子,會發出寶氣,許東很是詫異,會不會看錯了,或者是布袋子裡麵裝著東西纔是真正的寶貝。
這個布袋子半癟不鼓,又不大,裡麵東西是有,但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許東將布袋倒轉過來,一手拿著袋子底部,一手接在布袋子口上,想要將裡麵的東西倒出來看看,為什麼會發出七彩寶氣。
隻是一瞬間,從袋子口裡掉出來一瓶礦泉水,接著,稀裡嘩啦的掉出來一大堆的東西,整箱的牛乾、礦泉水、捆的繩子、淩的登山鎬、摔出鞘的藏刀,捆的鈔票,不一片刻,雜七雜八堆了一大堆。
這些東西,沒有一樣許東不眼,錢是自己剛剛取回來,半路上被馬勇真一夥人擷取了的,牛乾、礦泉水繩子什麼的,是胖子他們買的,整個兒全是自己的東西。
隻是這些東找到了,許東卻傻了眼,這麼一個小小的袋子,裡麵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東西,是什麼裝下的。
怔了好一會兒,許東勉強撐開布袋子口,拿起一捆比布袋子大了差不多三倍積鈔票,試著往裡麵塞,本來,許東還以為要怎麼樣才能塞下去,沒想到那一大捆鈔票捱到布袋子的口便,一下子便落了進去。
許東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又撿了一把一尺多上的登山鎬,往袋子口邊一放,登山鎬也同樣是無阻無礙的就掉了進去,而這個袋子,卻半點也看不出裡麵裝著有東西。
“寶貝……”許東大喜了起來,說什麼避水珠,汝窯瓷,藏寶圖,哪一樣有這個寶貝這麼神奇。
這簡直就是個魔袋,不對,應該是“如意乾坤袋”。
許東記得,《西遊記》裡有個彌勒佛,就有這樣一個袋子,說是裡麵有著一個奇妙的空間,能夠容納天地,另外,早就有民間傳說,說是前朝有個空空兒的人,取人財,就是用這東西裝盛的,想不到這些神話傳說,民間故事裡的寶貝,還真是確有其。
許東狂喜之下,又有些心虛起來,探頭看了看那個人消失的方向,見沒有任何異常,這纔將地上七八糟的東西一腦兒放回乾坤袋子裡,然後揣好袋子,疾步往回走。
心喜悅之際,許東直接回到喬豔雪停車子的地方,看看四下無人,再次將乾坤袋拿了出來,然後稀裡嘩啦的,直接往外倒東西。
這一倒,許東還真是嚇了一跳,裡麵倒出來的好多東西都不是屬於自己的,有十幾塊黃金、七八塊拳頭般大小的翡翠,甚至裡麵還有衝鋒槍,連包裝好乾臘,整,雜七雜八,什麼都有。
許東怔忡了片刻,那個裝著瞎子的人,丟了這樣的寶貝,怕是這一輩子都會跟自己沒玩了。
但是話說回來,那傢夥要不是找上門來自己又怎麼會拿到這樣的寶貝呢,再說,那傢夥手好一點,將自己打傷了,或者是打死了,他這寶貝自己也同樣拿不到……
許東一會兒有些心虛,一會兒卻又找出千般理由來安自己,反反覆覆過了好一半天,才咬牙決定,不敢怎麼樣,先撿著寶貝據為己有再說,隻要自己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
至於那個裝瞎子的傢夥,那就隻能算他倒黴了。
將那些見不得的東西重新裝回袋子,又略略整理了一下,讓人絕對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又想好一套敷衍牟思晴等人的說辭,這才從車子裡找出牟思晴的電話,翻出喬雁雪的號碼,跟喬雁雪打了個電話,說是錢、東西全部找回來了,讓牟思晴他們趕的回來。
喬雁雪接了電話,估計胖子早就跟他們頭了,東西丟失了的事們也知道,正在小鎮裡找得飛狗跳的,聽說到錢、東西找回來了,順口問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想來,應該是急急忙忙往回趕。
這當兒,許東再次仔細的想了一遍自己的那套說辭,覺得沒什麼破綻之後,這才放心的等待牟思晴,胖子等人。
功夫不大,牟思晴怒氣沖沖的帶著一幫子人回來,一見到許東,便問:“到底是不是那個瞎子乾的,他人在哪裡。”
許東苦笑著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個瞎子,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不過,我去找了一遍,發現不遠的地方有我的氣味兒,就尋著氣味兒找了過去,最後,才發現,原來,那傢夥拿了我們的東西,一塊兒埋了,我就把這些東西給刨了出來。”
許東的鼻子靈敏得不可思議,不但牟思晴見識過,就算是喬雁雪也是佩服得五投地,既然那瞎子拿了許東拿過的錢,再藏起來,許東自然能夠找得到,這就沒什麼稀奇了。
看著那些補給裝備上麵,還有些殘留的沙子,牟思晴等人自然是深信不疑,唯於憾的是,沒能夠抓到那個瞎子。
這會兒,馬勇真以及他一幫手下,見終於洗了一“冤屈”,一個個都是長出了一口氣,惹上牟思晴這個魔頭的事,總算是擺平了。
許東笑嘻嘻的對馬勇真一抱拳,說道:“馬大俠,途徑貴寶地,沒想到生出這許多事端,得罪之,還請多多包涵,他日,我們幾個必定登門造訪。”
“哪裡哪裡,各位俠、俠,皆是人中龍,我馬某人能夠結識,已經是幸甚之至,又何罪之有,他日,幾位俠、俠如能蒞臨寒舍,馬某人必定倒履相迎……”
兩個人一陣互相吹捧,聽得牟思晴渾的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兩個神經病。
一陣吹捧之後,許東拿了早就準備好的一捆沾了沙子,但還沒開封的鈔票,雙手送到馬勇真麵前,說道:“馬大俠,我們來得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細微薄禮,權且代表一點心意,算是補償兄弟們一點湯藥費用,還馬大俠不要推辭。”
馬勇真一看,許東捧著的一大捆鈔票,說也有二十萬,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隻是裡卻推辭不已:“都是手下幾個不長眼的,驚了俠、俠的大駕,讓他們點教訓,那也是應該的,談何湯藥費用,這個,在下真的不敢接……”
裡說著“不敢接”,一雙手卻早就了過去,那一幫手下更是喜出外,先前,五十多萬都沒能看上一眼眼,反而被打得鼻青臉腫腦袋開花,這會兒,就幫著跑跑,不但化解了之前的怨嫌,還二十萬到手,換著是誰,著生意也做得過。
隻是許東給了錢,又笑著說道:“那個瞎子的模樣,估計大家都還記得吧,那傢夥害得大家都吃了不苦頭,下次,要見到他,如果要出氣的話,大家幫我多踢他兩下。”
馬勇真一眾人自然是點頭稱是,還拍著脯說,隻要見到那傢夥,保證見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瞎子他媽都不認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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